「毓臻……别怕,放松啊,毓臻……」感觉到毓臻的身体越来越僵硬,凤殇自然更不好受,又怕一个鲁莽伤了毓臻,只能咬著牙把动作继续放缓,一边小心地往内推进,一边低喘著软声安抚著毓臻。
凤殇的安抚带著病态的沙哑,加上那缓慢进入时混杂在疼痛中的酥麻,让毓臻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只是扭摆著身体,想要将体内的异物摆脱,却反而在不知不觉中夹得更紧,凤殇也不禁低哼出声,越渐难以按捺。
毓臻被压在身下,无法挣扎,只能任他肆虐,低低地惨叫了出来。
好不容易完全进入,等毓臻的挣扎弱了下来,凤殇才吁出口气,轻笑著吻过他的背骨,低声道:「我要动了哦。」
「不!不要……啊||」
一听到凤殇的话,毓臻顿时挣扎了起来,他早已顾不上去想之前自己说过的话了,脑海中一片模糊,只是极想挣扎开来,好结束这无休止的折磨。不料没等他挣扎,凤殇就已经动了起来,突如其来的剧痛让毓臻惨叫了出来。
疼痛未去,又是一波快感覆盖而来,他再分不清心中所想,只能随著凤殇的律动摇摆著身体,一声一声地低吟著。
凤殇搂著他的身体,眼中的笑意更深了,宛如一泓温润的湖水,耀眼而深不见底。
两人动作越渐激烈,随著那一声迭一声的喘息,房间中的温热暧昧便如春草,更行更远地蔓延而去。
醉若成欢 第十二章
「再、再没有下一次了!」等凤殇从自己身上退下,翻过一边躺著,毓臻终於清醒过来,身上快感尚未褪尽,他只低喘著,不甘心地吼了一句,刚才叫得太厉害,这时嗓音里都有一丝沙哑了。
一旁的凤殇没说话,只是迷糊地嘻嘻哼哼了两声,又翻过身来伸手搂在毓臻腰上。
只是一点的触碰就让毓臻想起刚才两人的失控,头脑顿时一热,手一扯拉过凤殇的手,侧身便将他压在了怀里,这才嘿嘿地笑了一声。
凤殇却没有挣扎,只是低哼几声,便靠著毓臻不动了,毓臻一愣,低头去看,才发现凤殇合眼靠在那儿,似乎已经睡过去了。
刚才那场性事中被动的人虽然是他,但是凤殇本在病中,再这麽一场,也确实该筋疲力尽了。无奈一笑,毓臻挪开了身体,只是依旧将凤殇搂在怀里,探了探凤殇的额,见温度正常,才安心地闭上了眼。
凤殇身体不弱,加上那本来就是小小风寒,两、三天就好个干净了,不料头一天去翻静王府的墙,才发现换成毓臻病倒了。
小柳守著他,凤殇也不忌讳,光明正大地当著小柳的面从窗口爬进毓臻房间,倒是毓臻一脸头痛地不知如何解释,还好小柳识趣的先退了下去,留下两人在房间里大眼瞪小眼。
「胡闹!你倒说说看我要怎麽向小柳解释?当今皇上翻墙爬窗的,成何体统?」毓臻一边吸著鼻子一边骂,毫无威严可言。
凤殇笑得灿烂,一边凑过去不由分说地乱吻了一通,一边无所谓地道:「你这个当大哥的,居然一点都不晓得?小柳早就知道了我们的事,你何必处处遮掩,做贼心虚的?」
毓臻一愣,看向凤殇,见凤殇只是笑著对自己上下其手,却有意无意地躲过了自己的视线,心中一动,没有作声。
凤殇见他不说话,这才停了手,敛了笑容,有点担忧地看著他:「怎麽了?很不舒服?吃过药了麽?要不我从宫里把太医叫来吧?」
毓臻笑著摇头,佯怒道:「还不是你那天胡闹的结果!这下好了,你病好了,都传染给我了。」
凤殇噗哧一声笑了出来:「明明是你自己说没关系的,这会倒是赖我头上了?嗯,毓臻宝贝?」
被凤殇这一叫,毓臻脸上浮起一抹可疑的红,只是板著脸:「不许再胡闹!就那一次,下次你休想!」
「什麽叫休想?」凤殇不满地叫起来,一边趴到他身上,嬉笑著道,「毓臻美人,你看你现在,楚楚可怜,手脚无力的,我要做什麽,你怕是逃不掉了!」说著,伸了手便像真的要去抱毓臻。
毓臻连忙往旁一闪,哪知头脑发昏,差点栽了下床,被凤殇一手接著,两人都是一脸惊惶。
「没事吧?」凤殇紧张地问。
毓臻摇了摇头,侧过头打了两个喷嚏,揉了揉发红的鼻子,拉过凤殇,软声道:「你就乖乖听话一天,让我就这样抱著你,陪我一阵,好麽?」
凤殇先是一愣,随即笑了开来,踢了鞋子,乖乖地爬到床上,任毓臻将自己抱在怀里。
房间里安静得只剩下两人交错的呼吸,炭炉里偶然发出劈啪的声响,安静而平和。
一直到了半夜,凤殇从浅眠里醒来,听到房间外传来给自己的特有信号,微一蹙眉,听著一旁毓臻睡沈了的轻微鼾声,脸上的表情才柔和了下来,小心地爬起,整了整被压得发皱的衣衫,走到隔间从窗口翻了出去。
静王府外,已经有马车停在了那儿,凤殇上了车,示意车夫启动,这才沈声开口:「什麽事?」
车内无人,过了一阵,却有一个声音低低传来:「回皇上,收到消息,以太保为首的几位大人,最近似乎在找人。」
凤殇皱了皱眉,目光微冷:「找人?这群老家夥,又在谋划些什麽了?」
那声音回道:「探了一下消息,似乎是当年永明太子的私生子。」
永明太子便是凤殇的父亲,因未曾登基便被自己同胞弟弟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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