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的手修长白皙,带着尊贵的剔透之色,但指节分明,带着执掌天下的力道。
楚忘苦着脸,伸手握住帝王的手。
这狗皇帝,他心中怨念地啐,只能随便瞎掰几句,狗皇帝爱信不信。
心念稍定,他正欲开口瞎掰,皇帝却缓声问:“还不滚?”
楚忘怔愣一下,才反应过来那句话是对着侍女所说。
侍女跪伏在地,深深磕了一个头,提裙退下。
“站住。”帝王又突然道。
那婢女面色惨白,颓然倒地,使劲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帝王转过头,看着那婢女,狭长深目中似笑非笑:“人退下,手,留下。”
楚忘抖着双唇,十分无措:“这,这……”
他正欲求情,却见两旁侍卫的禁军跨步上前,一人制住那侍女,一人抽出剑刃。
剑是好剑,仿佛一泓秋水,白光一闪而过。
楚忘只闻一声女子压抑的惨叫炸响耳畔,然后无声无息。
侍女跪伏在地上,喘息中带着些微啜泣:“谢陛下不杀之恩。”
女子颤抖着叩首,然后退下。
大殿光洁的地面,徒留下一只苍白的断手,露着森然的白骨,躺在血泊中。
楚忘龇牙冷抽一口气,一只手情不自禁抚上另一只的手腕,仿佛壮士断腕的,是自己。
帝王见状,爱恋地抚了一下楚忘的鬓角:“你怕什么?朕可舍不得砍你的手。”
楚忘僵硬地呵呵两声:“好端端地,你砍她手做什么?”
“什么叫好端端?她左手碰你,便砍左手;右手碰你,便砍右手;嘴巴碰你,便剜了舌头……清楚了?”
楚忘双眼逡巡,嘴上傻笑:“要是全身上下都碰了呢?”
帝王淡然一笑,无上清贵:“剥皮炮烙凌迟,哪样都可以。”
然后伸指抬起楚忘下巴:“爱卿喜欢哪一样呢?”
楚忘张嘴:“呵——呵——”
帝王凑首,轻啄对方唇瓣:“瞧你傻样,还替朕看手相么?”
嘴上这样说,手上却是制住楚忘双手,然后将他压了下去。
楚忘黑了脸,他才刚起床。
于是扭捏地挣扎两下,勉强臊红了脸:“有……人。”
心中大骂,他楚忘纵横情场多年,向来风骚……不,fēng_liú无比!什么时候还会害臊脸红?
被昔日那群酒肉朋友知道,还不得笑掉大牙!
帝王自是不知他的心事,只兀自轻笑:“人在哪里?”
楚忘转头,却见刚才还站满的侍从早已无影无踪,连地上的血泊,也不知何时打扫得干干净净。
于是他艰难地吐出一句:“大白天的……”
帝王一把扯开他的xiè_yī:“正好行乐。”
楚忘推拒两下,没敢用力,却激得帝王更加兴起。
“我,我还未漱口。”
“无妨,朕替你漱。”帝王这样说着,便将唇压下来,抵开对方唇舌,开始扫荡。
楚忘被皇帝自以为是的幽默骇得抖了三抖,浑身尽是鸡皮。
皇帝的手攥住楚忘的小兄弟,开始套/弄起来。
当然,小兄弟一直没精打采,软趴趴地怂在那里。
帝王耐心十分有限,当下怒道:“楚忘,你跟朕做对么?!”
楚忘抽了抽嘴角,心中怒骂狗皇帝,嘴上忙不迭的讪笑:“哪敢哪敢,岂会岂会?时辰未到而已……”
不是时候未到,实在是男女有别。
楚忘自认为是雄纠纠气昂昂的美男子,当然只会对女人有反应。
而面对自己被当女人使时,自然是……萎了。
作者有话要说:新坑新坑!!↖(^w^)↗
偷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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