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便一把扔了楚忘的围脖,待要去扯那翡翠腰带,被楚忘一把制住。
“那个……”他磕磕绊绊地说,眼神一直往窗外瞟,“外头有人……我先把窗关了。”
帝王一把转过他的身体,将他压在窗柩上:“朕倒觉得这里视野开阔,做起了应别有一番滋味。不过你若不想脱,那也无妨。”
说着,将手探进他的下袍,一把扯落他的褥裤,用手分开他的双腿,然后将身子嵌了进去。
楚忘狼狈地趴在窗柩上,一抬头只瞧见未央宫外头繁花似锦的春色,还有春色中偶尔蝴蝶般穿梭而过的宫女。
于是立马将冲到喉咙口的惊呼咽了下去。
萧修北缓缓碾压着他□/的褶皱,然后探入一指。
楚忘立马紧张得将那一指狠狠咬住。
帝王拍了拍他的臀/部:“放轻松。”
楚忘努力催眠自己,又缓缓容纳了对方第二根手指。
帝王不耐地开拓两下,骤然抬起他的两条腿。
楚忘一声惊呼,整个人失去凭靠,全身重量只落在对方手臂上——对方手臂一松,整个人便落了下来,恰恰被那凶/器由下而上地贯/穿。
恰好外头有个持帚的宫人,好奇地循声地望过来。
楚忘立刻死咬着唇,白着脸吞下所有声音。
那宫人便收回了视线。
楚忘刚松了一口气,帝王随即不怀好意地一顶——他的双腿被对方托着,打开到了极致,此刻双手下落,凶/器上顶,几乎整个人只被那庞大凶/器勉力支撑着,到达了难以形容的深度。
但他向来好面子,不愿在人前丢一分脸,此刻几乎咬破了自己双唇,只盼着那宫人快快走。
但那宫人垂下眼,落下扫帚,竟不慌不忙地扫起满地落红来!
楚忘内心抑郁得沤出一口血。
他趴在窗柩上,双手扣住窗户,希望借此分担一些自身的重量,不必让那玩意太过深入身体,但皇帝岂会如他的愿?
萧修北在他囊/袋上轻轻掐了一记,然后缓缓转过他的身体。
楚忘只觉在转身过程中,体内那肉/柱狠狠绞着钻旋着自己,一时又疼又麻又痒又害怕,混着丝丝缕缕的酸胀销/魂之感,竟是从来都不曾感受到的异样感受。
想怒吼着喊停,但又渴望着无穷无尽。
他俩这样相拥做着,从外头看,倒像是只亲密地抱在一起而已。
帝王忽而一弹他下/身某物,在进攻地间隙中不怀好意地笑道:“哦,硬了。”
楚忘被顶得直往壁上蹭去,但是到了一定高度后,便是窗户,身子便空落落地往后仰去。
他不得不羞得满面通红之际,怀住对方的身体。
在羞耻和对方若有似无的接触下,更是硬得厉害。
无措之下,连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帝王连忙环住他的物什,不住揉搓撸/动:“这么不经逗……今儿你总算有反应,也让你知道,这种事情,对双方而言,都是妙不可言的……”
楚忘喘息一声重过一声,又强制着全咽了下去。
帝王狠狠一顶,恰恰撞在那一点上。
楚忘浑身一个痉挛,唇上咬破了血,愣是硬撑着没叫出声来。
萧修北将吻落在他耳畔,低声诱惑:“现在……叫出来。”
楚忘双眸已憋得血红,闻言咬着牙挤出两字:“有……人……”
立马又惜字如金地闭上了嘴巴。
萧修北无奈,只得一把托起他,让他双腿缠上自己腰身,然后一下关了窗户。
楚忘长舒一口气,恰逢对方一个挺身而攻,立马没有节/操地叫了出来。
十分浪/荡,十分舒畅。
殿外轻扫□的宫人闻声抬头望向那窗户,然后惋惜地撇了撇嘴。
可惜看不到了……
不过,那人真以为不叫出声,自己便不知他们在干啥么?
也不看那窗户被耸得都快颤掉了。
折腾到直到天黑,楚忘才换了一声衣裳,同皇帝一起出了宫。
虽说□虚软,腿下虚浮,楚忘还是十分潇洒地轻挥着折扇,一路分花拂柳般穿行于街上。
这两人,一人冷峻,一人潇洒,确是十分吸引人的眼球,一路惹得行人皆都侧目。
走着走着,却在萧修北带领下,莫名其妙地到了东莱王府。
帝王显然也是一愣,王府门口的仆人立刻笑脸相迎,更有一人奔进去相报于东莱王。
见事已至此,萧修北便抬步走了进去。
萧定襄接到下人通报,正急急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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