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旁的床垫陷了下去,许卓知道,莫天问上床了。
伸手环住他的腰身,把他带往自己的胸膛,莫天问开口:“小卓,忙完了这一段,我们出去散散心怎么样?”
许卓不说话,与其说习惯了莫天问的安排一切,不如说这是一种沉默的抗拒。
“普罗旺斯怎么样?之前看你在网上浏览过这个地方的图片,喜欢那里吗?”
许卓心里终究是颤了一下,说不上来的一种感觉,每一次,在他对莫天问的禁锢厌恶到了一个极致的时候,他都能用一句话或者一个动作,动摇许卓坚定的心——就如此刻,他说普罗旺斯。
说真的,许卓很喜欢那个地方,喜欢那里的宁静,喜欢那里的明媚的阳光,喜欢那里湛蓝的天空,他一直以为,这是自己的秘密,可没想到,莫天问竟然连他浏览的网站都知道!
许卓自己都说不清楚,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一方面,他觉得自己渀佛被人tuō_guāng了赤果果地在人前展示没有丝毫的**,另一方面,他又觉得这个神一样的男子何苦为了他如此卑微?
他的身子僵住了,在莫天问看不见的角度咬着下唇,然后,开口:“没兴趣。”
莫天问的大手从衬衫的下摆伸了进来,在他的胸膛上游走:“卓,告诉我,你想要什么,好吗?”
许卓更加用力地咬着唇,不开口。
莫天问突然寻到他的手,五指交叉着握住,很紧:“卓,只要别离开我,只要你能敞开心扉,让我怎么做都行。卓,你别吓我,别不说话,行吗?”
他的胸膛火热,许卓的背似乎都被灼伤了,这个口口声声说着动人情话的男子,这一刻,竟然还是**高涨的!
许卓在心里冷笑,你想要的,无非是我的身体,难得十二年了你还不厌倦,也好,有些事,总要慢慢习惯:“真的?”
莫天问握他手的力气更大,声音里明显有了惊喜:“卓?”
“真的什么都能做到吗?只要我不走,你什么都能做到?”
“只要你不离开,我什么都听你的!”莫天问扳过他的身体,欣喜地吻上他的额:“卓,我想要的,是你开心幸福!”
许卓冷冷勾起唇角:“那好,从今以后,没经过我的同意,不准碰我!”
☆、和他欢爱的男人呢
莫小河的人生信条就是四个字:及时行乐。
严格说起来,莫小河并非是从小就养尊处优的,在他自己看来,他的父亲,就是一个暴发户!
说白了,在他读小学的时候,他家一夜暴富,从此,和上流社会开始接轨。
至于莫天问这个八騀子打不着的表亲,自然是他那视财如命的父亲大人强行攀来的亲戚!
莫小河有时候也会想,难道莫家真的是祖坟上冒青烟了不成?明明要能力没能力要魄力没魄力的莫大海,偏偏把生意越做越大,在海城也成了家喻户晓的人物,最后更是因为一次阴差阳错帮了莫天问的忙,这才有幸能和莫天问攀亲带故!
要说莫小河为什么被莫天问带回家,也是有原因的。
莫小河还没毕业之前,就被莫大海规划好了以后的人生——毕业,相亲,结婚,生子,然后,莫小河就自由了。
说起来,莫大海就没把莫小河计划在内,他了解莫小河的性子,知道这儿子指望不上,所以,他迫切地想让莫小河找个闺女结婚,然后给他生个孙子。
儿子指望不上,他只能寄希望于孙子身上了。
所以,一毕业,他就派人去抓莫小河,准备带他去相亲,看到顺眼的,直接让两个人扯证,洞房,造孙子!
就这样,莫小河还敢回家吗?
先不说那让人惊叹的进展,也不说莫大海那迫切想要抱金孙的眼神让人毛骨悚然,就单单说莫小河的性取向——他一个gay,还是只做0的gay,让他去结婚生孩子,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于是,莫小河和莫大海,开始了猫捉耗子的游戏。
莫小河没有固定的男朋友,追他的人不少,可让他看上的人不多,有时候觉得寂寞了,会找几个朋友聚一聚。
当然了,这个朋友,就不是普通朋友那么简单了。
他是没有男朋友,但是他有床伴,而且,还不止一个。
认识木则然,就是通过那帮朋友。
那天,莫小河心情超级郁闷,因为他和莫大海再次因为孙子的问题吵了起来,甚至发展到了要动手的地步,最后莫大海那鸡毛掸子都舀在手里了,莫小河趁机溜之大吉了。
让莫小河郁闷的,不是和莫大海吵架,也不是莫大海要打他,而是莫大海舀死去的母亲来压他,让他心里特别的憋屈!
莫小河也知道,自己成了这副德行,对不起莫家列祖列宗,更对不起早逝的母亲,可他有什么办法,他就是对女人不感兴趣,别说硬不硬了,看见她们就觉得烦得不行!
就这事,莫小河越想越恼火,几个电话打出去,狐朋狗友一招呼,喝酒去了。
莫小河认识的那些人,有大半都是同道中人,木则然,就是被其中一个当家属带去的。
莫小河心情不好,自然提不起精神调侃人家,只顾着埋头喝酒,最后,周围就有人想趁机揩油占便宜。
说真的,莫小河确实挺有吸引人的本事,首先,他那皮相好,再一个,这小子身上那气质也邪魅,反正男人们看了,就忍不住心痒痒,那手就不老实!
莫小河喝醉了也不能吃亏啊,骂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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