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样?让他发表一下意见吗?
“说谎的话,脉搏会加快哦!”靳士展微笑着按了一下钱叶的颈间,像是在提醒他一样。现学现用,倒是被他利用的很好。
钱叶沉默了几秒,一字一句地说:“我讨厌你。”
靳士展挑了一下眉。
“狂妄、自大、自私、嚣张、暴力!近乎病态的自恋!来者不拒,永远不认为自己错了,得不到的就一定要毁掉,就算不能毁掉也要他不能安宁!□的时候从来不顾别人的感受,只要自己爽到就好!”
钱叶说到最后,靳士展反而忍不住先笑了出来。一连串他的“罪过”,原来这就是钱叶眼中的他?
“你就是这样看我的?”他问,没等钱叶回答,“尽管如此,你还是跟我这个人渣上床了。”
钱叶默认了靳士展前面一句话,“所以,尽管你是这样的人,但我比你还不如。”
他跟靳士展,一开始就是他先开的头,所以无论再怎么样,和他比起来,靳士展也算是“无辜”,所以他不反抗,从头到尾,他都是“罪有应得”。
他现在什么都没有,什么也不必在乎,说来可笑,靳士展甚至还能给他身体上的快感,那种死亡前一秒的感觉,原来不论是谁都一样--
又是那个钱叶,眼神冰冰凉,什么也没有,什么也不在乎的钱叶。靳士展看着钱叶一点点恢复成刚见面时的样子,他甚至不怀疑就算自己现在□了钱叶他都不会反抗。
有种奇怪的感觉,他问:“钱叶,你真的什么都不在乎了吗?”
钱叶笑了一下,竟然是从未有过的凄凉。
“在乎的,迟早会失去。我没办法,我就是这样的人。”可能我的命,就是如此。
“靳士展,遇到你真是我的不幸,而你遇到我,比我更不幸。”
趁着靳士展愣住的时候,钱叶伸手抚摸了他的嘴角,没有任何意义,只是单纯地想这么做,除了□,这是他第一次有意见地接触靳士展,他发现,这个男人在生气的时候嘴角也会微微上扬,看上去像是在冷笑,这样的人,永远不会认输。
喜欢也好,讨厌也罢,两个人已经到了这一步,钱叶知道,哪怕再过五十年,在他一个人的时候,除了其他人之外,可能也会想起这个叫靳士展的男人,哪怕关于他的一切什么也不记得,只记得他叫靳士展。
好像就这样结束了--
不知道是谁主动,等回过神来,两人已经纠缠在一起,地上的空间很宽畅,只要再往前移一点就是纯羊毛的地毯,拜二十四楼的高度,房间里阳光也很充足,就算□,也不会觉得冷。
躺在衣服堆里,钱叶弓着身体,抓着靳士展的肩,后者双手在他身上游走着,双方清楚地感觉对方身温的炽热,从头到脚,除了下 体两人的性 器被一只手抓住同时□着,两具身体几乎没有一丝缝隙,危险而又刺激的姿势。
只是--有一瞬间,钱叶突然考虑了一个他以前从未去考虑的问题:他们这样子,到底算什么?
“呃~!”下 体一阵抽痛,钱叶向后仰起头,颈部到头顶形成一条弧线,布满汗水。
算什么?什么都没了,只有yù_wàng了吧?
阳光有些刺眼,别过头,仍然觉得眼睛很酸涩,已经从金色变成橘色的阳光洒在纠缠在一起的肉 体上,泛出一层淡淡的光晕。这种画面,其实很美,就算是一种污 秽的事。
“嗯--唔--”身体已经放得很开,却还是有些痛苦,几乎从进去之后就从未离开过自己身体的东西像是割开了自己的血肉一般,黏糊的疼痛心像是要裂开一样,他听到耳边靳士展不停地在叫他--
钱叶--钱叶----钱叶--
不要叫了--我知道我是钱叶!不要叫了!很想吼出声,但除了喘息和一阵疼痛的呻吟,他发不出任何其他的声音。
靳士展看着身下这具被他开发的已经成熟的身体,有一种恶劣的“成就感”。他是钱叶第一个男人,也知道是到目前为止的唯一一个,男人的特有心理作祟,就像得到一个□的贞操一样,虽然钱叶是男人,但是,带给他的快感却远远大于女人和其他男人。不仅是生理上的,还有心理上的。这是连他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有一种侵战了这个男人一切的感觉,能让钱叶露出这种表情的,能有几个人?
像是要证明什么,用力往前一顶,钱叶呻 吟得更厉害了,靳士展扬起嘴角,俯下身挤进钱叶腿 间,抬起钱叶的双 腿架到自己腰两侧,继续用力地顶入着,快 感从结合的地方源源不断地传来,一阵比一阵强烈,一阵比一阵刺激,只有男人才能享受到的感觉,绝对无法用任何语言。而身下人的呻 吟又让这种感觉又上升了一个层次--
靳士展仰起头,下 身的撞击的动作不停,感受着被湿热包裹的滋味,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有些干--低下头,钱叶的脸都几乎有些朦胧了,喘得像是在呼吸最后一口氧气,眼角的泪水薄薄的一层,靳士展想:如果他带上眼镜--
他想对钱叶温柔一点,却总有一个声音在告诉他不用那么做!不要那么做!直到弥漫出淡淡的血腥气之后,他知道,他是想听钱叶开口求他。
不要--轻一点--求你了--
哪怕只有一句,哪怕声音再小,他也会听到。可他知道,钱叶永远不会开口,或许这就是他为什么一直抓着钱叶不放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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