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不能。”
“那我离你远一点吧!”
“呵呵!”靳士展笑得很开心,“你觉得你有机会吗?”
钱叶也在问自己,机会,他还有吗?
靳士展又要低下头,钱叶下意识地推了他一把,靳士展皱了一下眉,又制住了钱叶的一只手,甚至故意把他的两只手举到头顶按在墙上。
“你!”钱叶咬牙。靳士展抢先一步说:“这个姿势很刺激啊!”
钱叶光着下半身,只穿一件衬衫,连扣子也没来得及全扣上,隐隐约约从衣服下摆看到模糊的“春光”。
“啧啧!”又故意咋了两下舌头,“让人看了有种热血沸腾的感觉--”
情趣,就是这么来的。但这种姿势除了情趣,在一般情况下还有另一种解释:强 暴。
就在钱叶瞄准了靳士展的某个部位刚要把脚抬起来的时候,门突然开了。
原本就半掩着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了,玄关上的两人均是一愣,连姿势也来不及换就跟门外的人视线撞个正着。
四目相对,那一瞬间,钱叶心跳都要停了。幻觉的话,未免太过真实,连呼吸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是你--”看着突然出现的男人,靳士展显然也吃惊不小,刚想放开钱叶,门口的人已经像野兽似得像向冲了过来,速度快得让人咋舌。
突如其来的一击,靳士展躲闪不及,被扣住了一边肩膀,被对方死命地按在了地上。 似曾相识的场面。
“我说过,你再碰他,我就废了你!”咬牙切齿地说最后三个字,男人手关节都捏得泛白。
“原老大!老大!小叶在不在那个qín_shòu窝里啊?”门外又传来关智的喊声,几秒钟后,关智押着被打肿了一只眼睛的保安走到门口,看清门里的情况之后“呀”了一声,一脚把保安踹到一边去了。
钱叶跪坐在地上,连抬起头的力气也没有了。
最初的他曾经幻想过无数次原战野出现,随着时间的流逝这种yù_wàng慢慢变淡,却从未消失过,最后,连他自己也不知道变成什么样子了。可今天原战野出现了,却在他最不堪的时候,长开腿被男人压在身下,他什么都无所谓,什么都不在乎,但他只是不想让原战野看到。
什么都无所谓,可是,他还是有一点在乎的。
原战野就在他眼前,他却没有勇气抬头去看他。原来,还是不行----
肩膀上传来一阵刺痛,像是要被捏碎一样的感觉。没有反抗,靳士展仰起头,看着眼前的男人。原战野,许久未见,男人仍然英俊帅气,此刻眼神里透着一股冷冷的怒意,头发比过去长了一点,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他看起来更成熟,一如那个时候的--
现在出现,真可谓戏剧性的一幕!
“你能找到这里,倒是很让我吃惊--”
“靳士展--”原战野眯起眼,牙齿咬得吱吱作响,“你怎么能卑鄙无耻到这个程度!”
卑鄙?无耻?靳士展扬起嘴角,这两个词不错,用来形容他,也不为过。只是他还没有脾气好到可以一直让人按在地上。
“原战野--”他说:“我一直对你都很客气,但是我不还手并不代表我没有力量可以任人宰割。”
“第一次碰到你的时候没踢断你的命 根子让你能继续出来害人是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之一!”
这的确是原战野会说出来的话,男人本身就是那种安静和火爆并存的结合,却任何时候都不显得突兀。靳士展笑了一声,既不是生气也说不上是讽刺。
“你被聂风宇保护得太好了,这么长时间,脾气都一点没变--”
原战野双眼猛地一瞪,原本按着靳士展的手飞快松开一把抓住了他的脖子,举起另一只手拳头刚落下一半,突然“啪”地一声被人抓住了,他和正要反击的靳士展都愣住了。原战野转过头,看到钱叶站在他身后。
已经整理好衣服的钱叶一只手拉着原战野的手腕,冲后者微微一笑,只是一个表情,就包含了无数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
“阿战,你冤枉他了。”
原战野、靳士展还有旁边的关智全都愣了,如果说原战野和关智是震惊的话,那靳士展绝对还多了一点别的什么东西,只是没人发现,包括他自己。
疑惑之余,原战野慢慢松开了手,钱叶顺势把他拉起来。
靳士展挺起上半身坐在地上,目光停留在钱叶的侧脸停留着。
“我是自愿的。”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事,钱叶缓缓开口。
原战野皱起眉看着他,似首想问些什么,最终却还是放弃了。他拉起钱叶的手,转身就带着他往门外走。钱叶任由他拉着自己,安静地跟在原战野身后,不反抗、不说话,也不回头看。
直到两人消失在门外,站在门口已经快石化的关智这才反应过来,飞快捡起地上钱叶的外套匆忙跟了出去,还很有“礼貌”地帮靳士展关了门,虽然是用踹的。
随着房门被关上的一瞬,屋内的空间被隔离起来,四周马上变得安静,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靳士展盘起腿坐在地上,看着门板,一动也不动。良久,他抬起手摸了摸肩上被原战野扣住的地方,这时疼痛变得更加清晰起来,靳士展站起来。
真是一点也不手下留情啊!这种程度,是因为钱叶吧--
进到客厅,靳士展看到了茶几上的眼镜,是钱叶留下的。看了那眼镜一会儿,他伸手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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