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安静静的看着他们,老五一咬牙,一挥手,对他们道:“……还不快去?!”
笑话,既然都是善男信女,那么刚才干嘛要递给我刀?
那人一直在求饶,我也不理会他。我比着他手筋,然后一刀划下去。一阵哀嚎不绝于耳,我对他回眸,展颜一笑,道:“不好意思……我好像划得不深。”在伤口那又划了几遍,我才作罢,这时他早已面色惨白,疼的满头大汗。
我走到下一个人面前,道:“该你了。”
他恐惧无比,眼神闪烁,不停的说:“饶命……”
这个人……李瑾泽的胳膊就是他打断的。
想到这,我深吸了一口气,拿出他们之前给我的甩棍,狠狠的往他胳膊上砸去。
“啊!!!!!!!!!”
尖叫声震耳欲聋,我毫不犹豫的又往断处砸了一下,我问他:“疼吗?不过为什么要喊出来?他可是一声没吭……”
李瑾泽……
我闭上眼,又往断处狠狠的砸了一下……
他活活疼晕了过去。
今天我跟典立请了一天假,所以有的是时间,不着急。
下一秒,老五的电话响了,说了几句之后,他告诉我:“老弟,老刀他们醒了。”
“带到这来吧,正好让他们几个聚一聚,之是还有一个人……”我问阿香:“那个人叫什么名字?”
“……阿源……”她因为眼睛的疼痛,所以说话一抽一抽的。
我把她的手机翻了出来,问她:“备注是什么。”
“就是阿源……”
我找到了那个人的电话号码,然后给他发了条短信:“qz酒吧的地下室,我弄到批好货,快来!不来我就和老刀他们玩了。”
信息发出没一会,那边回复:“给我藏点,我马上到。”
几乎是前后脚,老刀他们和那个男人来了。
老刀三人被他们五花大绑,光着身子被他们用床单卷来的,他们开着面包车,故并不引人注目。
床单被掀开后,一个小弟噗嗤一声笑出来,道:“真小!哈哈哈!”周围也都响起了嘲笑的声音,老刀的脸躁的通红。
看样子,人都齐了。
老五知趣道:“老弟,我们出去透透气,不会走远有什么事情你就叫我们。”
“谢谢五哥了。”
“诶,别客气,应该的。”
他们出门后,我看着被绑的严严实实的七个人。
“真好……人齐了……”我轻轻的笑了一下,心里又突然有点难过。
我说:“不急,我们一个一个来……”
我坐回椅子上,对他们说道:“你们知道吗?这段时间,我过得很恶心……”
“我喜欢的人一直没醒来,他再也不看我了,我跟他说话他也不会回答……他浑身的骨头都断了,特别疼,可是他都不能说出来……住院的费用也总是那么高,每天有做不完的检查,打不完的针,用不完的药和做不完的手术……可是不花这些钱,他就得死。”
“那段时间我过得特别穷,每天只吃泡水的馒头和榨菜,我看垃圾箱的时候眼睛都发蓝,我甚至深更半夜去那刨过烂菜叶吃。”
“我还练过开锁,我看每一个人的包都想抢过来,我太需要钱了……”
“因为缺钱,我借过高利贷,可是我不懂它有多可怕,我也根本还不起,我遭过他们的报复,最轻的一次是把我家客厅的玻璃砸了,那时候是冬天,那么大的风口,我只待在卧室里,关紧门,穿着羽绒服裹着棉被都冷的要命,温度计上显示只有几度。那年过年,别人家都挂着红灯笼,只有我家的窗户还用报纸糊着,风一吹,报纸就有响声,可是风不会停。”
“我那个时候特别害怕,因为那个声音实在太像鬼片的情节了,午夜十二点的时候,红衣女鬼出现,周围总是风声呼啸沙沙作响,所以我一到晚上就会做噩梦。可是后来我就不怕了,我安慰我自己,不要怕,大家都是鬼,她是死鬼,我是穷鬼。”
“过年了,我煮了一锅饺子,虽然它后来掉在地上了,粘了点灰和头发,但是我还是吃了。真的特别的好吃,能让人幸福到死掉的那种好吃,你们懂吗?”
“我被人追了好几条街,我不敢回头,只能一直跑,最后还是被他们堵住了。他们揍了我一顿,警告说如果我再还不上钱就要剁我的手,挖我的器官拿出去卖,卖完我的就卖他的……”
“后来,没办法,我出去卖了。我每天都得和自己不喜欢的人一起做,我要搂着一把肥肉,对他们说情话,说,叫她们亲爱的小老鼠,小甜心……你们知道他们有多变态吗?他们的唾液,他们的水都会逼着我喝下去,他们喜欢扇我巴掌,用最难听的话骂我爹娘,还喜欢随手拿一个东西就往我下面塞。我被塞过香蕉,黄瓜,葡萄,草莓,香槟瓶子,筷子,酒杯……其他的都还好,只是新鲜黄瓜的刺都会留在里面,还特别深,我每次都要去医院取出来,大夫看我的眼神满是鄙视,取出来的时候里面已经伤痕累累。偏偏我得对他们笑,我得让他们爽。这是为什么啊?因为我要钱啊!你知道吗?有个位置很高的男人来这玩,他老婆孩子都有了,但是他就喜欢在这穿女装,扮女人。他要我服侍他,他说他把钱藏在袜子里,要我用嘴把他的袜子脱下来,袜子里的钱就是我的小费。这是客人的话,而且他手里还有些权利,所以我不能不听。袜子臭的很,可是我就得跪下用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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