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白杨依然不满足,按着世安的手一定要射在里面。世安拿他毫无办法。只好停下,把白杨转过来抱在怀里。
白杨的身上全是他一次一次发泄的痕迹,白的液体,红的吻痕,青紫色的啮咬的痕迹。
世安担心这样让人看见不好,又觉得这些地方,除了他不想给任何人看到。
白杨像块融化的橡皮糖,黏在他身上,“继续啊。”
世安不知道白杨到底是怎么了。从他们开了这道闸,两人心意相通,当然甜蜜喜悦。可是白杨现在要得太疯狂了。世安不是不能给,他只怕白杨吃不消。
白杨一做就哭,哭了就开始无休无止地仗着眼泪撒娇,他怎么抗拒?白杨说要,他就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世安真怕长此以往,自己要变成不折不扣的qín_shòu了。只要白杨回到这个房间,伸手去拉窗帘,他就已经难以自控地想把白杨按在床上。
这还不是全部。
白杨的状态显然不正常,他们现在处处避着人,两人为了避人耳目,搬去了栖霞别墅。凡无人处,白杨就开始黏着他。前天白杨在公司准备访谈到凌晨两三点,他带小马去公司接,不敢用自己的车,用的是郑美容的私车。白杨在车上黏了他一会儿,他就硬起来,白杨慢慢滑下去舔他的下’身。
白杨是不是还对别人做过这种事。世安一时也来不及错愕,只坐在那里僵硬地想。
他知道当着小马做这种事实在不好,他被舔得头脑发热,嫉妒和占有欲都涌上来,他又把白杨摁在了座位上。
小马全程不敢回头。一路上了环城高速打转。
世安抱着软在怀里的白杨,安慰小马:“明天我给郑总买辆新车。”
小马欲哭无泪,还好金总善解人意,不然郑总要把他打死了。
流言还在持续发酵。删除网站上的讨论只能起一时之效,李念和郑美容都明白。
越是遮掩,越是欲盖弥彰,人们的好奇只会随着消息的闭锁而更加膨胀。
解释的通稿都苍白无力,因为这件事越说越脏——解释他们只是朋友,那安龙为何会得到投资?既然得到投资,到底拿了多少?为了朋友关系一掷两亿,谁能信服?
他们没有别的办法,猜疑是止不住的,他们做不到问心无愧,只能掩人耳目。
白杨每天都在经历着各种荤素无忌的揣测和攻击。歌迷会的歌迷只是一部分而已,依然有钟越的粉丝在扯着丑闻吵架。
各种各样的同行也在背后放冷枪。对于竞争对手而言,少一个敌人就多一份自己的机会。
白杨虽然脑子小,但他毕竟不是铁打的。
他再怎么迟钝也不代表他没有感觉。
每一句流言都让他深刻感受到他和金世安之间的差距。他们原本是不平等的,他们的关系也是见不得人的,谈不上你来我往,更谈不上光明正大。
只有在肉`体连接的时候,他才能获取一点安全感,仿佛只有金世安把他操哭的时候,才能证明他们确实属于彼此,不会被流言击溃。
他甚至开始不自觉地向金世安献媚,做什么都可以,怎么做都可以,只要能挑动金世安的神经,让他想要他。白杨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做什么,他现在非常渴求,像临近地震的动物本能地四散奔逃。
有时候金世安被他撩拨到无奈,无法保持温柔和斯文,发起狂来像是回归了他原本野兽的样子,之后又伏在他身上无奈地问他:“杨杨,你到底怎么了。”
他对金世安近乎粗暴的动作有种上瘾的依恋,他需要金世安这样占有他,拥抱他,贯穿他。
白杨知道自己这样不好,不对,不应该,明明金世安是真的确实很爱他。
到了公司还要排练,李念并不给他们休息和放松的机会。表演要做,音乐也要做,李念对他们的台风横挑竖挑,上完了表演又要上形体。
白杨知道李念并没有错。艺人的差距只在毫厘之间,每一个比别人优秀的点,都是往上攀登的基石。
他不敢在公司里表现出腰酸背痛,硬扛着继续训练。李念给他们安排了杂志访谈和拍摄,公司摄影棚两头跑。
白杨在候场的缝隙里无精打采。
李念调侃他:“怎么了,你爸爸满足不了你啊?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
白杨不理他。
李念大吃一惊。
“不是吧,看他威武雄壮,搞了半天充电两小时通话一分钟吗?”
钟越看不下去,跟李念瞪眼。
李念又跑出去抽烟了。
白杨知道李念是希望他轻松一点。他把头靠在钟越肩上。
李念说得对,骂名也是名,他们毕竟出名了,因为电视剧,因为歌曲,也因为白杨的丑闻。
他们开始慢慢登上主流杂志的内页,偶尔还会获得一些小杂志的封面。
白杨很快将要知道,流言已经在海龙内部掀起了一场地震。
股东们对金世安的包养行为早有耳闻,金世安包过秦浓,这是众人周知的事情。后来他们又听说董事长另觅新欢,只是不知道这个新欢是谁。
有人捅出了消息,海龙在最近一年的时间里,给了安龙娱乐接近两亿的投资。而现在的安龙,旗下并没有秦浓这样的影后,甚至连成绩都没看到几个。
股东们联想网路上的传言,不满的声音越来越大。底层散户还被蒙在鼓里,高层的大户三番五次找到郑美容,问郑总到底怎么回事。
郑美容先问他们是从哪里听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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