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是指这个味道?」古清泉恭敬地用双手奉上小布袋。
袁文烈嗅了一嗅,说:「对,就是这个味道,不过又好像差一点。」
「这个是奴才用青心草做的布袋,这味道有安神作用,嗅著也可以容易入眠。」
「是吗?但好像还少了点药香。」放在鼻边嗅了一嗅,又靠近古清泉身上嗅。
「那是因为奴才经常对著花草,加上自出生以来便接近药材,身体已溶入淡淡药味。」
「原来如此,这个小布袋可否赠予我?」这个味道很很舒服,让人能放松心情,如果可以加上这个人身上的药香就更好了。
「大人喜欢请尽管拿去。」贵人要东西做奴才的岂敢不给,最好是收完东西快快离开,不要再留下吓人了。
「那多谢泉公公了。」
「不,不,奴才不敢。」
「对了,这里是我喝酒的秘密场所,千万不要告诉任何人在这里见过我。」
「奴才知道。」
「明天你也要来。」
古清泉不明所以地看著他。
「我想找个人陪我说说话,喝喝酒。」笑得一脸轻快。和这小奴才谈天感觉很轻松,他那皱作一团的脸也很有趣。
「奴才知道。」古清泉嘴上答应著,心中却苦著呐喊:「他果然不愿放过我!」
第二日,袁文烈便派人去调查宫中植物,同时也派人往那小园子看,虽然他相信小奴才,但他始终也是一个小心的皇帝。御医也查看过那小布袋,也告诉皇帝同样的话,只是从皇帝怀中拿出的竟是这样的粗劣布袋,甚至珍而重之地放回怀中,令一众御医不禁暗暗称奇。
晚上的「幽会」持续著,不过二人的关系却渐渐改变,由最初古清泉的极度不安及害怕,在多次见面後变成较为和谐的朋友关系;甚至有点变了质。
袁文烈不会每天都来,大约二至三天才出现一次;古清泉则习惯每天来照顾药草。他总是劝袁文烈少酒可对身体好,多喝却是伤身;所以不时会沏药茶给袁文烈喝。头几次袁文烈都只是假装喝了,并没有真正喝下。每次他都会暗暗偷一点茶渣给御医看,御医每回都告诉他是健体的药茶,有时去湿、有时清热、有时排毒,与古清泉说的每次都一致。其实袁文烈是真心相信古清泉,只是帝王的身份不容许他太容易相信人。要知人心隔肚皮,不少训练有素的杀手奸细都是先佯装老实憨厚以获取对方的信任,最後才作出背叛。
☆、第八章
第八章
三个月的交往让袁文烈真正放下所有戒心,真心的视古清泉为知心好友。对於身为皇帝的他,一生中并没有多少个知心好友。他出生便成为太子,及後登基,他的一生都太平步青云,同时也让他身分变得太不平凡。每个接触他的人或多或少会记挂著他的身分,就连小元子也不会以平等的态度和他交谈。
他喜欢在古清泉身边,因为在他眼中他不是一个皇帝,只是一个小小侍卫。就算不说话也无妨,他喜欢有他存在的空气,只要他在身边,他便感到心境很平静很平和。古清泉既单纯又可爱,甚至有时会有点脱线、迟钝,有时又和他如朋友般打打闹闹。这一切都是在深宫中找不到的;这些不单是他所缺少的,同时也是他所向往的。
「小泉子,你看,我今天带了点心来,你爱吃甜的吧。」
「真的?文大哥真好!」大大的眼睛闪烁著光茫,又跳又蹦地抱著那高大的身躯。
古清泉自少爱吃甜吃,但家中贫困,一年中可能才有一两次机会可以吃颗糖,甜点心更是少之又少;一生中吃甜点最多的时候也数这数月了。自从认识袁文烈,袁文烈都会带点小点心给他吃,知道他爱吃甜後,更每回都带点心和一些糖果来,哄得古清泉每次都开心得不得了。
他这小小的奴才有饱饭吃已是不错,更不用说有任何花样的东西。第一次袁文烈拿给他的小点心精致可爱,吓得他连碰都不敢碰,一看就知那是高级官员才能吃的东西。为了骗这小呆瓜吃下东西,那次袁文烈骗他说自己是皇帝的近身侍卫,所以偶然能拿到些好东西,他又不太爱甜吃才请他。要是古清泉知道这是皇帝特意叫御膳房做的,还亲手喂食,怕会吓得呛死。
袁文烈宠溺地笑,拿了一颗糖放在古清泉的嘴,笑笑道:「小孩子!」摸摸那颗小脑袋,他很喜欢小泉子的头发,又细又软,手感一流。
暗中保护皇帝安全的暗卫们看些场面都无不暗暗咋舌。他们主子平时对其他娘娘是温柔,但只限於表面的温柔;却不主动接触他人。熟知主子生活习惯的暗卫们都知主子有点「防人」癖,平时贴物衣物只有小元子可碰,沐浴更衣等工作也是小元子做的。其他宫女侍人虽会在场,但只是递递东西,并不会有机会触碰皇上万金之躯。
有一点连近身侍卫们都不知的,他们的主子甚至在床上也不会亲吻任何妃嫔,整个交媾过程中可以说是纯粹发泄,前戏极少,有时连衣服也没有脱,纯粹取出阳物完事。大家闺秀们当然不知道真正床事是如何,更不敢和任何人讨论皇帝床第间之事,故没太多人知道我们的皇上对性事并不热衷。
袁文烈从不怀疑自己某方面的能力,自少接受帝王教育的他学懂如何控制,也知道不少床技,只是他实在没兴致讨好或服侍那些美人。只是如果是眼前的丑小鸭,他倒是有极高的兴致想去试一试。
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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