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直自得叫人羞耻,双手被高举过顶,被梁上垂下的布条紧紧地绑住,顾逢霖的双眼被无形用解下的腰带蒙得看不见半点光影,拉高吊起的躯体靠着用尽全力才勉强踮起的脚尖支撑,而埋在体内的邪恶淫具,则是让其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咬着牙根蹊高脚趾的那个理由。
「何不试试让自己轻松点?脚……不累吗?」
无形扬起嘴角,明知故问地用脚趾头夹住yù_wàng肿胀的圆顶,一个时辰前被强迫灌下的大量烈酒,全成了积蓄在排泄通道内让人难受的液体。
「不——」抗拒的单音,仍有着从骨子里散透的骄傲与倔强。
对于不服管教的猎物,猎者向来只有严惩绝无宽恕。
无形佞笑,脚趾上的力道骤然剧加——
「啊——啊啊——啊——」剧痛夹杂被凌虐的屈辱,化作惨烈的哀号,从顾逢霖的喉管迸射。
铃口喷出温热浊黄的尿液,湿了地上恶劣铺满的字画。shī_jìn刹那松弛的身体,遗忘了那根自地上立起直贯后庭的木制yáng_jù。脚趾上勉强支撑的力量一松,浑身重量猛然落向那屈辱的淫具……
五官,扭绞。
极端的痛崩溃该有的挣扎与反应,ròu_tǐ狰狞地抽搐,像是癫痫发作,却更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啪……啪……啪……啪……
后庭流出的鲜血,沿着密合的淫具淌下,在无形从自己书房中取来,恶劣铺了满地的字画上溅出一圈圈圆周散射的红点。后庭滴下的血,巧合地落在曾亲手题下的落款,用自己的血,污了自己的名。
无形自椅上站起,带着轻蔑嘲讽的笑走到顾逢霖面前,解开蒙住双眼的腰带,捏起他的下颚倨傲欣赏顾逢霖脸上难掩的脆弱与屈辱。
「您还是早点说出名册在哪,这样卑职也能早点给主人交差,否则接下来就不是您这等高贵的大人,能受得住的刑了。」
突兀的词语让从前的记忆瞬间浮现脑海,出口的话断续而颤抖:「你说……主、主人?」
当年,掳去爱儿的黑衣人也这么说过。
或许,这两个字稀松平常;或许,黑衣人和眼前折磨他的人全然无关;或许……真的只是或许……
可这些年来,这两个字早已与他生命相系,扎根盘绕着他的骨血、他的灵魂、甚至他的h乎吸。这些年来,他没有一天不在追寻黑衣人的线索,也无一日不在追寻当年指使黑衣人的幕后真凶。
眼前的无形,有着与黑衣人相仿的气息,死亡与杀气混杂的气息。不同的是黑衣人冷静得让人发寒,无形却双目含恨,然而恨里又掺了几分难以辨明的复杂思绪。
无形捏着顾逢霖的下颚,以舌舔舐褪了血色的苍白唇瓣,嗅着他身上染了墨香的体味,胯间男根硬得发胀,邪恶的念头鬼魅似占据脑子。顾逢霖身上仅着了件外衣,唯一的衣服只用腰带随意系着,衣襟下摆松垮地露出大片肌肤,飘散艳丽淫靡诱惑。无形的手撩起下摆,触摸被木制yáng_jù插入的后庭,低头看去地上的黄色的液体,道:
「shī_jìn的感觉如何?」
顾逢霖痛得无法言语,覆面的乱发下含怒吐出恶言:「卑鄙……」
声音很微弱,却逃不过无形的耳朵。他恶毒笑道:「还不算最卑鄙的,你的儿子也曾被人用性具这么操过,才三四岁的年纪被男人们一边玩弄身体,一边哭喊着你的名字。他喊着爹爹救我、救救棠儿,他一心地喊你,想你来救他,哭着喊着在等着你,只等到一批又一批在他身上泄欲的客人。」
顾逢霖瞠大两眼,微弱的语气更加颤抖:「不……不……」
不是没想过孩子会遭到怎样地对待,然而亲耳听闻却是另一回事。无形的每一句话都像是活生生在眼前上演的一幕戏,受苦的是他的棠儿,喊他想他却等不到他的棠儿。
「棠儿……棠儿……」
十七年来的自责自厌,十七年来的煎熬寻找,就连自己为何会相信无形所说的话也不明白,理智上他该质疑眼前这男人的每一句话,质问他何以知晓顾棠的处境。
却,在瞬间崩溃……
泪水,止不住地从眼里流出。
捧着最后一丝期盼,怯懦开口:「他……那孩子……还活着吗?」
回答顾逢霖的,是冷如严冬的口吻:「死了。」
无形托起顾逢霖的臀瓣,脱离插在后庭的性具,飘散于空气里的秽气让他皱起眉头。
「肮脏。」
短短二字如巨石般砸向已觉得屈辱至极的顾逢霖,被酒气熏红的脸上两眼紧闭恨恨咬着牙根。
只知道给予他羞辱的恶人从自己身上离开了会儿,还没来得及睁眼看清身旁状况的改变,便感觉有一冰冷物体从羞耻的后庭钻人体内。
「你、你干什么?」
「干什么?」嘲讽的语气尖得刺耳,无形站在顾逢霖背后,把手中特制的竹筒尖嘴又送人了几分。
「唔……」后庭已被性具撑得松弛,阻止不了外物的侵入。
「把你这肮脏的屁股洗干净,这是用后面伺候男人前得先做足的手续。在小倌院里头有个说法,叫做一撑二洗三剐四淫。方才那木具是『撑』,撑开菊门让客人方便插入,现在这叫『洗』用桂枝芙蓉还有其他几昧有香气的药粉调成兰汤,把肠子里不干不净的东西洗去,才不会让客人们沾上秽物。」
「住、住手——」
插入肠内的尖嘴突然在体nèi_shè出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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