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庙里的蜡烛忽明忽暗,墙上投射出两个交叠的身影。
“啊.....嗯~”
“啊~.”
“嗯......”
要不是亲耳听见,很难想象带着鼻音,如此粘腻的声音出自于男子。
苏洛只觉得耳根后面要烧起来,却去看郎朔,只见郎朔此时神色如常,却紧紧盯着自己。
苏洛避开了视线,小声道:“换个地方歇歇罢。”
郎朔没有表示赞同,过了一会沉声道:“你感觉到这古庙与其他处的不通寻常了么?”
这才发现,古庙周围的灵压较其他处略低了些,一靠近古庙,只觉得一股凉气扑面而来,似乎连带着周围的温度也低了些,这么说来庙内的温度应该更低。
古庙能有这么低的温度,是想用来做冰箱么?
苏洛在脑海中快速地思考着,这低灵压,和这么低的温度,按理来说,对于常人是很难耐得住的,虽然自己的变异冰灵根能够适应这样、甚至是更坏的环境,但是一般的修士、除非是同样拥有冰灵根的人才能勉强承受,会在庙里过夜也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这么想着,那交缠的两人确是奇怪了些。
郎朔从袖口缓缓拿出一个类似司南的法器,默念法诀,只见法器上指向那交缠二人的方向,散发出微弱地灵光,分别呈现出青色和黄色。
“他们竟然都不是冰灵根”苏洛有些微微诧异。
“这亦是我感到奇怪的地方。”郎朔如实说,“青色为木,黄色为金,这两种元素能在温度如此之冷的地方还能活跃,想必两人身上必有护体的东西。”
苏洛目光微微一暗,道:“抢过来看看便是,两人修为皆在你我之下,又有何不可。”
郎朔按住苏洛想要掐诀的手,缓声道:“你且不要暴露变异冰灵根的属性,我来便好。”
只见郎朔抬手之间,手心迅速升起两道金光,“嗖嗖—”两声,金光便像是有了思想一样,如同射出的利剑,分别准确无误地袭向庙内的两人。
听得庙内其中一人闷哼一声,便迅速没有了动静——应当是死了。
另一人看到同伴身亡,便顾不得许多,赤膊着身子站在庙门,看清来者只有苏洛和郎朔两人后,诡异地笑了笑,随后不知从哪飞出一柄青灰色的短剑,剑身竟然通身雪白,似乎是用什么法术将剑的属性强行改变,然后迅速朝苏洛飞来。
郎朔见状,挥动扇面,一股强劲纯粹的灵力夹杂着金光,向那剑身雪白的飞剑挥去,想要击落那正急速飞行的短剑。
正在飞行的短剑撞见那股霸道强劲的灵气,竟然丝毫没有晃动,反而诡异地穿透了那股灵力,直直地朝苏洛的胸口袭来,苏洛此时却像是被什么定住了,愣愣地站在那里… …
郎朔大喝一身,想要转身上前阻挡,但为时已晚,只剑那柄飞剑直直插在苏洛的左肩,苏洛的身体如同秋风中瑟瑟的落叶,颓然倒地。
“苏洛!!!”
郎朔满眼通红,全身被金光包裹,阴冷的夜空中,冲出一道极其刺眼明亮的光束,刹那间照亮了整片天幕,刚刚还诡异地笑着的那人浑身赤膊,眼神中尽是惊恐,他突然什么都看不见了,感觉身陷一片一片金色的迷雾中,眼前像是出现了越来越无数金色的光点,那无数金点迅速渗透进那人体内.. …
“啊——”只听得一声惨叫,那人的肉身,迅速被金色的点光腐蚀,吞噬殆尽,地上只留下一滩粘稠的血水。
片刻后,郎朔冷静下来,周身灵光散了开,有些踉踉跄跄地朝苏洛走去。
他眼睁睁地看着苏洛的身子倒地,如同放着无数帧慢镜头,苏洛仿佛一片绝美枯黄的落叶瑟瑟划过生命中最后的轨迹… …
“苏洛… …”郎朔失神地喊道。
走近苏洛,抱起那个被绛红色纱衣包裹的身体,郎朔眼睛里满是凄凉,他颤抖着抬起手,小心翼翼地抚过苏洛额前的碎发,许久许久都维持着那个姿势。
… …
… …
这场雨淅淅沥沥,下个不停,天空阴沉着,暗黑色布满整片天幕,就如同此时郎朔的心情。
抱着苏洛回到古庙,郎朔就这么看着,只觉得苏洛右肩上那柄短剑格外刺眼,刺得人心痛,那柄剑的剑身呈现出冰雪般的颜色,像极了苏洛的性格,总是不那么近人情,用冰雪般神情将自己包裹,只是想让你无论如何也无法再靠近他一步。
庙内仍然是冷的出奇,郎朔正准备再生一簇火为苏洛逐渐发凉的身躯取暖,也就是一瞬间,郎朔惊讶地发现苏洛胸前的短剑上那层冰雪般的颜色忽地像冰雪融化般退去… …
原来,短剑上附着的是一层薄冰… …
这时候,苏洛下垂的手指忽地微微动了动,郎朔看到这一幕,将苏洛的手紧紧握住,轻声道:“我知道你会醒来的…苏洛…快点醒来啊…你若能醒来,我郎朔发誓以后再也不纠缠于你… …”
苏洛合着的双眸,蓦地缓缓地睁开了:
“郎朔…”
郎朔闻言,只将苏洛的手握的更紧。
“你这副样子,真难看”只听得苏洛淡淡道。
在下貌丑自小便知,哪有苏洛美人半分绝色。”郎朔毫不心虚地笑道。
只听得苏洛慢慢说道:“刚刚被这冰剑刺中,那一瞬间,我的确是失去了意识,只是后来,冰剑上的寒气似乎是能够被我体内变异冰灵根所吸收,我便觉得身子渐渐开始有了知觉,直到你把我抱入这间古庙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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