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间?”对于沈梓言的安排并没有异议,萧霄接过门卡的同时看了一眼最外面那间房间。
“那间是暮寒的。”顺着萧霄的目光同看向最外面那间房间,沈梓言推了推眼镜道。
噢呀,他早该想到的,既然他们俩个都已经来了,那人又怎会不跟过来呢?
边想边用门卡划开了所属于自己的那间房间,同总统套房一般华丽的房间,并未引起萧霄过多的关注,反而是放于大厅内的行李箱让萧霄微挑了一下眉角。
如果他记得不错,他好像没带这么多行李吧!
“这是我让人为你准备的。”仅凭萧霄一个眼神,便知其在想些什么,沈梓言解释道。
闻听此言,没有表现出欣喜神色,也没有显露出任何不悦的神色,萧霄只是点了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喂,我说,一个房间而已,有什么可看的,我们还是下去喝一杯吧!”这样的房间,他们又不是没看过,所以有什么好看的,还不如下去喝一杯呢!
安迪边说边向萧霄他们送去一抹不耐烦的眼神,而后他这抹不耐烦的眼神也让沈梓言顺势开口道:“萧霄你是想先休息一下,还是想下去跟我们喝一杯。”
说到这里顿了顿,沈梓言又道:“我让人准备了上好的茶叶。”
如果说,沈梓言邀请他去喝酒,或许萧霄还会有些犹豫,但是一听沈梓言说是邀请他去喝茶,萧霄便爽快的同意了下来:“也好,我们下去喝一杯吧!”
收好房卡后,沿着原路回到先前那处公共大厅,随着他们的出现,早已等候多时的侍者,随之把沈梓言事先准备好的那套茶具给端了上来。
没有让那名侍者随侍身边,沈梓言只是让其把茶具放到临近窗边可以看到大海那处位置后,便让那名侍者退了出去,而后随着那名侍者的退去,沈梓言也随之坐到桌前,开始用古法为萧霄泡起功夫茶来。
雾气缭绕,茶香四溢,琥珀色的茶水,在白瓷杯的映衬下,显得由为的好看。
由沈梓言手中接过茶杯的同时,轻嗅了一下杯中香浓的茶气,萧霄又细细的观了一下茶汤以后,方以三口的方式喝下杯中的茶水。
果然是好茶。
仔细的品味着残留于舌尖的茶香,萧霄暗忖于心道。
与此同时,不似沈梓言泡茶,萧霄品茶,对茶水毫无兴趣的安迪,自行来到吧台处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
啧,那又苦又涩的茶水有什么好喝的,在他看来,还是这红酒好喝一些。
抬起酒杯,轻摇了一下杯中那好似血阳一般的酒水,安迪透过杯子,望向坐于不远处的萧霄他们。
“呦,暮寒你来了……,呵。”因为玻璃的反射,最先发现走入这公共大厅内的费暮寒,安迪的招呼刚打到一半,便因其身后走出的身影,而幸灾乐祸的轻笑了一声。
嘛,他真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了,他是该说其大胆,还是该说其愚蠢呢?
只是把目光在费暮寒身后的那个身影一扫,便重新把目光投向萧霄他们,萧霄的面无表情,让安迪唇边那幸灾乐祸的笑意变得更浓。
噢呀,看样子要有好戏看了!
不过他可不想被费暮寒牵连,从而追妻之路变得更加艰难噢!
在安迪打招呼的同时,便把目光投向门口那里,不似萧霄的面无表情,沈梓言推了推眼镜后,微皱了一下眉头,显然同安迪一样,他也对费暮寒感到了一丝不满。
“我有些累了,所以先回去休息了。”喝下最后一口茶水后,把茶杯放于茶盘之上,看都没看费暮寒一眼的萧霄,起身向回走去。
呵,费暮寒是觉得他很好说话,还是觉得他是那种给颗红枣,便可以忘记曾经发生过的那一切的人呢?
说实话,此次旅行他本意是独自旅行来着,但怎奈他们谁都不愿放他独自离开,所以无奈之下,他只好向他们妥协,让他们跟过来,但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费暮寒竟会如此的得寸进尺。
没错,李淼的确没有伤害过他,伤害过他的是他费暮寒,但是费暮寒难道忘记当初究竟是谁,才会让他费暮寒瞬间忘记他的存在,让他在孤独寂寞,不甘与惊恐之下死去的?
还是费暮寒觉得,因为他已向他们妥协,所以他还会再向他们妥协一步?
对不起,他萧霄向来是一个小心眼的人,即使明知李淼是无辜的,有错的是他费暮寒,但是他自始自终都无法忘记,当初他费暮寒抱着李淼小心翼翼离去,却问都没问他一句的模样。
呵,原来他以为他已放下,再面对他们时已可以做到心如止水,此刻他却终于明了,哪怕他已不再爱他们,哪怕他的心情已不再会因他们再起任何波澜,但他对他们的恨意却从未消失过,并且因为李淼的出现,而再次变得沸腾起来。
“唉?!!!萧霄,你等等我,我跟你一起回去。”又幸灾乐祸的看了费暮寒一眼以后,安迪方尾随萧霄而去。
也想同萧霄一起离开,但知道如果自己也离开了,只会让李淼变得更加尴尬,沈梓言望了一眼萧霄的背影后,推了推眼镜道:“抱歉,我不知道你要来,所以我只预定了四间房间。”
“没关系,是我非要跟来的,所以我住在暮寒那里就可以了!”顺着费暮寒的目光,同看向萧霄背去的背影,闻听此言的李淼转头对沈梓言微笑道。
“也好。”见李淼说要住在费暮寒那里,便也就没有多言,在沈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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