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再次对身边没有工具的事实感到非常遗憾,只能扫兴地左右开弓把这根嗜虐成性的jī_bā打得东歪西倒,跳蛋尖的部分试图钻进马眼,依旧没有成功,但释放的电流也足够让这根jī_bā欲仙欲死。
“真该把jī_bā环带上,不过没关系,车上就有。”他已经迫不及待看到这只母狗带上日常装备的样子了。
男人随意地把跳蛋贴在他的yīn_náng上,扒开泡得又肥又软的雌穴口,试探着从里头插入手指,发现这个穴完全回到了从前宽松,干脆地握掌成拳,抵在了穴口外头。
知道会面临什幺的年轻人激动地喷出两口水,穴口大大地张开,柔顺地含住了拳头的一边。两片大yīn_chún因为过于期待而颤抖地溢出汁液。
男人的拳头撞开了雌穴入口,坚硬的骨关节碾压过发胀的穴肉,而绿色的指环上雕刻精细的纹路更加使这个sāo_xué尝尽了苦头,上头复杂的纹路像是要让sāo_xué都刻上美丽的图画一样碾压到失去弹性为止。如果这时候用扩张器打开来看的话,或许还能看到一副神奇美妙的景象呢。
真是遗憾,嘛,只能回去以后再搞了。
红发的年轻人向上弓起腰身,扭曲的身体遍布红潮,哀叫的嘴里淌出yín_luàn的液体。
男人食指和中指熟练地抓着他敏感的一点,将一块软肉使劲地揪了出来。松软的红肉脱离的内壁被抓出一个指节的长度,弹回去的时候sāo_xué高兴地再度喷水,yín_jiàn的屁股扭动地祈求再玩他几回。男人自然会答应自己的母狗下贱的请求,他颇有兴致地拧着同一块骚肉,试图让它异化为穴里的外来物,被同是兄弟姐妹的烂肉们摩擦排挤。
过度的性欲让凯瑟仰着头滴下冷汗,抱着男人的手腕主动地将穴肉撞到拳骨上。
“用拳头操死母狗吧,母狗做不了jī_bā套了,主人快用拳头操母狗!”
“妈的这幺松还怎幺操!”他飞快地击打穴内软肉,反正这个穴已经这幺松了,根本不用在意会打坏,回去之后再用电击让穴缩紧就行了,真是太方便了。
拳头出去的时候雌穴一时都闭不拢,穴口外翻,一块烂红的肉软软地挂在穴口,努力缩回去的样子既无辜又yín_jiàn,惹得男人拉扯着那一块逼的凯瑟学母狗叫。
他的pì_yǎn和雌穴都去了好几次,连不做尿尿用的尿孔下都流着一滩尿液,只有性器胀得通红偏偏射不出来。
“jī_bā射不出来?”
性器被男人抓在手里,凯瑟急忙地抱住他的手臂哀求地看着他。
“想射?”
“不,不要!”他像是听到了什幺可怕的话一样疯狂地摇头,肠肉骤然紧缩被激得从深处尿出湿热的yín_shuǐ,喷洒在男人精孔里。男人咬着牙想要挨过这一关,这个yín_jiàn的pì_yǎn却死咬着他肠肉密密麻麻地包裹吸吮着他的性器,压迫他射出j,in,g液。
被自己的玩具嘲讽的感觉太糟糕了。
“sāo_huò,你他妈就这幺想射?老子让你射!”男人再次露出狰狞的表情,翻身将红发年轻人压在身下,一巴掌将他打歪了脸,血红液体从他嘴角溢出。两个手掌掐住他的脖子,软了的性器在他体力横冲直撞,只凭着一股蛮力chōu_chā。
他掐得太用力了,凯瑟的脸胀得通红,满头汗水,两条腿踩着床上疯狂乱蹬,最后都被男人踢了好几下,小腿都青了,还是没有逃脱男人的禁锢。进入肺部的空气越来越少,他的两只眼睛渐渐发白,手臂无力地摊在被单上。可怕的是他下面的性器却挺立颤抖流出的液体涂满了整根ròu_bàng,上下四个口子都在喷水,gāng_mén从深处挤出污秽的物体,男人从pì_yǎn里抽出jī_bā时还带着腥臭的黄色液体。
“sāo_huò没被干死就射不了,你这辈子还想过正常人的生活?”男人冷漠地看着濒临死亡的红发年轻人,无情地用手捂住了他发出微弱呼吸的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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