悦乐见插不上话,一挥她的香香小黄巾,叹了口气儿,查探麦包包的死活去了。潘小溪沉默了,剑魂见状跑到黑衣女人腰间一摸,又献媚似的回来递给潘小溪一个纸包道:“主人,打开打开,里面便有玉尸甲粉。”潘小溪接过来,怕山风吹散了,轻轻揭开一条缝隙,往里瞅了瞅,果然是淡紫色的粉末,她道:“直接吃?你不是接过山泉吗?去,再搞些回来,能混山泉一起喝的吧?”剑魂领命离去。潘小溪也蹲在悦乐身旁,看着麦包包灰头土脸的样子仍然遮盖不住皮肤里透出的青紫色,赶紧冲着剑魂离去的方向大喊一声:“剑魂,你要快一点!”悦乐半扶起麦包包,将她的上半身斜靠进自己怀里道:“啧啧啧,果然中毒很深啊。”潘小溪不知如何应答,就见悦乐又是把脉,又是点穴的对麦包包一阵折腾,之后悦乐连自己心爱的香香小黄巾都贡献出来了,轻轻擦拭着麦包包脸上各个脏部位,她忽然侧过头问潘小溪道:“姑娘,你说这小傻子不会就这么死了吧?”潘小溪又往剑魂离去的方向望了一眼道:“应该不会吧。”悦乐捧起麦包包的脸,仔细端详了一番,猛然推开,从麦包包身下爬起身拍打着衣物道:“鼻孔好脏。”
潘小溪暗笑着伸手指了指悦乐的香香小黄巾,悦乐抖着小黄巾跳离得远远的道:“别污了我的宝贝,不如你也过来,咱们聊点事儿。”潘小溪走近几步道:“聊什么?涯风吗?她很好,还有一贴心的美女照顾着。”悦乐两眼放光道:“什么?风爷那德行也能有主了?八成是打哪家劫来的姑娘吧,来来来,你再近点儿,咱俩聊聊。”潘小溪轻咳一声道:“还要聊什么?”悦乐道:“自打你和思思姑娘一离开呀,我这不归楼的生意就一落千丈,也是自从二位姑娘一出现,我那楼里的莺莺燕燕们哪,成天就知道无精打采的度日,不再苦学技艺了,你瞧瞧我这脸,你瞧瞧我这眼,一下子苍老了许多,这是为啥呀?这就是知道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给闹老的。姑娘,遇到了就是缘份,不如你回不归楼帮我悦乐一把吧?”潘小溪挠着头:“不行不行,这个忙我帮不了。实话告诉你,我吃不了那碗饭。”
剑魂适时回来缓解了潘小溪的尴尬,二人合力给麦包包喂食了玉尸甲粉,悦乐走上前来解了麦包包的穴道,也不见麦包包醒转,潘小溪看着地上的两人,指着麦包包道:“这个,我可以背回家,那个女巫怎么处理?”悦乐把手中的香香小黄巾一扬道:“我是来找涯风的,她不归我管。”剑魂白胡子一抖道:“小老儿我是陪主人出生入死的,她更不归我管。”潘小溪心想,那更不归我管了,便打发剑魂道:“你带悦乐大姐去见涯风,你们三人应该可以合力把涯风送回城了,我先把包包背回树屋,她姐妹二人都需要我照顾。”悦乐道:“哟,你享着齐人之福?这小傻子是姐姐还是妹妹?”潘小溪背起麦包包道:“她是姐姐,她不叫小傻子,她叫麦包包。”
钱思语在树屋里躺得饥肠辘辘也不见麦包包和潘小溪回来,饥饿感和担忧的不安交互着冲击着她,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让她颤颤悠悠的爬坐起来,这些天来喜鹊不在身边,而姐姐和小溪更胜于喜鹊的悉心照料,令她倍感不安,原来自己是这般无用,她们可以走南闯北来去自如,她却像个半岁娃娃要人全日伺候,长此以往哪能行呢?不行,她得学会照顾自己。钱思语先坐在原处歇了歇,又头重脚轻的站起来,忍着浑身上下的伤痛,不停的安慰自己,当初的坚拒遭来毒打时都没觉得这么痛,现在一定是躺久了把骨头架子都躺疼了,忍忍就过去了,忍忍就过去了,也不知道姐姐和小溪去了哪里。想着想着,她朝屋角悬挂的小铜镜摸索了过去。
“啊!”的一声尖叫,吓得潘小溪险些踩空了一节绳梯,她稳了稳背上的麦包包,加快了手脚并用的速度爬上树屋,刚推开门儿却不见地铺里的钱思语,急着大喊道:“贞儿,贞儿。”嘤嘤的哭泣声传来,钱思语泪流满面的坐在屋角吸着鼻子道:“小溪,我在这里。”潘小溪放倒麦包包,将她平躺在地铺上,又搭了条被子,连一口气都没喘就跑过去抱着钱思语道:“贞儿,你怎么起来了?怎么了?摔倒了摔疼了是吗?”钱思语把泪脸往潘小溪怀里一钻,左右摇晃着脑袋擦起泪来:“不是,我没摔着,我饿坏了,然后……咦?你怎么受伤了?”她说着抬起脸来看潘小溪。潘小溪蹲□体,平视着她,伸手捋了捋钱思语的乱发道:“没事儿,皮外伤,被野鸟给啄的,又抓了几下而已。”钱思语轱辘轱辘的转了几下眼珠,看看潘小溪各处的外伤,伸出手指,轻轻的点了点,哇的一声放声大哭起来。
潘小溪被钱思语哭得手足无措,轻抚她后背,柔声安慰着。钱思语边哭边说道:“小溪,你以前是真心喜欢我吗?”
“喜欢。”潘小溪想都没想就回答。
“那你现在会不会不喜欢我了?”
“不会。”
“可是我觉得你不会再喜欢我了,因为我不再是以前的我了。”
“……”潘小溪抿了抿嘴唇道:“不会啊,我会一直喜欢贞儿,会一直照顾你的。”
“真的吗?可是现在的我这么丑,小溪也不介意吗?”
潘小溪哭笑不得,她轻轻捧起钱思语的脸道:“你现在是伤没好,总喜欢胡思乱想的,小傻瓜,我是真心爱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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