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真的敢这么做,流浪狗很可能会反咬一口,让你这个愚蠢的人类不要打扰它的安眠,给你长长记性什么叫做路边的野花不要采……错了,什么叫路边的狗狗不要惹,或者老虎的屁股摸不得?
流夏轻易地就把苏达寂抱了起来,这家伙虽然看上去是很瘦,但是充分地展示了什么叫做会咬人的狗不叫……不对……是海水不可斗量,反正抱起来还是死沉死沉的。一天到晚吃那么多粮食,现在总算是看出来到底有没有浪费国家的资源了。
就在流夏费劲的抱着苏达寂接近床弦的时候,巨大的落地窗那里却能看到一个模模糊糊的人影。
流夏咽了咽口水——作为男子汉大丈夫,流夏这一辈子天不怕地不怕,就怕阿飘……偏偏苏达寂这货相当招惹孤魂野鬼们的喜欢。
不管不顾地把苏达寂往被窝里面一塞,流夏警觉地缩在床头,也不敢离苏达寂太远了,万一这个家伙被阿飘带走当鬼夫人怎么办呢?这个家伙这么废柴,可是没有办法逃走的。
模糊的人影在惨白的月光下面显得摇摇晃晃的,流夏咽了一口口水,“咕咚”的一声在他自己听起来简直就像是雷鸣一样的巨大。
这个不知所谓的擅闯者竟然还敢往里面走,流夏觉得不能继续下去了,到底是哪个组的人居然管不好这些该死的阿飘!
床上的苏达寂还像一头死猪一样,睡得好看又有什么用?面对危险连自己都保护不好。
流夏摸到床底下的一根棒球棍,上一次苏达寂非要看他打棒球的样子帮助他画漫画,流夏也只能累得像条狗一样的在草坪上,跟个二傻子没区别的跑来跑去,球棒就是好不容易活着回到卧室里面的时候随手丢在床底下的。
真没想到竟然能在这个时候派上用场。要是苏达寂能更省心一点就好了,都能像睡着的时候这么——“啪!”苏达寂翻身的时候一个巴掌打到了流夏的脸上——乖,巧,就,好,了!
流夏真想掀桌!现在这样是什么意思,专门打脸是吧?才说了睡觉的时候很乖巧,现世报就来了,苏达寂这么个人就绝对不能夸奖!
不管心里有多炸毛,流夏还是偷偷摸摸地往落地窗那边过去,幸好一开始就把窗帘合上了,只流出一个缝隙用作通风。
高举着球棒的流夏双腿一边抖个不停,一边把自己的力量注入这个平凡无奇的球棒里面,真要是鬼,就这么一棒,打他个魂飞魄散。
窗帘被风微微吹动,外面的东西明显接近了,流夏甚至能闻到这个东西身上的古龙水儿的味儿。
“嘭!”
“啊!好痛!”来人被一棍子打趴在地上。
“你已经无处可逃了,受死吧!”流夏闭着眼睛就是一顿的乱劈风棍法打出。
“你这个瓜娃子(傻瓜)!给老子停下来!”白门绝对想不到自己就是不走正门居然就会被打得这么惨。
“你这个妖怪,还敢冒充部长大人!”流夏还是不敢睁眼,手中的棍子也不听下来。
白门在这密不透风的棍影下连滚带爬地跑到床头的位置把灯打开,对流夏吼道:“你这个背时砍脑壳(该死的家伙)的,还晓得(知道)老子是部长,给老子停下来!”
流夏听到白门极具气势的吼叫马上停下了自己的动作,小心翼翼地睁开自己的眼睛,看到白门那一身的白衬衫已经像梅菜干儿一样的皱巴巴还带着尘土的痕迹,以及白门那张俊脸上面青一块紫一块的,看上去就是刚刚死里逃生的模样。
“部,部,部长……”流夏的球棒被他藏到身后丢下,如果可以,他好想毁尸灭迹。
白门看了一眼床上睡的人,随手布置出一个结界,看着流夏的表情也有些似笑非笑的,流夏被他看得毛骨悚然。
“部长,有话直说好不好?”这么看下去,他的心脏都要停跳了。
白门两大步跨过来,拍拍流夏的肩膀,颇为欣慰道:“你娃娃(你小子)动手还是嘿(很)快嘛,白天还说要娶堂客(老婆),现在就把堂客整(弄)到床上来了。”
“部长,我和苏妲己是清白的男男关系,绝对没有您想的这么龌龊。”流夏正色道,脚后跟还在踢那根球棒,意图将这个行凶工具藏得更好。
白门的眼睛向流夏的身后瞟了一眼,马上就知道流夏就是用这根该死的棍子把他打得浑身都疼的,不过白门不动声色地继续搂紧了流夏的肩膀道:“老子来这里是有正事,我给你说,新的政策,监督人不用再与被监督者一起住了。你可以脱离苦海了。”白门放开自己的手,上下的胡乱挥舞,就像个猴子一样的上蹿下跳。
流夏面上有些犹豫,白门心下暗笑,却还是踹了一脚流夏的脚道:“不过嘛,我看你还是乐在其中,你可以继续和苏妲己一起住,你看你们纯洁的感情已经好到了可以睡在一张床的地步,以后肯定会更好,说不定我大/天/朝以后就能同性结婚了,你们也可以拿一个红本本证明自己的坚贞不渝的——友情。”
白门的话让流夏的脸都绿了,看着白门,心里不断告诉自己这个贱格的家伙是他的顶头上司,要是再动手打他,他也就没有自己的饭碗了。
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流夏道:“那部长为什么今天要走阳台?”如果不是他走阳台不按门铃,也不会把他吓得半条命都快没了。
白门一听这个问题,黑色的眼珠里面也是一阵的气恼,挥着蒲扇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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