伍顾手脱力垂下,他看了赦景一眼,扭头就回了房间,房门拍的震天响。 赦景盯着他房门好一会,才靠在墙上松了口气,天知道他刚刚多想把闹别扭的伍顾拥进怀里,但是不能,学长说过,如果再这么耗下去,他们俩是不会出结果的。
他必须要让伍顾清楚,他在他心中到底是什么位置,而不是现在两人之间,逃避的状态,蒙上眼睛,封住耳朵,不去看不去听。
怎么可能和一个强迫过你的人和谐相处,除非那人在你心中本就不一样。
赦景觉得学长说的对,他得试探一下,哪怕他伤了伍顾,哪怕他为此心疼不已。
伍顾憋屈的回房,愤怒的将桌上的东西扫的遍地都是,看到什么就扔什么,结果捞到一块手表时,他没注意就砸了出去,后知后觉的,他扑了上去将表捡起。
镜面上已然开了一道蜘蛛网,他捏着手表,坐在地上看着它出神。这个手表,是赦景那傻逼十六岁的时候送他的。
那时候市价三千,赦景那段时间背着他去打工,总是忙的不见人影,搞得他那时候还以为他去谈恋爱去了,神神秘秘的,为此还生过闷气。
三千块对于一个高一的,家里还管的严的学生来说,是很难存到的,所以当表递到他手上时,他真的觉得有这么个对他好的兄弟,真的很好。
他也很珍惜手表到现在,而如今,这个表被他砸成这样。就像是他们之间的感情一样,俨然回不到过去,他却还在心存幻想。到底天真的是谁!
他剖析着自己的内心,他搬出去之后,是知道赦景一定回来找他的,不管两个人发生了什么事,他知道他离不开他。
也许他自己,本来潜意识就知道,赦景对他是特别的,一直都在宠他,只是他把两人的位置,定死在了兄弟线上,划开了一条线,既不让赦景踏过来,又不让两个人的关系脱轨。
可是一切的平衡都被打破了,所有的事情都离开了可以控制的位置,就连赦景,都要离开他了!
伍顾突然感到了深切的惶恐,想到赦景要彻底抽离他的人生,即便是以前臆想了很多次,可当对方真正有了这样的行动时,他却感觉很令人崩溃。
他冲动的打开房门,一眼就见到赦景坐在鞋柜处换鞋,手上还接着电话,嘴里说着:“等等,我马上就过去。”
他快速的冲了过去,从后面一把扑了上去,吓了赦景一跳。他觉得自己的心砰砰作响,跳的很快,嘴巴也干涩的难受。
赦景的手握上了他手臂,像是想把他拉开一般,他用力的紧了紧力道,将脸埋到了他的背上,闷声道:“不许去!”
不等赦景回答,他倒豆子般快速回答:“不许再问我凭什么,我不喜欢,反正你不许去!不能靠近那个女人!你对我做了那种事!你要对我负责!”
好半响,赦景沙哑的声音才传了过来:“你要怎么负责?”
伍顾一时失了声,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赦景再一次拉开他的手,他急了,想用力将人搂在怀里,却还是被挣脱了开来。
他郁闷极了,没想到赦景回过头,捧着他的脸将嘴巴凑了上来,紧紧堵住他的唇。
他睁着眼睛,眨巴了两下,犹豫了会,到底还是没把人给推开。渐渐的,唇齿被撬开,舌头顶进了他的口腔,用力的纠缠着他的舌尖。
急促的呼吸,湿润的纠缠声,不停在唇上变换着角度碾压的双唇,紧紧箍在他腰间的手愈发用力。
等他从意乱情迷中回来,他的衣服已经被掀了开来,一只手已经捏上了他的rǔ_tóu。
他连忙推开赦景,气喘吁吁的喊道:“打住!我...我你别太过分!”
赦景笑着看着他,眼睛满是深情,看的他很是别扭,将眼睛转向不边。
赦景将他衣服拉好,凑了上来亲了亲他的脸:“我要去学长那里,在家等我。”
伍顾马上转过了头 :“你刚刚打电话就是学长在找你?!”
赦景饶有兴趣的看着他:“不然你以为呢?”
“那你在学校陪的那个女生是谁?!”
“我妈同学的女儿,刚考上着,我妈让我照顾一下她。”
伍顾还想再问,结果赦景低头看了眼手机:“来不及了!我得赶紧过去!”
“学长那到底怎么了?”
“你的室友现在想弄死他,我得过去救人”
“啊?!萧放?他们俩怎么扯在一起了?”
“我叫学长搬过去了。”
“萧放人还是不错啊,怎么他想弄死学长啊。”
这事情赦景表示他也不太清楚,等两人人赶过去后,眼前的一切彻底表明了,学长到底做了什么,要萧放想弄死他。
客厅满是情欲的味道,沙发上的套子还有白色的浊液,桌子上的东西都扫在了地面,从整个屋子的凌乱程度看来,两个人在很多地方都激烈的战过。
萧放穿着个四角裤,裸露的上半身上全是牙印和吻痕,腰上还有两道发紫的手印。
他双腿合不拢的,勉强的站在一扇门前,用力的拍着门,哑着声音叫喊着:“简源!你他妈给老子滚出来!”
伍顾清楚的看见,萧放的白嫩的大腿内侧,缓缓的,缓缓的流下了一道白色的不明液体。
显然,萧放自己也感受到了,他身体一僵,回头看向他们二人,咬牙切齿的,扭头冲进了浴室。
伍顾觉得,他的世界观受到了冲击......
#自己刚踏入搅基之路,就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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