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公主”坐到了自己身边儿,阚飞始终都憋着火,他一不瞎二不聋,刚刚他听的清楚,所以这会儿才醋意翻江倒海。
边上的小姐为他倒酒,他拍拍那姑娘的屁股笑着打趣将人推给了林海东,林海东到不介意跟他换伴儿,这样的举动有点像暗指着什么,这要阚飞更为不爽。
而最为可笑的是——明明两个都是资深的老gay,却组团坐在这里嫖ji!挺逗的。
阚飞要坐台小姐灌林海东。林海东亦指使小姐灌阚飞,结果灌来灌去他俩没倒,倒把俩陪台的小姐给干多了。
一顿饭吃个貌神离合,一场酒又喝个不痛不痒,一句正事没提,一个“蛋”也没扯!
临了的时候,林海东起身,大言不惭地说:“抱歉阚总,出门匆忙落了手包,这顿还劳烦您请,下把······下把我来安排。”冠冕堂皇的话,见外到不能再见外。
“你来安排?”阚飞露出厌恶的神色,“家宴吗?”
“阚总如能赏脸,倍感荣幸。”林海东给鼻子上脸,偏偏在这儿招阚飞膈应。
“你可以走了。”
“再见。”林海东笑,笑的不太厚道,随后他昂首阔步的离开,哪里还有昏昏欲醉的丑态。
那天晚上阚飞开车在新阳小区院内瞧着自家一楼的阳台瞧了一晚上。深更半夜的他更是大着胆子走下车、走进楼道。
故地重游般在地下室的门外徘徊,在自家门前徘徊,又在二楼的楼道中徘徊。不知是在留恋着什么还是再找他当年落在这里的记忆······
天一亮,阚飞与车里的猫都不见了。
这么多年过去,薛印的厨艺始终是在原地踏步,倒是薛里来做的饭越发令人食指大动。
基本家里的早饭都被他“承包”了,他蹑手蹑脚的翻身下床,弓着身子站在床边给小星星捻被角,这孩子到底是有多么的拘束刻板?就连睡觉的姿势都一成不变。
如果他晚上躺下的睡姿是侧卧,那么他这一宿的姿势都会是侧卧。
自己的俩个弟弟一个妹妹,仨奶娃对薛里来来说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他知道,对于小星星他偏爱的多一些,那种偏爱早在不知不觉中变成了一种责任。
薛里来习惯性的先从冰箱里把尾巴、脚印儿的早餐拿出来放进锅里热,俩条老忠犬已经下了一窝又一窝的狗崽子,基本都被好心人士收养了。
现在脚印儿又揣上了,为了让脚印儿安胎,薛印特意画地为牢把俩条忠犬圈在了小阳台里,减少女汉子对它们的摧残。
狗通人性,早上安静的时候,它们醒了也趴在窝里坐着不动,薛里来一有动静,赶紧摇着大尾巴颠颠的跑过去跟着进了厨房围在薛里来的脚下来回绕。一副狗腿子的模样。
喂完了俩条忠犬,薛里来这才撸胳膊挽袖子的开始给他们这一大家子的人做早餐——中西合璧的早餐。
又过了半个钟头,阚星辰准时起床,阚皓月跟阚朝阳是能赖床就赖床,夹着被子在阚翔的被窝里来回翻滚,撒娇卖萌的就是不想起,小嘴儿甜甜的哄着他们的傻大爷干脆替他们请病假好了。
直接披着晨袍从二楼拿着钥匙进屋的薛印给从阚翔的被窝里揪出来,小月亮瞧见爸爸黑了脸立马傻了眼,低着头、嘟着嘴、绞着手指露出一副苦瓜脸。
女汉子眨眨黑葡萄般的大眼珠,扒住薛印的颈子吐舌头,完后嘿嘿笑着喊爸爸,声音甜甜很是讨喜。
吧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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