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吃现成的。”
“哪有现成的?”
“你。”
“我怎么吃啊?烧着吃煮着吃?”金易白他一眼,话没说完忽然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脸哗一下红了,结结巴巴道,“你你你什么意思?”
“不是明天就要回去上班了吗?那接下来一周都看不见你了。”古晨伸出右腿,拍拍自己大腿,“过来。”
金易顺着他修长的大腿扫到他两腿之间,咽了口唾沫,菊花隐隐作痛,嚅嗫道:“不不不要。”
“昨天是谁说要对我负责的?”古晨挑眉。
“我我我说负责不不不是这个意思……”金易浑身的毛都炸了起来,鬼才要为你那东西负责啊!老子又不是慰安夫!
“我以为负责应该是各方面的。”古晨一伸胳膊就将他从床上拽了下来,困在两腿之间,“再说我摆脱一劫,进入ntu,也需要庆祝一下对吗?”
“庆祝什么的还是买鞭炮吧……”金易想想他那个型号的东西和自己这个型号的东西要再磨合一次就头皮发麻,双手抵着他肩膀想逃开,偏被他打着凝胶的左腿挡住了,又不敢碰怕伤着他,苦着脸道,“你你你太大了,我我我怕疼……”
“那我就轻点。”话没说完就被他握着下巴咬住了嘴唇,接着舌头长驱直入,一个深吻铺天盖地密密扑了过来。
59、new ...
“呜呜……”金易双手不由自主捏住了他肩膀,古晨左肩的伤口还没完全好,闷闷哼了一声,金易忙松了手,冷不防被他右腿一下插到两腿之间,按着腰坐了下来。
古晨的手伸进病服抚摸他的腰腹,渐渐地升上去揉捏他胸口,金易的身体绷的紧紧的,意识深处像是忽然被激活了一般燃烧起来,鼻尖后背都出了细汗,隐秘部位因为紧紧贴着他的大腿,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上面,迅速充血涨大。
“到床上去。”古晨感觉到了他的变化,单腿站起来,右臂将他抱起来往床上一丢,弯腰将他整个人都罩在自己的阴影里,解开领口的风纪扣,露出里面浅蓝色的正装衬衫。
“不要了吧,光天化日的,天还没黑呢。”金易胳肘撑着身体往后退,明明知道古晨伤没好战斗力很弱,但也许是长期慑于他的淫威,偏偏不敢一脚把他踢飞,只能没气概地苦苦哀求。
“做着做着天就黑了。”古晨整个身体压上来将他固定在床上,一粒一粒解他病服的纽扣,边解边吻,金易被他连吻带压很快身体就软了,扎煞着双手不知道该往哪放,两腿之间火烫似的胀痛,裤子被扒掉的时候那东西几乎是一下就弹了出来,“啪”一下砸在古晨熨的笔挺的军裤上。
怎么会这样,好□……金易涨红着脸呻吟一声,难堪地扭开头,古晨硬捏着他下颌掰过来,温热的舌头舔他的鼻尖,他的嘴唇,最后落在他瞳孔略微扩散的眼睛上,轻轻地吻着,弄他的长而翘的睫毛湿漉漉地,像被露水打湿的蝴蝶翅膀。
口水有没有毒?会瞎掉吧?金易不敢睁眼睛,绵密的睫毛剧烈地颤抖着,薄薄的眼睑下面眼珠不安地转动,一张小脸绷的像要上刑场一般。
真是小孩子,会不会他的灵魂其实不是十七岁,而是七岁,要不怎么这么傻呢?古晨亲了两下,不禁勾着嘴角笑了,嘴唇一路下移,尖尖的犬齿咬过他圆鼓的脸蛋,尖俏的下颌,小巧的喉结……最后叼住了他胸口的小点。
“呜呜——”金易难过地呜咽起来,抓着他的头发往上推,古晨松开牙齿,趁机往下挪到了他两腿间,飞快地舔了一下,眯着眼睛道:“看上去很好吃的样子呢。”
他他他不会是真的想吃……一个囧死人的念头刚冒上来,敏感处就被彻底含住了,金易忍不住尖叫一声,双腿一下子勾住他的脖子夹紧了,语无伦次叫道:“那是……不不不要舔啊混蛋!我我我、你你你快松开!”
古晨听若罔闻,单腿跪趴在窄小的病床上,手伸到脖子后面握住了他的脚踝,用力拉到最大的角度,将他双腿大大分开,一边卖力地tiǎn_shǔn,一边握着他的脚掌缓慢摩擦,拇指的指甲有一下没一下地搔刮着他的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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