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爱啊!”唐廷彩说这一句的时候音调有些拔高,让在座的每一位都听得清清楚楚。“谢谢大家。”
这个时候,唐廷彩的分数又回来了,为16:84。
“其他的不说,我就想说一点。”对方三辩是一个名为小a的年轻学生,他的语速非常迅速,不过他口齿还算清晰,让人能听明白他讲的是什么。“我不支持同性恋,只有一个原因,就是艾滋。这个不用我多说,数据摆在那里。同性恋人群中艾滋患者的比例非常的高,难道我们还要任由这样可怕的疾病在我们人类社会中传播么?谢谢!”
“对方的这位辩友是内奸吧,你这完全是为我方讲话的呀!”小a显然还没有讲完话,不过被唐廷彩给打岔了。“别的我不多说,我也不想讲什么‘男同患艾滋的几率高,但是女同患艾滋的几率低’这样的话。我就假设,同性恋真的比异性恋更容易得艾滋。那么,我们的政府就更应该保持同性婚姻的法案,而不是废除它了。有了同性婚姻法案的约束,患有艾滋病的同性恋者就不会那么容易出轨、*了,这是不是减少了艾滋的传播?我们再试想一下,如果法案被废除,同性恋者又只能夹起尾巴做人,活在黑暗中,不被大家接受。那么,同性恋中就会有一部分人,迫于社会、父母的压力,与异性结婚。这可怎么办呀?将艾滋传给异性恋么?这不是罪过了么?”
说到这里,唐廷彩的语气大变,从凌厉突然变为逗比、从强势变成乞讨。
“所以行行好啊,各位!别废除‘同性婚姻法’了好不好?让同性恋者曝光于世,能够光明正大地生存。就让我们这些人得艾滋吧,就算我们所有同性恋者都患上了艾滋,你们异性恋不也是好好的么?对不对!你们还可以继续传宗接代下去,为人类的繁荣过贡献啊!”
此时的比分变为15:85,又有一个人跑票了,看来剩下的都是些特别直的直男直女,坚决反同不动摇!唐廷彩暗暗分析道。
“嘭”的一声响,大家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声音的源头。原来是许久没有讲话的大黄站起了身子,由于力气过大,将身后的椅子给弄翻了,于是发出了巨响。
“我就是觉得同性恋是‘变态’了怎么着?!我只要一想到两个男的在一起我就恶心!我请问你们,菊花那个部位是用来xing/交的么?那是用来拉/屎的!你们说恶心不恶心,啊?结果,现在你们看看,同性婚姻都合法了,同性恋者可以堂而皇之地在公共场所接/吻秀恩爱了。这对我们异性恋者来说是折磨,是巨大的伤害!一看到两个男的亲热我就想到了gang/交,你们说,这不是对我们这些异性恋者思想上的凌迟么?这个世界上,还是异性恋者的人数居多。既然如此,在法案制定的时候,就要考虑到‘大部分人’的需求。不能为了满足同性恋者这‘小众’的需求,而忽略了我们这些‘大众’的权力!”
唐廷彩眉头轻轻挑起,目光投到了大黄的身上。面对着这个怒发冲冠、嘴里说着恶毒话语的男人,唐廷彩微微摇了摇头。
这个叫大黄的人,真是为了能红拼了命!不过到底是红还是黑,明天过后才能见分晓。
唐廷彩这次连站也不站起来了,直接就翘着二郎腿,对着大黄说道:“首先,我就这样跟你说话了。因为面对一个不尊重我的人,我也没必要给予他过多的尊重。对方辩友说到‘肛/门’是用来排遗用的,而不是xing/交的,对方觉得脏,嫌恶心了。我想说的是,你怎么不说你那根东西是撒/尿用的,你还拿它来xing/交呢!你女朋友怎么不嫌脏了?的确,在程度上来比较,尿比屎要干净。可是也没好到哪里去吧?五十步笑百步,有意思么?你还笑出优越感来了!再者,你不会用套么?谁让你真空上阵了?”
此时,观众席传来了巨大的笑声,顿时让大黄面露窘态。
“好,关于你的第二个问题,我更是无话可说了。你说看到两个男的接/吻你觉得恶心,会想到他们xing/交的场景,从而心理上觉得不舒服。关于这一点,我就想问一个问题:你看到一男一女接个吻就会想到他们在床上的情景么?你看到一公一母两只狗追着打闹就要想到他们交/配的场景么?是这个世界太黄/暴还是你自己的思想太龌龊?”
“好,大家静一静。”唐廷彩转向观众席,抬起头示意大家笑得小声些。“的确,两个同性的接吻会对异性恋者造成思想上的负担,让异性恋者觉得‘恶心’。但是,这个跟废除同性婚姻法案有什么关系了?难道废除了同性婚姻法后,你上街就不会看到两个男人接吻了?你应该跟司法部门申请,通过一个‘同性恋者不得在公众场合接吻’的法案,而不是跟我叫嚣着要废除同性婚姻法。还有,谁告诉你一定要考虑大部分人的需求而忽略少部分人的需求了?少数名族学生高考加分你忘了么?”
“最后,我提醒大黄一句,不要张口闭口‘同性恋恶心’、‘同性恋是变态’。要知道,保守来算,同性恋者在人群中的比例至少在百分之十。而现在这个录制棚里的人数大概在200左右,也就是说至少有二十个人是同性恋者。ta可能并没有出柜,就潜伏在你的身边。什么意思?你最要好的好朋友、你最欣赏的哥们、对你特别好的亲戚,他们都有可能是同性恋者。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他们只是性向不一样而已。而就由于这个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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