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老天爷都送人到自己面前了,姓名、年龄、背景,该了解的他也都了解了,到这地步竟然还能眼睁睁让这人从自己跟前溜掉,他都不信这邪了!
魏宇寰扫了那群姑娘一眼,叮嘱道:“如果谢小江跟你们任何一个人联系了,你们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不许跟他泄露半点儿我在打听他下落的信息,明白么?另外,你们谁能给我提供任何和谢小江去向有关的线索,我最起码给这个数。”
魏宇寰伸出一只手,五指张开。
有个姑娘小声问:“是五百还五千啊?”
魏宇寰额角跳了跳:“五千!”
姑娘们呆了呆,纷纷露出惊喜的表情。
吩咐完后,他抬起下巴示意王经理带路,三人一前一后的往外走,邵永阳在边上摇头道:“我昨天就跟你提议下点儿药了吧?对付那种表面单纯可爱其实狡猾成性的小赤佬,就不该用什么正人君子的手段,那小东西能跟你原来交往过的情人比吗?就你傻了吧唧的,现在吃苦头了吧?”
“你给我闭嘴!”虽然心中恼怒,但魏宇寰这会儿也得承认,邵永阳说的是对的。
两次失手都是因为他故作君子,要是第一次没有收回裸|照,或是直接在春江花景苑布下天罗地网来个守株待兔,以及第二次不去想什么灌酒,而是用非正常的手段,都不至于落到现在这个尴尬又蛋疼的局面。
魏宇寰牢记教训,咬牙切齿地期待着下一次交锋!
小丁是个高高壮壮的小伙子,看着有点憨厚。
和回答经理时一样,他老实巴交、一板一眼地把自己所知道、看到的一切都如实告诉了魏宇寰:“我和谢小江不是轮同一班的,昨天我不上班就在宿舍里睡觉嘛,等我醒来也没在宿舍里看见他,后来经理给我打电话,我才发现谢小江的很多东西都不见了……老板,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这么个大活人晚上回来把东西带走了你都没听到动静?”邵永阳皱眉道。
小丁摸摸后脑勺,茫然道:“隐隐约约听到动静了,我睡觉都睡得挺沉的,昨天半夜看见他回来,我还迷迷糊糊的,只记得问了他一句怎么这么早,一般他都要到第二天早上下班才回宿舍的,他好像当时说回来拿点东西,我也没想别的,就又睡着了,醒来的时候他也不在,我原本还以为是在做梦呢……老板,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邵永阳抬手抚额,看来这货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说了一大堆,全是没用的信息!
魏宇寰又问:“他都有些什么东西,带走了哪些?”
小丁道:“就他的水壶啊,锅碗瓢盆啊,他经常自己在宿舍里炒菜烧饭,虽然油烟是大了点,但做的还挺好吃的,我也就不计较了,他也没多少东西啊,最值钱的就那个电磁炉了,哦哦,电磁炉没带走,这玩意儿是三个月前超市打折,他花了998买的,平时可稀罕了,每天做不做菜都擦一遍,宝贝的跟什么似的,但是居然没带走,可能是太着急了,也可能是太重了……老板,他是杀人了还是抢钱了?我真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跟他话都很少说的啊!”
“行了行了,你瞎紧张什么劲儿啊,他没杀人也没抢钱,就是得罪我哥们了!”邵永阳不耐烦道。
小丁一听,立即恢复镇定,拿眼角瞅了魏宇寰一眼,心道,有钱人就是会仗势欺人,真他妈讨厌!
魏宇寰没察觉小丁那个眼神,垂眸沉吟片刻,抬头道:“带我去你们宿舍看看。”
王经理不敢阻拦,小丁也不能推辞,四个人上了邵永阳的车,向“含苞”的员工宿舍驶去。
还好地方不算远,开车就五分钟的路程,估计走路也就十几二十分钟能到。
合租宿舍两人一间,白坯无装修,房间里摆着两张单人床,一张写字台,此外还有公用卫生间。对打工仔来说,宿舍还带独立浴室,这条件也不算太差了。
就是谢小江他们住的房间朝北,一开门里面就是一阵潮气,还混杂着淡淡的油烟味,让两个锦衣玉食的大少爷频频皱眉。
小丁却说:“咱们这儿挺干净的吧?谢小江这人挺爱搞卫生的,平时都是他打扫的,”他指了指右手边那张床,道,“这就是他睡的地方。”
众人一看,被褥都还在呢!
不过想想也是,现在是初冬,谢小江大半夜回来整东西,铺盖一卷比他整个人都庞大,仓皇之下哪带得了这么多?
小丁指了指写字台上的电磁炉:“喏,就是这个,其它东西都带走了,牙刷水杯也都不见了。”
魏宇寰环顾了一圈,又有点动了恻隐之心。
s市位处东南沿海,今天的温度已降到了个位数,听天气预报说这两日会有寒潮来临,可能会直降零下,谢小江这么一跑,下一步又会去哪里安身?
不过,想起昨晚胯|下之痛,魏宇寰的脸又冷了下来——叫你丫跑!冻死你活该!
魏宇寰走到那电磁炉边,轻轻扣了扣光洁锃亮的黑色炉面,道:“既然这么宝贝,这东西我估计他早晚会回来拿。”
小丁:“……”
魏宇寰看向小丁,笑了一下,道:“他要是跟你联系……”
话未说完,小丁就连连摆手打断魏宇寰,一脸义正言辞,与刚才的憨厚懦弱判若二人:“老板,我跟谢小江也算是睡了几个月对铺的哥们了,做兄弟要讲义气,这种背叛哥们的事情,我……”
正说得慷慨激昂,小丁就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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