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金是硬通货,在后世一样通行,章敫大概知道黄金与人民币的换算价格。默算了一下,一两黄金约等于人民币二千块,那么五百两岂不是。。。岂不是一百万?哇靠,顷刻之间,就变成了百万富翁,那是多少人的梦想,谁知道实现这个梦想,就是这么简单!
手上有了钱,当务之急,是填饱肚子!便走进刚才进过的那家酒店,点了一大盘酱牛肉、五个白面馍和一壶茶水,狼吞虎咽地吃了起来。
店里摆了五、六张桌子,最里面靠墙的地方,坐了两个衣冠齐整的人,看他们的装束,都是士绅模样,一边喝酒一边说着话。章敫先前只顾着大口咀嚼,没在意他们说什么,直到那二人酒酣耳热、说话的声音渐渐提高,才引起了他的注意。
一个面色发白的人说道:“刘兄,你最近去了冀州,据说那里瘟疫迅猛,你的胆子可真不小啊!”
刘兄身材壮实,像是练过武的人,哈哈一笑:“孟兄,你的胆子也忒小了,瘟疫算得了什么!”
孟兄不解地问道:“难道传言有误,瘟疫并未流行?”
刘兄饮杯酒,不紧不慢地说道:“传言倒是不假,不过冀州出了个不得了的人,人称‘大贤良师’,能烧符化水,染疾之人,喝下之后,便不药而愈!”
“啊,有这等事?”孟兄的声音一下拔高了。
“大贤良师?”章敫略一沉吟,这不正是张角吗?他已经在冀州借助给人看病,大力宣传他的‘太平道’了!
孟兄的举动,不仅让章敫心里一惊,也惊动了靠窗而坐的一位客人,那人头戴书生巾,脸色红润,眼如秋水般明亮,估计二十五、六年纪,偏偏下颚上生了半寸左右的一丛胡子!原来古时候的人,也有装x的?他的手里握住一个酒杯,一直若有思地看向窗外,听到‘孟兄’的声音,微微皱眉,目光从章敫身上滑过,落在‘孟兄’身上。
章敫被他不经意的眼光一扫,一颗心噗通噗通地剧烈跳动起来:这人的的眼神好生犀利,无限深邃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而且,他有一种奇怪的感觉,此人好像与自己有极大的渊源。
刘兄得意地看了同伴一眼,口气之后透出一丝轻蔑:“治病算什么?他所传的‘太平道’才是救人的根本!”
“什么是太平道?”
“众星亿亿,不若一日之明也;柱天群行之言,不若国一贤良也!”刘兄的目光悠悠,眼里流露出无限崇拜,说道:“这是‘太平经’里的句子,他老人家的名号,也是来源于此!”
孟兄用手指头在桌上敲了几下,闭眼想了一会,突然笑道:“刘兄,你明知道我没什么文化,这话什么意思,你给解说解说!”
刘兄白了他一眼,心里极为看不起他,不学无术,偏偏继承了家里的财产,冒充斯文,若非我有别的目的,才懒得理你!独自饮了口酒,说道:“大贤良师,悲天悯人、心怀慈悲,他老人家见天下百姓饱受苦难,一边给人治病,一边宣讲平等互爱,反对剥削、压迫。并告诉他们,之所以遭受这些苦难,都是天子偏信宦官,贪官污吏横行无忌所致!要改变这一切,就得。。。!”
孟兄越听越不对,连忙打断:“刘兄,这。。。这好像有些不对,你说的那个什么大贤良师好像别有用心!”说完之后,连忙捂着嘴,向酒店里另外两位客人章敫和那书生模样的人看了一眼,再看向门外看去,神情极为紧张。
刘兄哈哈大笑:“孟兄啊,你这就不知道了吧!现在不仅是冀州,就连青、徐、幽、荆、扬、兖、豫等一共八州,几乎人人都信太平道,过不了久,也会传到我们这里来的,你怕什么?”
那书生听了这话,再次将目光移向章敫,突然端了酒杯走过来,说道:“这位兄台天生异象、气度不凡,可否容许在下冒昧,同饮一杯如何?”
章敫连忙拉开将身子一侧,让出一个位置:“请坐!”
书生放下酒杯,双拳一抱:“在下广平沙里飞,未敢请教阁下尊姓大名?”
沙里飞?你奶奶的个腿,真有这么邪门?先是看见城口上刻写的双旗镇,现在居然真的冒出了一个沙里飞来!双旗镇刀客里的那个沙里飞,外表是个豪气冲天的侠客,其实是个十足的胆小鬼!但愿眼前这个沙里飞,外表气宇轩昂,别隐藏一颗猥琐的心才好。
学着他的样子,章敫拱手道:“在下靠山屯章敫!”
“张角?”沙里飞一惊,眼里突然闪过一抹寒意。
“嘿嘿,我就知道你误会了!我乃章鱼的章,姓敫的敫!”他不管沙里飞知不知道章鱼是什么东西。
“哦!幸会幸会!”沙里飞面色一轻:“我就说嘛,哪有这么巧的事!”
章敫见他的神情在一瞬间发生了两次变化,知道是为了那个正主的缘故,难道他对正主有不同的看法,这或许正是他移坐过来的原因。
果然,沙里飞与他客套了几句,碰了几下杯,便用眼光看向刘兄孟兄,问道:“你对那位刘兄的话,有何看法?”
这时刘兄孟兄不知何故,都站了起来,刘兄扔了几个大钱在桌上,便一同离去了。刘兄经过章敫、沙里飞的身旁时,看了他们二人一眼,脚步迟疑了一下,准备对他们说话,却被孟兄连拉带拖地扯出酒店去了。
此时,酒店之中,仅剩下他们二人了。章敫摸不清沙里飞的来路,不敢轻易发言,便说道:“小子年轻识浅,一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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