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给他一次机会让他立功,至少不用死刑立即执行就好,哪怕是死缓,缓期两年后变成无期,无期变有期……”不,不用再减了,无期就好,于公于私宇辉都不想再少了,毕竟因为他会有多少人多少家庭支离破碎,而且答应了林右保他不死,不死又不能再跟林右有交集,这才是宇辉想要的结果。
下午宇辉买了饭带去医院,刚进门就听见大妈追着林右问情况,见宇辉来了大妈立马神情紧张,她记得宇辉是警.察,防备的看着宇辉就见宇辉笑了笑,“大妈不用紧张,”放下饭菜宇辉开口,“我跟林右认识,除去警.察身份我们是私下的朋友。”
这么一说大妈立马就问宇辉,“许山那案子怎样了?”
“先吃饭吧,吃完跟你说。”
这下大妈终于不得不先吃饭了,林右跟着一起吃,宇辉就在一边开口,“这么大的丑闻闹到现在除了少部分知道大部分知道的人也不知道□□,上面有意遮丑,所以问罪都是以贪污受贿罪判,不过他们几个这次贪污数量太大,就算不死也都是无期。”
大妈顿时就心凉了,老半天终于哭了出来,一把抓住宇辉的手,“求你,大妈求求你,只要不判死罪就好,都是我的错,是我没管教好他,都是我的错啊……”
林右皱着眉看了眼宇辉,一边安慰大妈一边忍不住也求道,“只要不判死罪就好,你能做到对吧?”
宇辉想摇头,判什么罪不是自己的事,自己能做的紧紧是抓人搜证据,判罪是法官的事,可是看着林右那期望的眼神宇辉终于点头,“我尽量给他争取一次机会。”
“谢谢,谢谢……”
宇辉受不了这种场面坐到楼下石凳上抽烟,身后林右跟着出来,犹豫了半天林右还是忍不住问宇辉,“杨正自首的话,有多大机会保证他不死?”
宇辉不说话就看着林右,好半天吐掉一口烟后终于开口,“要是我做不到留他一命你是不是要恨我一辈子?”
林右一听就知道宇辉其实也没有百分百的把握,摇了摇头林右叹了口,“路是他自己走的,每个人都要为自己负责,真要是保不住我不怪任何人,只是想到如果是我劝他自首让他丢了性命,我会内疚一辈子。”
宇辉顿时心里就做了一个决定,绝不拿杨正的案子作为自己向上跳的基石,杨正的案子一定低调再低调,只有自己跟杨帆知道就好,这样的话主动权在自己手中宇辉就相信自己有能力把控住案件发展形势,退一步讲,就算有天事情发展到自己把控不住局面的时候至少那些足以让杨正致死的罪证他绝对不会拿出去。
灭掉烟头,宇辉拉住林右的手,“我答应你保他一命,但是这件事情只能你知我知他知,还有杨帆也知道了,不过我信他,所以,我希望你能让他配合我,不必要的罪证我可以帮他处理掉,但是也绝对不会让他逍遥法外!”
林右立马保证,“只要不死,我一定让他好好配合你。”
宇辉不置可否,老半天终于叹了口气,“林右你知不知这样让我觉得很受伤啊。”
林右顿时一滞,尴尬的看着宇辉,“我只是觉得他是个好人,不想……”
“算了,”将林右搂进怀里宇辉将脸贴在林右胸口,“什么时候你能像在乎姜樊在乎杨正那样在乎我?”
林右被问的说不出口,什么时候自己也说不清,也许很久,也许说不定哪天忽然发现不经意间就真的爱上了他,从没见过宇辉有天也会出现这样脆弱又无耐的时候,忍不住的林右就搂上宇辉的头,我也不确定什么时候,不过我知道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抹掉了那条线,我们也可以是一路人,也是可以有希望的,因为你问我,相不相信你也想要一份感情,我信。
大妈还是终于猜到了院里肯定出事了,林右被问的没办法终于承认,“副院长不想让您继续留在孤儿院……”
“没关系,不在那上班我还是可以照样去看孩子们的,只是晚上没机会给那些小家伙讲故事了。”
林右心头一酸,想起小时候每到晚上院里的小孩子们就围着大妈要大妈讲故事,转眼,那些孩子都已长大再也不听大妈讲故事了,可是想起曾经有个慈祥又温暖的大妈,谁的心头不是一股温热?
林右给云姨打电话,半天小月终于接了电话,“林右?”林右嗯了声也不多说,“医生让大妈出院回家休养。”
小月终于无耐的应了声,“奶奶还好吗?妈妈回来后一直状况不好,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林右语塞,林右跟小月关系一直不太好,甚至小时候他们的关系一直对立,大妈总拿小月跟林右做对比,林右年年得奖状小月年年做反例,小月当然不愿意,无形中就将林右划归到敌人行列,一直到终于考大学的时候小月剑走偏锋进了艺术院校才勉强进了一个二本院校才终于翻身不被拿来跟林右比了。
林右也不说话,想象的出来这会院长家该是个什么状况,可是自己除了能照顾大妈又有什么办法,大妈回不了孤儿院只能回家住,自己又不可能去院长家照顾大妈,只能问小月,“什么时候方便,要不我直接送大妈回你家吧。”
小月当然乐得再跑一趟就让林右送大妈回家,“我妈这边我也不放心把她一个人丢家里,我就在家等奶奶吧。”
林右挂了电话,办理了出院手续,想了想打电话给宇辉,“下午不用来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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