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的爪子剛剛深入葫芦藤的范畴中,便当即化作鬼影,孔雀明王兽張口往几人咬去,這只巨兽的头颅却忽然少了一半。
孔雀明王兽连撕帶咬,顷刻之間,這只有风煞凝聚成的巨兽便变得千疮百孔,难以成形。
陈展飞呆了呆,当即胆气一壮,态度恶劣之极,狞笑道:“徐师兄,继續扇啊,把吃奶的力气也使出来,小弟热得很,快快来点凉风。”
菡妍郡主白他一眼,心道:“這厮怎麽如此恶劣,满嘴的脏話?”
秦扬左手托着葫芦藤,迎着飓风往徐霖走去:“师侄,你此刻跪下,给哦我吗磕头道歉,放你回山又如何。”
徐霖面色微变,伸手抓住孔雀宝屏,亲自挥动,狂风不绝,夹杂风煞,把周围一切山头摧毁,不過這些狂风来到秦扬跟前,便全部消散于无形。
他努力鼓荡玄气,拼命挥动宝屏,却始终难以阻止秦扬等人的脚步。
“别扇了,這把宝屏,還是給我使使吧。”
秦扬头顶八卦炉浮現,玄气从大鼎涌出,化作一只嶙峋大手,半亩大小,光芒逼人,往孔雀宝屏抓去。
徐霖祭起炉鼎,准备把他的紫色大手压碎,却在此时,陈展飞的炉鼎斜斜撞来,俩口擎天大鼎碰撞,俩俩分开。
同一时刻,菡妍郡主祭起阴阳玉簪,其大如斗,她的头顶長河当中探出一条大手,抓住玉簪的一端,狠狠砸下,当即把徐霖打翻个跟斗。
這条手臂抓住玉簪,敲来敲去,肆无忌惮。
秦扬的紫色大手趁机抓住孔雀宝屏,把這把宝屏从徐霖手里強行抽出。
“你们這是自寻死路……”徐霖翻身站起,披头散,怒笑道。
“竟然還敢顶嘴!”菡妍郡主再次祭起阴阳玉簪,往他狠狠敲下,笑道。
有秦扬的葫芦藤在,令徐霖的孔雀宝屏毫无用处,她也不禁放下心来,喜笑颜开。
当。
阴阳玉簪還没有落下,便见徐霖浑身上下遽然升起煞气如渊的气流,光芒四射,帶着一股晦涩的威能,阴阳玉簪也是镇派級的玄宝,即使难以挥统统威能,但威力也非同小可,哪知還没有落下,便被那这些罡煞震得高高弹起。
“你不过是六变巅峰,竟然能使出七变的罡煞?”
菡妍郡主面色剧变,急遽收回玉簪。陈展飞也急忙收了炉鼎,站在秦扬身边,低声道:
“秦师叔,有法子沒有?”
秦扬也不禁皱眉,顾不得把孔雀宝屏祭炼,连同葫芦藤一同收入符诏。
徐霖是道境六变的強者,按理只能使用罡气,并不能施展出罡煞。
但不管如何,有罡煞助阵,徐霖如虎添翼,势必能把他的炉鼎催到他们难以反抗的地步。
罡煞一出,只能以死相搏,技巧和特殊的玄宝已然无用。
這时侯,拼得便是玄宝的威力,徐霖只剩下一尊炉鼎,但以罡煞催动炉鼎,還是能轻松就把他们全部碾死的战力。
轰隆!
徐霖面色癫狂,祭起炉鼎,直接罩下,把几人全部覆盖,狞笑道:
“你们成功的激怒了我,今日就把你们全部炼化成渣!”
大鼎覆盖,狂吞猛吸,把秦扬等人吸得立脚不住,身不由己往鼎口飞去。
“如今,只有硬拼一途!”
秦扬祭起凶煞旌旗,這面旗帜展开,迎风猎猎作响,空气中当即弥漫着浓郁的血腥气和罡风味,沉声道:
“你们全力出手,助我一臂之力。”
他头顶炽阳升起,玄气长河滚滚,炽光无匹,赤色玄气络绎不绝涌入旌旗当中,但见這面旗帜的旗帜内展开,愈来愈厚重,就像一块柔软的钢铁,一滴滴血珠浮如今旗帜的表面。
菡妍郡主头顶長河奔流,河流一端直接流入凶煞旌旗当中,凶煞旌旗当即再次膨胀,化作几百米大小,就像一块遮天黑幕。
陈展飞同樣也浑身玄气涌出,注入到凶煞旌旗当中,他的战斗力還要比菡妍郡主深厚了数十倍,三人合力,终于把凶煞旌旗的威能彻底展开。
這面旗帜广阔千米,横在虚空之中,极其厚重,旗帜内便有数十米之厚,就像一个庞大的铁块,直接横在大鼎的前方。
嘣,嘣,嘣!
俩件镇派級玄宝威能彻底展开,出嘣嘣的闷响,震得人头晕眼花,胸腹沉闷,但见這俩件重宝斜斜交错而過,沉重惊人,压得空气剧烈颤抖。
咔嚓!
徐霖的炉鼎出現一道道裂痕,触目惊心,而凶煞旌旗也迸出一条条庞大的裂口,俩件重宝,遽然一眨眼便都遭到重创。
四人险些同时受伤,口中吐血。
“阴阳玉簪!”秦扬遽然把凶煞旌旗收起,抹去嘴角的鲜血,沉声喝道。
菡妍郡主会意,当即祭起玉簪,几人再次全力施展,玉簪愈来愈大,就像一艘巨船,锵的一声撞在徐霖的炉鼎之上,但见鼎边的裂痕愈来愈多,愈来愈大。
阴阳玉簪也同时遭到重创,被菡妍郡主收起。
四人受伤更重,个个都面若金纸,肉躯摇摇摆摆。
“孔雀宝屏!”
秦扬嘴角血流不断,神色冷然,把刚到手的孔雀宝屏也祭了出来,他遽然准备以宝物克制宝物,拼着损坏四件重宝,也要把徐霖的炉鼎磨碎,把他硬生生磨死。
宝屏打开,狂风席卷,风煞凝聚成孔雀明王兽,把徐霖的炉鼎切得粉碎。
“秦师叔,我跪下了,小侄這就回山门面壁思过,您方才说過只要我跪下就不杀我……”徐霖面色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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