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些可惜:“原来摸着挺舒服的。”
我不以为然道:“那就再留长呗。我头发长得可快了。”
“最近在做什么?”
“家里蹲。”
“没去拍戏?”
我换了个姿势:“因为我懒嘛。你呢,工作特别累?”
他笑道:“哪有不累的工作。”
“这话从你口中说出来,格外没有说服力。”
他只是浅笑,并不接话。上百层的高楼,听不见车流与人声,我们俩抱在一起,懒散地陷进沙发。盛夏只剩一个尾巴稍,天气不冷不热。我的体温偏低,靠着他像靠着火炉,没一会儿额头开始冒汗。
“对了。”他忽然说,“听说你带了男人回来?”
我顿时僵住,连忙解释:“是我的朋友。我保证他是直男,死都不可能弯的那种。他就是好奇来看看,很快就走了。”
“别紧张。”他漫不经心安抚我,“我没有怀疑你。你有自己的私人空间,交什么朋友我都不会干涉。我只是好奇,你竟然认识项浩然这样的人。”
“你也认识他?”我疑惑地问。
“不认识。”他说,“但是我认识他舅舅。他舅舅是广电一把手,挺难搞的一个人。”
“啊。”我哑然。
这么牛逼?!!!我他妈真是守着金山啃窝窝头啊我。我朋友在总菊有人,我金主是顶头大老板,而我,竟然只混到二线。卧槽,真是说多了都是泪。
“我们的相遇,嗯,非常复杂,一言难尽。”我勉强道,“缘分这玩意,真是不好说。”
“缘分吗?说起来,我们之间也算是缘分吧。”
“对啊。那么多人的宴会,我就偏偏遇上你。还有第二次,那家餐馆可是要排队的,我本来嫌麻烦不想排队,后来一想,来都来了,就硬着头皮等下去。”我庆幸道,“幸亏没转身走人,要不然就遇不到你了。”
“香港那次,其实我是跟着你进去的。”他不好意思道,“那天我在街上看到你,你在吃甜甜圈,笑得特别开心。黑压压的人潮,我只是从车窗向外瞥了一眼,恰好就看到你。当时我就在想,也许这就是缘分吧。”
“……”我惊讶道,“你竟然跟踪我?”这可不像他会干的事。
“幸好有跟踪你,不然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见到你。”
“你好像对我印象特别好。”我疑惑道,“为什么呀?难道是因为我技术好?”
他露出一副你可真敢说的表情,哭笑不得道:“第二次就昏过去了,还敢说自己技术好。你压根就没有技术。”
我老脸一红。他伸手摩挲我的耳垂:“怎么说呢,就是感觉你很特别,言谈举止特别合心意。你记不记得,在餐馆里,你推门进来,一脸茫然地问我们很熟吗。和你聊天很开心,像认识了许多年的老朋友。”
这下轮到我哭笑不得了:“我那是脑子缺根弦吧。你想想看,假如你是个领导,新来的小同志没大没小不拿你当领导,你心里乐不乐意?这种没眼色的傻子马上就会被踢出去。”
“也许吧。但我还是喜欢你坦然的态度。”
“唉哟,歪打正着了。”我窃笑道,“老实说,我觉得我每次见你,智商都不在线。我又不是真的傻,这要是换了其他老板,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这么说话。”
“你应该是一个温和的人,嗯,就像国外的老绅士,待人处物彬彬有礼。我有直觉你不会喜欢假大空,索性壮着胆子想什么说什么。要是哪天我嘴贱,你可记得一定要提醒我。”我开玩笑道,“但是以你的性格,肯定特别包容我。”
霍先生眼神一亮,莞尔道:“你似乎很会察言观色。”
“这不是人类生存的基本功能吗。”我说。
“但不是每个人都能讨人喜欢。”
“这个,还是跟脸有关吧。”
“……”他勾起我的下巴仔细打量我片刻,“也许你说得对。”
这个残酷的看脸的世界。
当天晚上,我们洗漱完躺在床上。他看杂志,我玩手机。
我常常觉得无聊。因为工作原因,忙的时候可以忙成狗,闲的时候又闲的蛋疼。我曾经以为谈恋爱能填补我的空虚,直到和霍先生稀里糊涂厮混在一起,才发现自己依旧空虚寂寞冷。
可能还是有些后悔。但是我知道,情绪不是一成不变的。有可能我在某个时间段感到后悔,又会在某个时刻庆幸。比如现在,当他赤身luǒ_tǐ地躺在我身边。
去他娘的后悔啊。这么美好的ròu_tǐ,只会让人垂涎。
咱们大好青年就应该不顾一切地陷入热恋,未来的顾虑,ares?我又不会跟他结婚,又不会给他生孩子,当基佬真是太棒了!
我渐渐有些心猿意马,目光从手机转到霍先生。他偶然低眸看我,绕有兴致道:“在想什么不正经的事?”
我猥琐的笑,偷偷把手伸进被子,拉开他的内裤。他脸色微变,翘起嘴角。
我揉弄手中的玩意,它的触感,怎么说呢,温热的一团软肉,像一条大肉虫?原谅理科生的词汇量,我知道这个说法确实有点恶心。他的性器很快硬起来,布满青筋。
我看不到被子底下是什么样,一切全靠想象。然而就是这种隐秘而羞耻的想象力,使我的脸发热发红。甚至,让我在生理上开始兴奋起来。心里像有猫爪子,痛痒难耐,继而一股热流汇聚到鼠蹊部,这大概就是人们所说的精虫上身。
这群该死的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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