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小风放我下来吧,好痛啊。”
“不痛怎么叫惩罚呢,别叫了,你一个骑警队长叫这么惨多丢人。”于是小风拿过一个钳口式口塞塞住项大伟的嘴,把皮带在项大伟头顶,下頜,脑后都紧紧扣好。又用一根绳子拴住头顶的皮带向后绑在床柱上。项大伟的头被拉得向后仰着,一动也动不了了。
“唔~唔~嗯~唔呣呣呣~”项大伟痛苦的挣扎着。
“大叔,你要用心体会,疼痛不见得就是坏事,不要用既定的思维去思考,疼痛也是会让人兴奋的,什么都不要想,你要学会将身体上的疼痛转化成刺激的快感。”
说着小风打开了按摩棒和乳夹的开关,一阵阵电流开始刺激项大伟的rǔ_tóu,后庭里的按摩棒也疯狂的搅动起来。小风将乳夹和按摩棒都调到最大档,项大伟的呻吟声更大了。
最后小风用一副眼罩罩住项大伟的双眼,在他的脸上拍了拍“大叔,好好接受惩罚,慢慢体会,你会发现疼痛的美妙的,学着去享受吧,我去看会儿电视啊。”说完小风转身走出了房间,关好门下楼去了。
在寂静的黑暗中项大伟身上的疼痛感愈发明显了。他被吊在那里,隔着口塞拼命的喊叫着,喘息着,可是没人回应。他身上每一处都疼,可是一点也不幹动,因为只要稍稍扭动一下绳子会勒的更紧。他不想哭,可是眼泪和鼻涕却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被口塞撑得大大的嘴角也流着口水。身上更是大汗淋漓,顺着身上的绳子流淌着,汗水里的盐份又刺激着已经发红的勒痕。rǔ_tóu被一bō_bō电流刺激得都有些麻木了。直肠被按摩棒捣弄的快断了一样。他的yīn_náng被拉扯着,疼痛感反射到小腹,就像不断有人在踢他一样。他不停短促的喘息着,快要晕过去了--他多希望自己能晕过去啊。可是,由于被绑成这样特殊的姿势,他全身的血液几乎都汇集到了他的私处,他的大鸟因此已经变得坚挺到不行。前列腺液涌出马眼一滴滴的滴到了地板上。
项大伟想着小风的话,试着去适应身体上不停袭来的痛感,他把注意力都转移到自己的后庭和下体上,回想着那天小风带给自己的快乐。“啊,小风~”想到了小风,项大伟稍稍平静些了。于是他对自己说这一切都是小风给他的考验,既然小风给过他温柔的爱抚,美妙的快感,那么小风给他的惩罚他也要接受,只要是小风给的,即使是痛苦,他也能承受。
在项大伟不断的自我催眠之下,他的身体有了明显的变化。rǔ_tóu上一bō_bō电流的刺激,绳索的紧缚,后庭的搅动,yīn_náng上的坠胀,都化作了一bō_bō衝动汇集到了他的下体。他感觉这些衝动就像不停流进他大鸟的能量一样,让他的ròu_bàng越来越涨,几乎快要爆掉了。可是由于根部被扎住了,使得他无法尽情发泄。
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项大伟就这样被绑在床头,隔着口塞无力的呻吟着,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这时卧室的门忽然开了。
小风走到项大伟跟前,抚摸着他的胸毛,小腹,揉捏着他的yīn_jī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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