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操操操操。
“少爷,出来玩吗?”有人打电话问他。
“不玩,玩不动了。”奚南躺在床上生无可恋,一边拿平板玩着脑残小游戏一边说:“最近都不用找我了。”
“哟,怎么的了?”对方在电话里问:“你不都考完试了吗?”
奚南说:“痔疮犯了。”
电话里笑了半天,奚南没等他笑完就把电话挂了。
笑笑笑个jb。
其实做到后来的时候他真的不怎么疼了,就是最开始那一下比较厉害,当时疼得他差点没条件反射把林洲踢下去。不过估计以他的腿劲儿也踢不下去。
除去那一下以外,那一整晚他都很舒服。
林洲身材很棒,腰上的肌肉那么紧,手搭在上边都能摸出力量感。发狠撞起来的时候下巴有点崩着,配上他的胡茬来,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奚南闭了闭眼,脑子里不可控制地又开始回想起那一晚来。
短裤前面有了点动静,什么东西不老实地有了起立的念头。
操!奚南烦躁地把手机平板都扔在一边,拿起枕头往床上摔了好几下。
又他妈想起来了!最近林洲出现在他脑子里的频率太高了,这简直让人受不了。
像个极度饥渴的缺爱少年。
这跟他打算的不一样啊!说好了睡一觉之后就不惦记了呢?
奚南在床上挺了会儿尸,然后扑棱一下坐起来。他给自己收拾干净,还在手腕上喷了那么一点香水。抬手闻了闻,然后一脸嫌弃地拿开胳膊。
他去衣柜里挑了一套有点骚包的衣服,然后就开着他那辆黄色的小跑出去了。
他到酒吧的时候,林洲没在。管事的是一个小年轻,比他自己肯定是大几岁,但是比起林洲来,他显得年轻多了。
奚南打量了他一会儿,皱着眉问:“林洲呢?”
那人看看他,笑着问:“他没在,你找他有事儿?”
“啊,有事儿。”奚南还是看着他,问:“你是谁啊?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我也没见过你,”那人笑笑,“我之前去外地了,才回来。以后你就能经常看见我了。”
这人在酒吧里很能说得上话,他说什么别人都听,俨然是另外一个老板。奚南听见服务生叫他“北哥”。
他坐在吧台边上打量那个叫北哥的,他长得挺一般的,倒是挺白,也瘦,可是不怎么出彩。至少比起林洲来,不是那么配。
奚南心里砰砰跳,觉得自己好像一不小心干了件错事儿。难道这人跟林洲是一对儿?要真是一对儿的话,奚南会非常想剁了自己的屌。操,他真没想跟个有伴儿的来yī_yè_qíng,他这辈子最恨的就是第三者和出轨男,这事儿太恶心了。
林洲是两个小时以后才过来的,他来的时候奚南已经在吧台边上喝了两杯酒。林洲看见他,笑了一声。
“你来。”奚南冲他勾了勾手指,说:“我问你件事儿。”
林洲挑挑眉,走了过来。
奚南抓着他衣服,把他拉低,凑到他耳边小声问了一句:“那个北哥,你俩是一对儿?”
奚南这俩小时心里想的全是这一件事,想得心烦意乱。
林洲看着他,像是没听懂,问:“哪个北哥?”
“就是……”奚南四处找了找,刚好那人从后面搬着箱酒放在吧台里,奚南一指:“就他。”
林洲看过去,正好那人也看过来,一脸迷茫地看着他俩。林洲一下子乐出声来,粗粗的嗓音在奚南头顶响起来的时候,让他心口一阵发麻。
“怎么了哥?”吧台里那人问。
林洲眼睛还放在奚南身上,声音里带着笑意说:“他问咱俩是不是一对儿。”
“我……操。”那人一脸震惊看过来,赶紧说:“弟弟你看我们哪像一对儿?别逗了,这口儿的我可啃不动,我要真敢啃一口,他不得干死我,这是我大哥。”
奚南吊着的一颗心这才哐当一声落了地。不管咋说他没在无意中当把小三儿,这就挺值得高兴。
“麻痹吓死我了!”奚南一杯酒仰头喝下去,“我还以为我一不小心当了把三儿。”
林洲笑笑,绕过他进了吧台里面。
奚南缓过神来,对林洲招了招手。他旁边坐了几个人,他想说的话还不太敢就这么直接喊出来。
林洲问:“又怎么了?”
奚南说:“操,我让你过来点啊!”
林洲无奈一笑,往他这边过来点,奚南抻着脖子过去说:“你这段时间先别跟别人睡啊!”
林洲顿了一下,挑眉问:“为什么?”
奚南神情不太自然:“我还得再包你一次。”
林洲冷笑一声,问他:“怎么着啊?睡出好来了?不说是一晚上买卖没下回了?”
奚南让他问得有点脸红,这话的确是他说的。
“你他妈怎么那么烦!”奚南不太自在地说:“白让你占便宜你还装。”
林洲斜睨着奚南,问:“真当我是鸭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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