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鸡毛啊,我他妈问你话呢你哑巴了??奚南想这么骂他来着,但是疯子还在呢,他没骂出口。
疯子说:“就是朋友呗!朋友还得分什么类啊?南哥你玩儿你的去吧,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就去。”
奚南踢了他屁股一脚:“你赶紧给我过去,他们派我过来提你呢,东子找你呢,让你给他唱生日歌儿。”
疯子于是冲林洲暧昧地眨了眨眼,眉目含情的。他转身走了之后奚南收起笑脸,上前一步贴近林洲,瞪着他的眼睛说了一句:“林洲,你真他妈骚。”
林洲还没说话,奚南又冷笑了一声问:“你上过他对吧?记忆深刻吗?有我深刻吗?”
林洲皱着眉:“别比。”
“怎么不能比啊?我比不过啊?”奚南低头吐出嘴里的烟头,过滤嘴都咬烂了,一团烂糟糟的。
林洲说:“去跟你朋友玩儿,别在这儿钻牛角尖。”
奚南知道自己这样说不出道理,但是他一想起林洲也上过疯子,说不准也像对他那样哄过别人,他就烧心。
林洲摸了一把他的脸,捏捏下巴,说:“你朋友过生日,回去别挂脸。”
奚南慢慢撅起一点嘴巴,垂下眼睛。
林洲晃晃他脑袋,说:“去吧。”
奚南看着他,临走之前狠狠地说:“你等着晚上爷爷折腾死你。”
他在酒桌上喝了两杯,坐在最外面。疯子趁乱想混出去,奚南伸腿挡住他,问:“干啥去啊小疯子?”
疯子嘿嘿笑着,挠挠头。
奚南说:“你赶紧给我回去坐着,都玩儿呢你想往哪去啊?”
疯子于是耷拉着肩膀,又挪回去了。
奚南心说爷爷还没睡够他呢,不可能让别人染指上。
酒喝到一半,服务生走过来送了个生日蛋糕。大家问这谁点的,服务生说是他们老板送的,在隔壁蛋糕店刚做的。
东子笑着说:“跟你们老板说声谢谢哈,客气了。不过这冲谁啊?我也不认识啊。”
奚南还没动静,疯子先咳嗽了一声。
“冲你啊?”大家看过去,问疯子。
奚南在酒吧混这么长时间了,跟服务生们早混熟了。还没等疯子答话,服务生赶紧指着奚南说:“冲他冲他,我们老板和奚少熟,熟得不行。”
上回有来过的知道这事儿,但是疯子不知道。这里边最惊讶的就是他了,他看着奚南眼睛都瞪圆了。
奚南那点小心思爽的,在桌子底下偷着跺了好几下脚,暗爽。不过脸上还挺淡定地跟疯子说:“啊,我一个朋友。”
疯子之前刚跟奚南介绍完那是他一朋友,这转头奚南又原话跟他说了一遍。疯子问:“那刚才你还跟我装不认识他!”
奚南挑眉问:“我说我不认识了吗?”
“嗯奚南的确跟他熟,上回我们来就这样。”小飞说。
奚南又在桌子底下使劲跺了跺脚,心里像往卖烟花的摊儿上扔了个炮仗一样,呲溜呲溜全炸了,爽得没边儿。
因为这么个事儿,他心情好了不少,也不介意之前看见那场景了。不过他既然都放过话了,肯定是要说到做到的,他必须得在床上折腾一阵儿。
林洲掐着奚南一条腿弯起来,不算快地动着,研磨他的敏感点。奚南舒服得直哼哼,但偶尔还是得炸个刺儿。
“哎你能不能快点儿!老牛拉车呢?”
林洲挑眉问他:“不是眼角含泪让我慢点的时候了?”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奚南那枕头往他身上扔:“那我刚才要射了我当然让你慢点了!现在你还这么慢我就受不了!”
林洲不为所动,依然慢慢地动着。奚南不乐意,喊着:“林洲我让你快点你听不见吗?你聋啊?”
今晚的奚南格外难伺候,快了不行慢了不行,这个姿势不爽那个姿势他不舒服,林洲一直由他去,但他折腾个没完没了,林洲就不能不管了。
林洲沉下身子,奚南的腿也跟着折过来,有点掰得慌。他掐着奚南的下巴,眼神又深又暗,哑着嗓子低声问:“小孩儿,我是不是要给你惯坏了?我太惯着你了?”
奚南不自觉吞了下口水。
林洲堵住他的嘴,吻他的唇,把奚南的声音都堵在嘴里。然后一阵大力地迅速顶弄,顶得奚南眼睛都闭上了,甚至无法呼吸。
这一阵有点难捱,奚南眼泪都爆出来了,他拍着林洲肩膀让他起来。林洲缓下动作的时候问他:“消停了?”
奚南想也不想就骂出声:“操,你疯了吗?我腰都他妈要折了!林洲你他妈就是条疯狗,你妈的爷爷早晚有一天……唔……唔唔唔唔……”
奚南话没说完,林洲直接从床上捡起奚南的小裤衩,卷卷塞他嘴里了。他按住奚南的两只手,按死死的不让他动。奚南跟条案板上的活鱼似的不停扑腾,但他的力气比起林州来少了不是一星半点。林洲压在他身上肆无忌惮地动着,用力顶他,吻他的脖子和锁骨。
那一宿奚南是真的尝到了什么叫自食恶果,他咋呼得太欢了,让林洲给收拾了。他爽得泪流满面,但是心里又格外愤怒。
他到底射了几次自己都记不住了,感觉自己被榨干了,后面有点胀,疼。林洲在床上很少这么对他,奚南眼泪和鼻涕都淌进嘴里了。
结束之后奚南双手得了自由,第一时间扯出嘴里的内裤,直接甩林洲身上。他抽搭着骂人:“林洲你牛逼大发了,你他妈……他妈……”
他一时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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