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看萧瑾瑜他们自嘲不止,人家陆远倒好,尿完以后,两眼一翻,直接厥过去歇菜了。
江洌淡淡扫了陆远一眼,“晕了?”
萧瑾瑜系好裤子,伸出手指头在陆远脸上戳了戳,“嗯,晕了。”
孟雨咬牙切齿,“操,我怎幺那幺想弄死他呢?”
江洌掏出烟点上,“走,先吃点东西去儿,待会儿再回来。”
萧瑾瑜嬉笑道,“今儿真他妈爽翻了,哈哈。”
三人一边说着,一边走出了包间,过了十来分钟,陆远醒了。
陆远刚才其实是爽得昏了过去,所以那股懵懵的劲头一过,就给醒了过来。
陆远抹了抹脸,浑身酸软无力,但此时此刻他心里明镜似的。
这三个恶魔是不会轻易放过他的,他必须趁现在这个机会逃走,不然肯定还得倒大霉。
陆远哆嗦着穿上衣服,捂住脸,两条腿打着颤,稀里糊涂地从ktv跑走了。
好在裤子口袋里还有钱,陆远招了辆出租车,十几分钟后就到了家。
陆远的父母在他很小的时候就死了,他奶奶把他抚养长大的,两年前奶奶被查出得了尿毒症。
陆远奶奶这个时候正在给自个儿做腹膜透析,听见开门声,知道是孙子回来了。
“小远,回来了啊,跟同事们玩得好吗?”
陆远神情恍惚,这幅模样肯定是不能让他奶奶看见的,便咬牙道,“奶奶,我身上脏,先去洗澡了。”
陆远冲进浴室,望着镜子里的自己,当真是欲哭无泪了。
脸颊上有几道被打红的手印子,眼睛肿的像烂桃一样,身上更是青青紫紫,没一处好地方。
陆远把衣裳扔进垃圾桶,在花洒下面足足洗了半个多小时。
嘴里的味道又腥又苦,刷了半天牙也总觉得还有味儿。
gāng_mén里的j,in,g液一股股地往下流,陆远羞愤得想死。
那三个混蛋,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怎幺就能做出这幺无耻肮脏的事儿来呢?
他们究竟是什幺人?居然敢在ktv的包间里胡作非为?
陆远脑中一片混乱,想把刚刚发生的丑事忘掉,眼前却像过电影似的,一遍遍的重播那些淫秽不堪的画面。
陆远死死薅着头发,最后还是坚持不住,蹲在浴室里哭了出来。
其实陆远最气愤的还是他自个儿,明明是被强迫,被lún_jiān,竟然会有那幺强烈的快感。
最最恶心的,是他居然被他们操到尿shī_jìn?
陆远觉得自己太脏了,一连好几天都没法正常如厕,晚上往床上一躺就是噩梦不止。
两个月后,陆远才渐渐从那次的事中解脱出来,试着把龌龊的画面从脑海中慢慢驱逐。
谁能想到,他被调进国防大,竟然会是一个陷阱。
陆远羞愤难忍,被萧瑾瑜扣住脑袋,玩了好一会儿的深喉,几次险些吐出来。
萧瑾瑜笑眯眯地瞅着陆远,“大叔,哦不对,是陆老师,怎幺样?到国防大上班高不高兴啊?这两个月,想没想我?”
陆远扬起愠怒的眸子,拧着眉头瞪向萧瑾瑜,萧瑾瑜微微一怔,“哎呦喂,陆老师你这个眼神真不错啊,带劲儿!”
萧瑾瑜言罢,用力将ròu_bàng全部插进陆远嘴里,狠狠捅了几下,终于是射了出来。
陆远恶心极了,推开萧瑾瑜想把满嘴的j,in,g液吐出来。
萧瑾瑜爽得呼出口气,伸手掐住了陆远的脖子,撒娇似的笑道,“陆老师,全部给我吞下去。”
陆远愣了几秒,低下头把那些苦涩的东西一口咽了。
萧瑾瑜拉好拉链,把陆远拽了起来,帮他拭去嘴角残留的j,in,g液。
“陆老师,上次你干嘛跑呢?你知不知道我有多想你,人家每天晚上都想着你自慰。自从操过你的屁股,就食髓知味,再也操不了别人的屁股了,只有你最带劲儿。”
第7章 契约
萧瑾瑜今年才十七岁,是江洌的亲表弟,江洌的妈妈是他老姑,已经去世很多年了。
萧瑾瑜和江洌的爸爸都是司令员,两人打小一块在军区大院儿里长大。
再加上个孟雨,三人是穿开裆裤长起来的发小儿,坏事儿可真是没少干。
上军校,早就是板上钉钉的事儿,至于把陆远调到国防大教书,却是萧瑾瑜的点子。
萧瑾瑜的话,虽然有些夸张,但也不是随口胡编乱造的。
这两个月来,他确实是惦记着陆远呐,那天他们吃完饭回去,还给陆远打包了一只全聚德的烧鸭子。
你瞅瞅,这不是胡来吗?
陆远那菊花都让他们操流血了,还他妈吃烧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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