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将我抱在怀里,好生爱抚,只是我腰背悬在半空很是难受,胸闷气短的,差不多快要翻了白眼,还好,大哥及时的将我放开,并替我诊脉,只是那眼眶中的泪红让我心里顿时不是滋味。七年里,我尚且未曾来看望过大哥,前些日满身伤痕差点断了性命,这几天确是何父皇的矛盾再来一场大病的来到他面前,扰了他的青灯修行不说,定是让他担心不已。
“玄青。”一个熟悉的嗓音在大哥身后响起,大哥坐在我床前,我硬是没能看见这说话之人。
“三儿,这几日病的厉害,拿水给他润润喉咙。”
父皇这几日一直都陪在我身边,时不时的读点军报和我聊聊天,不然这病着的日子还真的是不好受。不过日子虽然安静舒适,也有一点不让我非常不喜欢,父皇此次来到纯阳山,几乎将山上所有的补品都搜刮来,一边治病一边用这些补品供我调养身体。吃的我是一日三顿,好不耐烦。
此时父皇突然来了,见大哥心疼我也不想打扰我们兄弟团聚,但是纯阳道长吩咐每日必须进水这条,他还是牢牢的遵守了。
“是,”大哥站了开来,对着父皇一道礼,点头道:“贫道失礼,这就去备水。”说完居然头也不回的带着原本看着我的那名小道童走了。父皇站在我床前,定定的看着我床边的床榻,一句话也没有。可是我不知怎的,觉得大哥这样对父皇无情,并已经口语中断掉了父子情分,定是将父皇伤了。李冬来已经将父亲察言观色的琢磨透了,此时定是父皇想对我说什么,后在旁边的李冬来立刻端了一小凳放在床头,他才下去了。
“你看你,病成这样,你大哥定要恨朕了。”父皇苦笑,轻轻地摸着我的额头。
大哥……真的恨极父皇了么……
我轻轻的闭了闭眼,身体还是虚软无力得很,这才多少工夫,我的额头上已经冷汗连连。父皇淡淡的向前走了一步,伸手端起了李冬来备好在床头的水盆,绞了巾子,轻轻的蘸了蘸盆中的温水,便伸手将巾敷在我额上。
额上本来热烫的我头脑发昏,现在敷上了湿巾让我顿时舒服的哼了一声。
父皇不慌不忙慢慢的又绞了一条巾子,开始掀开我的xiè_yī,为我一点一点的擦拭身体。他却始终不说一句话,只是看着我,面无表情,但是手中的动作确实相当的轻柔。直待擦拭到了腰部。
“父皇。”我看着父皇叫住了他,张了张嘴巴估计喉头这么多天没说话,有点挤不出声音来。父皇一边擦着一边道:“嗯,朕听着呢。”我轻轻道:“痒……”他的手拿着巾子在擦我的腰,听我这么一说便顿了顿,随后道:“忍着!”说完,便将我搂着抱了起来,褪了衣服,用巾子开始擦我的背部。
我不明白父皇的话语中为什么有了火药味,也不知道那里惹了他还是火气大了,我心里有点忐忑,不太敢在这个逆了父皇的意识,只待是刚刚大哥和父皇之间说话,恼了父皇。但是父皇对待大哥这样极其嚣张的态度却什么也没说,我心里虽然不是嫉妒但是好歹也有些,但是此时却不想父皇气坏了身子,也不想大哥和父皇继续误会下去。
闹不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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