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映琼与令狐媛瑶互相行个武礼,便各自向台边走去。
“阁下可是皇室?”映琼打量着令狐媛瑶的银发金眸,问。
令狐媛瑶一甩袖袍,冷道:“多管闲事。”
闻此映琼一哼:“小姑娘,在武林这么嚣张是会吃亏的。不如,我替你爹娘管教管教你吧!”言罢,他左手持剑一冲而去,剑刃直逼令狐媛瑶。
“替我爹娘管教我?”令狐媛瑶双手环胸站在原地,一眯眼:“还轮不到你!”她一闪,就出现在映琼原本站的位置。
见此映琼立马转过身来,脚尖一点,跃去。
令狐媛瑶冷笑一下,左手托牌右手放置其上,忽而右掌将牌往前一擦,纸牌竟飞速划去,直冲映琼心口。
她连擦三下,又有三张牌飞去,一冲他的剑,一冲他的脚,一冲他的腹部。
但映琼没把纸牌放在眼里,用剑轻轻一挡。
剑竟被纸牌弹开了?!
不好!映琼心里一呼。
当下立刻一闪,出现在前方。
令狐媛瑶可不会等他站稳,又连擦几下,纸牌又冲上次那四个方向去。
但见映琼脚步迅速转换,左踏右踏,留下无数残影。
“鬼影阵!”人群当中有人呼道。
此刻比武台上的映琼,踏着鬼影阵在前方闪烁。随着时间的消逝,残影会渐渐消失,但他却适时地出现在残影消失的地方附近,可谓费心。
闻言戴轩颔首:“是个好招,恐怕失传了。”
只是这映琼太浮躁,这么快就出了看家本领,不知是想炫耀一下,还是知道对手不简单。
“这可是百年难得有一人学会的!若映琼同意,我必要跟他学一学。”禤崚煜呷一口祁红,道。
“崚煜兄弟,若你想跟他学,不如去鬼门关学。”戴轩冷笑。
“此话怎讲?”禤崚煜眉头微皱,一脸疑惑。
对面冷笑一声:“兄弟,不要跟我装傻,这是第二次了。”
沉默。
以令狐媛瑶的性格,才不会留对手活命。以命相搏,虽死无憾。若是弱不禁风的,直取性命就是了,根本不需要多看一眼。
不过此刻她没有发牌,只是随意盯着那残影。
无数残影渐消去,却没有新的残影出现。
她以目光扫了扫比武台,不见人影。
到背后去了?
樱唇一勾。心想:这映琼有点意思!
背后一股强劲的气流袭来,令狐媛瑶一笑。
脚尖轻点,身形一转。银发飘扬,绿色裙裾如飞鸟般舞起。
剑尖已挑断几缕银丝,直逼她项下。
好快的身法!
似有些低估映琼的速度了呢。
令狐媛瑶以一个极为不可思议的角度向后倾斜着,只能轻退半掌宽的距离。毕竟,晚了一点点。
当下,她右手双指一弹,纸牌飞出。
剑没有被弹开,却顿了一顿。
纤指不断弹下,无数纸牌冲利剑而去。
映琼竟开始后退!
令狐媛瑶迅速转退为进,索性跃到空中,将数十张纸牌弹去。
此时映琼想用鬼影阵也用不了,就连收剑的时间都没有。
倏尔媛瑶换了手法,不再弹纸牌,而是用食指和中指夹住仅剩的一张纸牌,闪电般向右一划。
观众还未看清,映琼已经倒下,颈部不断淌着鲜血。
只是,没看清的,并不包括武林高手们。
少顷,反应过来的众人齐齐惊呼。
客栈中,蓝眸紫瞳,相视一笑。却又是没有言语,只是细细品茗。
“令狐媛瑶,胜!”
媛瑶闻此没有任何表情,只是一跃,踏着轻功离开了。
与此同时,另一栋楼的阁楼处,一银发男子一惊。
“王爷怎么了?”旁边一侍卫见此问道。
“令狐……令狐媛瑶……会是她吗……”银发男子并没有理会侍卫,只是自言自语道。
“令狐?可是功臣之孙辈?”那侍卫问。
银发男子叹一口气,转身道:“叫洪朝来。”
“是。”侍卫虽疑惑,却不敢违令,忙退下去叫侍卫长洪朝。
洪朝马上赶了过来:“王爷,小的在。”
男子一脸的凝重:“你在宫里待了有几年了,许多事,旁人是不知道的。”
洪朝立刻明白:“王爷有话直说。”
“五年前,怡婷公主是怎么死的?”男子重重叹一口气,他竟不记得自己亲妹妹是如何死的。
“小的不大记得清了,如有不正请王爷恕罪。
“五年前的元宵,皇上与太后、众王爷和嫔妃一同聚席,饮酒赏舞。”
元宵?男子心里一顿。元宵聚席,他从来都推脱不去。
“韵妃娘娘——当时还是贵嫔娘娘,正献舞一曲,皇后身边的人借此带公主出去了。
“宫中传言说皇后身边那婢女带公主去了梅园,事先早在那里撒下与梅花相克的药粉了。
“公主刚食下几块皇后娘娘赏的梅糕,而后……”
不说也想得到,必定是中毒了。
中毒……恐怕皇后不会这么简单。银发男子想道。
洪朝停了一停,又细声道:“据说被埋在了冷宫后。”
但那银发男子听罢,又低下头深叹一口气。
少时,他仍没有抬起头,只是沉重地问:“除了皇后的人,可有人见其尸首?”
他问的时候,也不抱太大希望。毕竟皇后是六宫之主,能坐上这个位置的人,办事肯定会考虑这一点。
洪朝丝毫不敢怠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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