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快回来。女孩儿说。
黑狗焦急的在原地打转,绳子的另一头绑在了床腿上,这是唯一的一次女孩儿出门没有带着它。
“没事的,阿恒,丫头呀,经常进城的,路熟得很,不用担心,我们一起等她回来就好了。”陈姨哄着自己怀里的孩子,边柔声说,但是脸上是掩饰不住的担忧神色。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黑狗坐不住了,他不住的站起来又趴回去,陈姨怀中的孩子已经睡着了,正打着鼾。
外面的狂风呼啸的声音清晰地传入到耳朵里,昏迷的老太太梦呓起来,喃喃的说着胡话。可是女孩儿仍然没有回来。
黑狗终于挣脱了绳子,飞快的扑到门边用爪子挠,用身子撞。陈姨也于心不忍,终于将门打开了。外面的雪还在下,黑狗狂奔了出去。
“你们干什么,把钱还给我。”女孩儿摔倒在雪地里,伸手扒拉着一个人的裤脚。
“去,去,小贱人,你的狗咬掉我一块肉呢,你这点破钱够做什么的。”
这几个人正是白天里抢劫的那几个,他们在路边的一处破旧的房子里过夜,这也正是进入县城的必经之路。
天气寒冷,为了活命他们什么都做得出来,什么都可以出卖。他们白天去庄子里抢夺老弱妇孺,黑夜里就在这里大街过路的行人。良心早就没有了。
“这是奶奶的救命钱啊。”女孩儿哭道。
一个女人一脚踩在女子的手上,拧了拧,“你今天白天不是很横的吗?竟然敢推我?”
又有一个人从破旧的房子里走了出来,骂骂咧咧的,“怎么回事,这么慢,还没解决?”说完就见到躺在雪地上的女孩儿,搓着手掌吞了吞口水。
“嘿嘿嘿,小美人啊。”饱暖思□□,这话说得没错,他们原先不是快饿死就是快冻死,如今走上这条路,吃喝不愁,自认就开始起了别的念头。
女孩儿现在十五六岁了,出落成了一个大姑娘,模样漂亮喜人,尤其是在霍光的映照下。女孩儿感觉到危险,从地上爬了起来,扭头就要逃跑,被那个男人抓住了乌黑的长发拖了回来。
“你放开。”女孩儿尖叫。
刚刚的那个女人翻了个白眼,惦着手里的铜钱往破屋走,嘴里狠狠的呸了一声。女孩儿死命的抓着男人的头发,长长的指甲在男人的脸上留下血痕。男人当即大怒,一巴掌将女孩儿拍在了地上,女孩儿抓着雪扔到男人的脸上,趁着这个机会爬起来就朝来路跑去。
那个男人被雪球大的后仰,抹着眼睛怒道:“老二,快帮我抓住这个小贱人。”
被叫老二的男人就是那个被黑狗咬伤的,他瘸着腿往破屋走,嘴里嘲讽道:“你连一个小丫头都对付不了有什么用。”
那个男人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低声的骂了一句,然后快步的追上了女孩,女孩跑的匆忙摔倒在了地。
男人狞笑着走到跟前一脚踹在女孩儿的肚子上,恶狠狠地揪着她的头发,“你个小/贱/人,再跑啊,跑啊。”
他的面目狰狞,在雪光的映照下甚是骇人。
男人开始撕扯女儿的衣服,女孩儿一口咬在了他的手上,男人更怒了,他气急败坏的按着女孩儿的脑袋往路边的石头上撞去。
撞了几下,女孩儿便没了动静。男人骂骂咧咧的松开女孩儿的头,却发现雪地上星星点点的有鲜血。
他一惊,看过去就见女孩儿面色苍白,眼睛紧闭着,额头上星星点点的鲜血。气若游丝。
男人先是慌乱,往雪地里啐了一口。不过是死了个人,这个冬天哪一天不在死人,官府也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睛。只要不闹的太大,官员们也不会升堂办案。这么冷的天气都在家里喝喝小酒,陪陪妻子妾氏。
男人想到这里,放下心来。又不甘心似的蹲到女孩的面前,伸手去扯她的衣服。
妈的,这几个月快憋死了,那个贱女人不愿意让自己碰,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眼角的皱纹,爷还不乐意看你。
男人骂骂咧咧,又满脸□□的去脱自己的裤子。
“嘿嘿,美人。”他咽了口唾沫,便想将女孩的xiè_yī扯开。
一条大黑狗突然窜了出来,一下子将他扑倒在地。男人痛呼一声,黑狗看了一眼身后的女孩儿,朝男人弓起了身子,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吼叫,甚是吓人。
男人从地上爬起来,双目发红,他怎么也没想到,会有一条狗来坏了自己的好事。这个男人在白天是留守在破屋子里的,并没有出去,所以并不知道这条黑狗是女孩儿的,但是看黑狗着凶恶的模样,男人就算是头脑发热也看得出来,这条黑狗是护主的。
“畜生,滚开。”男人的一只鞋子掉在了地上,他捡起来抓在手里朝黑狗挥舞着。
黑狗用脑袋拱了一下女孩儿的手臂,发现他没有动静,急的呜呜的直叫唤。那男人将鞋子又穿上了,将身上破旧的脏棉袄裹紧了。蹲下身子搓揉地上的雪花,揉成一团像黑狗扔了过去,一下子扔在了黑狗的脑袋上。黑狗被打的惨叫一声,才将视线转到男人的身上。
“嘿,小畜生,快滚。”
黑狗摇摇脑袋上的雪,一下子将男人扑倒在地,利齿狠狠地嵌入男人的手臂,力道之大,竟然带下了一块皮肉。男人惨叫起来,抬脚就踹,黑狗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好像是呜咽的吼叫,不管男人挣扎的多厉害,黑狗的爪子紧紧地按在男人的身上,牙齿将男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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