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归先前场景。当时唐小蓓喊到我,特别是说到“你忘了我们的约定么”的时候,我脑中一片的朦胧,然后在地上吃食的鸽子“哗”的一声全飞走了,飞的高过金融大厦。我在心底暗自犯着嘀咕:约定?什么约定?待我有点明白过后,看到了的是唐小蓓双手抱肘站在我面前,她扭着细腰侧着脸,眼神犀利,样子很像电影中的国民d女特务。
事实上,我与唐小蓓之间所谓的约定要追述到更早一些时候,正是因为那一次的交往我们才算是真正熟悉了,要不然她也不敢一见到面就就对我厉声厉气的。
那天(请允许我再次不厌其烦地使用这个叙述助词),又一次的同事之间例行娱乐消遣我们在酒吧喝酒。认识我的人都知道,我江某人不怎么会喝酒,但这次我的确是喝了不少,没过多久,在酒精的作用下我就出现了幻听,也就是说酒吧刺耳的音乐和嘈杂的人声这样厚重的外部环境于我感官都不明显了,只呈现出一片的灯红酒绿,能看见每个人的毫毛都是绿色的。与此同时,在酒吧的另一角我分明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我知道那是唐小蓓。于是我很热情地向着那个方向喊了她一句。我也不知道我当时为什么会喊她,可能是喝多了酒的缘故吧,按照我偏内向的性格,一般情况下看到称不上很熟的人我大都会假装不认识,除非对眼不避或者对方主动跟我打招呼。当她听到我喊她后,便回头盯着我笑,侧着头笑的那种,但也的确笑的傲慢。酒吧里的灯光似乎来自外太空,扑朔迷离后全都聚集到唐小蓓身上去了,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只感觉她真的好陌生。在我刚想坐下来结束这次出于礼貌性的招呼后,她离开了大概是她朋友的一群,径直走到吧台去了,坐了下来。然后她用酒杯对准自己鼻子的正方向,也是我面向她的方向靠了靠,示意我过去。待我考虑要不要过去的时候,她头侧了一下,我就过去了。
“好久不见,喝点吧。”她说。
我向她解释说我的酒量不好,不能再喝了,再喝就要扶着墙壁走了,她倒也开明,就自己一个人喝。之后我们除了一番的寒酸外,接着便是妙趣横生的闲谈(谈话内容在此就不多浪费汉字了)。我也不知道我和唐小蓓能说那么多的话,但至少也能说明两点:一,其实我还是很健谈的;二,酒是催“话”剂。
真正有必要详尽的谈话内容,要从她对我说“你认为一个人之于另一个人意味着什么”开始。
我隔了很长一段时间才回答她说:“无关紧要或者魂牵梦绕。”她那样问我的时候,样子像个老chù_nǚ,也丰ruo肥臀。本来我刚开始是想回答她说“他人即地狱,”从而引申出一些哲学话题出来和她聊聊的,但我想她对这样的话题应该不会感兴趣——不要和女人讨论哲学问题是明智之举,因为古今中外都没有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性哲学家。所以,“女人是感性动物”这话还是很在理的(纯属个人看法——笔者注)。
“那你相信爱情吗?”她语气轻佻而又率真。
“相信。”我说。不管她的话语是不是在潜藏着某种程度上的情感挑拨,但我终究是装出一派正人君子回复她,也许这是男人惯常的虚伪。
她笑了笑说:“我们都逃脱不了,想飞也飞不了。”
“你不相信吗?”
“当然,我当然相信。”她坐在吧台的转椅上转来转去。“对了,我记得你说过你的女朋友在上海……你会和她会结婚吗?”
“当然,我们当然会结婚,明年就结。”我斩钉截铁地说。
她哈哈地笑了起来,把一只手搭在我肩膀上,说:“那我明年喝你的喜酒咯。”接着又是一阵地笑。
我被她笑搞的很不自在,心里也有点生气,就对她说:“你也要早点结婚,你这样子会让人误会的。”
她盯着我说:“你怕了我么,不过你还确实挺有意思的。”便拿起酒杯喝了去。
我则抽着烟,看着身边来来往往的人,也不说话。
“你会一直都爱着她吗?”说完,她微微侧了一下头。
我吐着烟圈,有点迷惑地看了看她。
“我们来个约定吧。”她说。
“什么约定?”
“或许也是个游戏。”她单手撑着下巴,一只手蘸着从酒杯中溢出来的酒水在桌上画圈圈,然后看着我说:“我们可以试着做一对假情侣,如果你爱上了我,那就算你就输了,怎么样?”
听她说完后我惊的是堂目结舌,之后哈哈地大笑了起来,说:“你要勾引我吗?……你更有意思呀。”
她也一个劲儿地笑着,“别说的那么难听嘛,先说你敢不敢?”
“我又不吃亏,就怕到时候我没有爱上你反倒是你爱上我,赖上了我怎么办。”
“放心,我不会爱上你的。”
“你真是个坏女孩。”
……
这就是当时唐小蓓与我确立那个约定的场景。老实说,当唐小蓓那样对我说的时候,我以为她是要和我玩一ye情,并不存在什么乱七八糟的约定在我的意识里。如此,我当时就说了一些“现在我们该怎么做呢”的话语给她听,暗示我们之间应该马上去做那事儿,但她似乎不以为然,总是在重申或者捍卫那个只有她清楚规则的约定。就这样在经过我几番的色yu熏心而得不到实现的情况下,我也不耐烦了,再加上我在一ye情这方面也没什么经验,最后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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