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图书馆一直待到了下午六点半才出来,除了借了那本《人间食粮》外,还借了一本亨利-米勒的小说。
回到寝室,只有阿德一个人在寝室玩网游。这家伙除了睡觉外,一天大部分时间都是泡在网上,吃饭就叫外卖,旷课就更不用说了,整个人都傻乎乎的。最要命的是他这个人特懒,我们几个得用拳头一起架在他脖子上他才会把他那双永远都是臭的臭袜子洗了。我们寝室总共住了四个人:老王、阿德、季飞翔和我。
老王,本名王传坤,是我们寝室唯一的北方人,也是我们的寝室长。他是真正具有北方人的那种豪爽与实在,待人也诚恳和善。记得初上大一时,作为刚认识的同学兼室友我们一起去校外逛,走到了一个水果摊前,他看到了足球一样大的柚子是惊叹不已(北方可能没这么大的柚子),就说要买,水果摊贩子似乎看出来了他是个外地来的,就漫天要价,我们当然知道这是摊主在杀他“猴子”,就劝他不要买,可他只是泰然地笑了笑,不但买了分了尝尝,还客气地请摊主吃,摊主都被他这样的热情搞的很不好意思,在一旁的我们更是僵口诧异。不仅如此,王传坤在对生活与学习上的态度也都是我们的榜样,再加上他确实长的五大三粗,所以我们都亲昵地称呼他为“老王”。
阿德,本名曲成,是什么样的人,前面已说过了。不过关于他的外号是有来历的,有一个学期由于网络故障,断了几天网,无聊时我们就会用u盘下一些电影看,其中就有一部老的动画片《狮子王》,那时我们寝室四个人都挤在一起看,发现其中那只又猥琐又搞笑的鬣狗阿德神似曲成,最妙的是那只叫阿德的鬣狗有一副黑眼圈,而我们的曲成也有一副在电脑旁熬出来的黑眼圈,从此我们就阿德阿德地这样叫他了。
季飞翔,是个满脸粉刺的瘦高个,别看一脸粉刺的他似乎还在长个,却有着缜密的思维与内敛稳重的个性,有时候我还真服他。
已经大三了,这是真正在校最后的一个学年,因为大四已是可以离开学校出去实习的。这样的时光回过头来看是飞快的,现在还在过这样的时光,感觉却又是异常的慢,还有很久很久就应该会毕业吧。
凭心而论,高中时代我向往着大学生活,可等真正上了大学,我着实想对着蓝蓝的天空发出一声感叹:真他妈无聊。那时,我梦想着学很多很多的知识,做一个大学生应该做的那样,方向也是有的,就如抗战时期西南联大的学生那样满腔热血专学问,可最后我发现这不仅是我的一厢情愿,还会是一件笑死人的事情。学校似乎在对我说,你大可不必,只要按时完成作业,考试过关,做个听话守纪的学生就可以;同学似乎在对我说,抽那门子疯,有时间咱哥俩喝喝酒泡泡妞去。所以有时候我总在问自己大学应该是这样的吗?或许应该是吧。可是有人要站出来这样说了,你可以不和他们同流合污呀,只管自己一心努力的学习。但事实上我好像没有那么伟大,我找了身边的一些例子做借口,所以心安理得地不读他娘的了。后来,是不读书了,但我也不能闲着啊,看到别人都有了爱情,我也思春了。我想,拥有一份伟大的爱情也将会是一项高尚的事业。自然,在多少次的教室走廊里,我注意到那一靓丽的倩影总与我擦身而过,我发现我深深地爱上了她,最后我在无尽的思念与关注她的情况下,丘比特向我射来一份“准爱情报告表”,她居然是个跟老师搞暧昧的货。如此总总,我十足地想哼唱一句京白来表达自己的内心:这般大学,呀呀啐!
再后来,至少是有一段时间,我沉默了,没有去好好的学习,也没有去痛痛快快的潇洒,我去做了中间派,也可以说是边缘派,对于身边的一切我都采取回避沉默、消极抵触的态度,也就是说我把自己与班级,老师,同学都无关了。是的,我真正地沉默了,好似一个异类。也许是佛光谱照的老师看见在诺大的教室里永远有那么一个寡言少语,形单影只的我,就大发了关爱仁慈之心,时常谴生活委员弥勒佛救赎于我——我被精神病了!是呀,每当看到生活委员来到我身边殷切地慰问的样子,我都忍不住地会笑死,心里总想对他说,还是先把你自己肤浅愚蠢的病治好吧。当然,他看见我不语只笑的样子可能会更认为我病的不轻了。
原来大学总会有这么些荒唐可笑的事,而我不是在这编小说。
时至今日,当我回想起我还读了大学,特别是我还学的是艺术专业的时候,我又会忍不住地会笑死,那真是一场梦,然而却是比梦还假的事实。
在大学,我得承认我多数时候都是过的很无聊,寝室、教室和食堂这样三点一线式的生活组成了我的日子。我的大学生活是这样的,我想大多数有过大学经历的人也会是这样,正是因为如此,我不炒过夜的冷饭,没味!因为我总反对无聊,更反对狂想滥造出来的青春,所以在此我也不必骜述太多大学那些事儿,所谓的“青春校园”、“迷失年代”的故事总有人会去讲,不过我也不认为那样的故事未必能打动人心。况且,我也在担心,那种即无聊又做作的故事讲给楼下的老太婆听她会不乐意的,怕她甩手回家洗衣服去了。
so……我现在应该要讲到大三放国庆长假的时候。由于整日地置身于厌倦的环境中,我很想很想出去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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