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撑起身体,没想到这次病得挺厉害的,笑着说:“本身也没危险,是你们想多了。再说好歹曾经跟他生活在一个屋檐下,他什么性子我会不了解,而且他现在还是杀人凶犯,又在你们的看护下,能有什么危险呢。”
两人吃过午饭之后,我起身冲了个热水澡,换过衣服才跟着雷令阳上了他的大悍马,一路上听雷令阳跟我说了这两起案件的情况。他们打算在抓了陈军之后,录取口供,再根据口供顺藤摸到专门销赃的窝点,一举捣毁。现在就碰上了陈军拒不交代犯罪事实,也不说销赃窝点到底在哪里,却没想到陈军在听到我的消息之后,终于开口,虽然不是交代犯罪事实,而是要求见我一面,但是总队长的意思是看我能不能在见面之后套取他的口供。
这让我突然有一种深系重任的使命感。当然如果没有我手中抱着的一盒纸巾的话,形象或许会更伟大一点。
因此当我抱着纸巾盒,鼻子不通气,脑壳些微有些晕眩,声音都显得虚弱似乎还带着嗡嗡声走进审讯室的时候,陈军一脸好笑地看着我。不过他自己也没太好,一头乱糟糟的鸟窝头,胡子拉碴,眼睛圈都跟大熊猫有得一拼。审讯室里不光他一个人,还有小李子和三队一个队员正好在审讯他,见我进来之后,那个队员先离开了,小李子看看我,又看看门口的雷令阳,说:“覃哥,我去给你泡杯热茶来。”
审讯室的门在雷令阳面前关上了,不过我知道他就在门口守着的。我坐在小李子的位置,问陈军:“听说你要见一见我?现在我来了,你说吧。”
陈军冷笑一声,说:“没想到梁震真是个无能的东西,枉费我还对他寄予了极大的期望。连你都不能抓在手心里,还让你跑了。不过现在看来你混得很不错,既然你混得这么好,尤其还是在深江市刑警队里这么能说得上话,不如帮帮我吧。”
如果不是重感冒,我想我现在应该是眼神严厉地望过去,而不是一副极想打喷嚏的样子。我问他:“你认识梁震?而且还跟他很熟悉?”听他话里的意思就是这样的,而且不是一般般的熟悉程度。
陈军被扣在不锈钢的椅子里,他想放松的仰靠都不行,不过却不妨碍他脸上出现一副戏谑的表情,说:“梁震当年为了让你主动爬他的床,可谓是费劲心机,奈何你这人完全不懂情趣,整整三年都只当他是尊敬的学长,他实在是按捺不住了从我这里弄了些好东西放在你喝的酒里。怎么样?被男人压|在身下狠gan的滋味如何?你不是一直好奇当年那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你想办法让我出去,我就把当年的录像给你。不要太震惊,当年给你录像还是梁震的点子,他还邀请我也试试你的滋味,不过我对男人硬不起来,倒是你们班的那朵班花的味道很不错。”
我不知道我的脸色是不是在听了他这番话之后而变得惨白的,但是却感觉到全身的血液一瞬间仿佛都被蒸发了一样,浑身上下冰冷僵硬。
陈军看我一言不发的样子,或许觉得很好笑似的,他露出一个很无所谓的笑容,继续对我说:“怎么?梁震没告诉你这些事情?还是没给你看当时的录像?哈哈哈……我敢肯定,他经常是没事的时候拿出来自己欣赏,看着录像撸管。他跟我说你好像是个性冷淡,一个月里也跟他做不了几次,而且每次都弄得好像他在弓虽暴你一样。他还说你在床|上是个很没情趣的人,弄得他经常兴致缺缺不想弄你。好几次想把你送人,但是晓得你的个性肯定不会乖乖听他的话让其他人做,说起来他好像拿你挺没办法的。这种懦弱又无能的男人,你怎么看得上啊!”陈军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好像一根银针,狠狠地扎进我的皮肉里。
我盯着他,问:“你什么时候认识的梁震?”
他后仰着头,眯眼看我,说:“很早,你跟梁震睡了多少年,我比你更早认识他。你还记得上大学的那年,我刚从少管所出来,爸妈要你回那个家过年的时候吗?其实那时候梁震就在我们家,只是没让你看见罢了,而且你那么讨厌我们一家人,连吃个晚饭都不肯,匆匆放下一点廉价的礼物就跑了,自然不知道其实那时候梁震就已经在想办法要睡了你。你还当他是一个对你很关心照顾的学长,是吗!哈哈哈……覃朗啊覃朗,你从来都不知道自己一直都是被算计的那个吧,你也从来都不知道你早就被卖过一次了吧,梁震很大方,也出得起钱。你十六岁之后赡养费就终止了,而且你还有你父母给你留下的一笔资产,足够你读书和生活的,但是你却根本没想着要顾念我们一家人对你的抚养和照顾的辛苦,甚至从来没说要补偿我们一些什么,理所当然的考上大学你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样,我的嘴角微微翘起,说:“补偿?你们从我身上赚取的钱财还少吗?你以为你从小到大吃穿用是花的谁的钱?你以为你父母每个月拿到的工资能抚养得起你那么娇惯的生活?你以为你父母从哪里来的钱?赡养费是政府补偿给我这个烈士家属的,可是自从我到你们家之后,说真的如果清算一下的话,那么一大笔赡养费有多少个子儿是真的用在我身上了?不要以为那时候我年纪小就不知道这些,就不会算账。不过我十六岁之后赡养费终止也只是终止不再由你父母代为领取而已,这笔钱最终在我毕业的时候已经完全发放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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