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阳西下,酒馆的门紧闭。赵云天和柳寒玉坐在酒馆的吧台面前小酌,而虎妞则忙着给他们做晚饭。“这初春时节,苦寒之地,能有什么东西,来碗面条就行了,主要是喝上几杯这烈酒。”赵云天边喝着酒,边对柳寒玉说。
“你不了解我的好姐姐,她能亲自下厨那是你的福气,别不知好歹。”柳寒玉也喝了一杯烈酒,心里暖暖的。在赵云天认为,这里能储存起来的,蔬菜有洋芋(土豆)、地瓜(红薯)、胡萝卜、水萝卜、大白菜,肉类除了新鲜的得从外边买,那就是腌制的肉,比如火腿、酱牛肉之类的。也无外乎如是,就算是虎妞厨艺精湛,那又能好到哪里去。
就在赵云天胡乱猜测之际,虎妞从厨房出来,给他们端了一小盘火腿。火腿没有任何作料,就是摆放得像一朵雪莲花,还能看到有一层霜雾萦绕。“你们先吃着,我一会儿就把其他菜做好。”虎妞此时就变成了厨娘,有对自己酒馆的那份热忱,而赵云天和柳寒玉则成为食客。
等虎妞转身进入厨房,柳寒玉顾不得拿筷子,就用手抓起来,而赵云天非常吃惊地喊出来。虎妞从厨房探出头来,而柳寒玉则满嘴火腿肉,吐字不清地对虎妞说:“好姐姐,好长时间不吃了。”见到如此情形,赵云天也对这一小盘火腿肉感兴趣了,他拿起筷子夹了一块,刚入口时有些冰凉,随着咀嚼感觉有些咸,再咀嚼有些甜,再加快咀嚼有些香,越嚼越有劲儿,恨不得马上吃下一块。等他回过神来,去用筷子夹的时候,盘子里的火腿肉都让柳寒玉吃光了。
只见柳寒玉一副翩翩公子的样子,此时却是狼吞虎咽的,弄得赵云天又气又恨。赵云天拿起酒杯,一杯烈酒下肚,顿时感觉口香四溢,这普普通通的火腿肉还真是好吃。他开始期待虎妞的下一道菜,一定好好吃,不能让柳寒玉领了先。过了不久,虎妞将一个大盆子端了出来,似乎还很滚烫,赵云天一看是一个大杂烩,心里的期望值大打折扣。
“白菜、洋芋、胡萝卜、地瓜、白萝卜,你还真都用上了,是不是还得有点锅盔才能算是一顿正经的晚饭。”赵云天对虎妞说。没想到在身边的柳寒玉轻声对赵云天说:“看来,你也挺聪明的,知道还有锅盔。”果不其然,虎妞端上了锅盔(一种干馍)。然后虎妞也坐下来,和他们一起吃饭,一起喝酒。
“你给我再切一点火腿肉。”赵云天凑到虎妞耳边,小声说。
“能到年限吃的,已经卖完了,就剩下这么点了,其他的还没有到年限。”虎妞声音稍微大点,也让柳寒玉听到。而柳寒玉在一遍,偷着笑。“难道你没有吃到火腿肉吗?”虎妞问道。
“我就吃到了一片,全让对面这个贪吃鬼吃掉了。”赵云天指着柳寒玉,生气地说。虎妞告诉赵云天,本来库存的火腿就不多,买了一个冬季,差不多卖完了,火腿肉只卖五年制作的,四年的都不行,否则会砸了酒馆的招牌。
柳寒玉则不听他们聊天,而是开始嚼着锅盔,吃着那个叫做大杂烩的菜,并且不停地喝汤。赵云天看到这个大杂烩的菜,却想着刚才吃的火腿肉,根本就没有了食欲。“好了,我给你盛点汤。”虎妞笑着说。赵云天喝了一口汤,没感觉有什么好喝,再喝了一口汤感觉香醇,又喝了一口汤感觉有浓浓的沉淀之感,感觉食欲也增加了。
再来吃锅盔和大杂烩里的白菜、萝卜就感觉更为可口。“这是什么汤,这么好喝?”赵云天问道。还是那个吃货柳寒玉回答:“你真是没有口福,这是用千年老汤做的。”
“千年老汤?”赵云天看着虎妞。
“这是我们家一辈一辈传下来的,牛骨头汤,说有千年,谁知道呢。不过这么多年,我是一直一直熬制,并且保持他的原汁原味。”虎妞说着这些非常有成就感。等他们酒足饭饱之后,夜色已经浓重。他们开始商量如果走出居延山寨。
虎妞在收拾酒馆,将能封存的尽量封存,并且虎妞决定离开酒馆,趁着夜色去家里拿些东西。赵云天和柳寒玉则留在酒馆里,等着虎妞回来一起走。等虎妞离开之后,柳寒玉对赵云天说:“你真的是那个四大家族等待了二十多年的人吗?”这一问,让赵云天不知如何回答,但他已经感知到柳寒玉小小年纪绝对沉浮很深。
“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也不知道什么四大家族。”赵云天不想说,却在引出柳寒玉说出更多他不知道的事情。柳寒玉似乎很诚恳,说出了更多地有关四大家族寻宝的事情。
不知从何时起,在居延沙寨、沙枣集、红柳庄、胡杨湾流传开来一个有关玉印和宝藏的故事。就在二十多年前,有三个人拿着一个玉印来到这里,将四大家族的玉印收集到了一起,可是大家在寻宝的北山沙海却出现了事故,回来的只有两个人,那就是杨鸾和虎妞的爸爸李骆驼。结果,杨鸾回来拿着两块玉印,其他的三方玉印却不知下落,大家都以为是李骆驼吞掉了。还有人猜测其实他们找到了宝藏,是经过厮杀,只剩下杨鸾和李骆驼两个人。
但二十多年,谁都没有见到过宝藏,杨鸾和李骆驼也没有大富大贵,而是依然过着平凡人的日子。倒是因为这件事情,四个地方的居民却有很多不怕死的到北山沙海去探险,企图寻找到什么,但没有一个人回来,但仍然有人去冒险。
赵云天正听着柳寒玉说着这些,虎妞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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