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解我皮带时,我的绝望已经跌入谷底。
突然,“嘭——”的一声,又“嘭——”的一声。
我还没有反应过来,手铐就被迅速解开,然后被拥进了怀里。
“对不起,对不起……”这个声音,这个我熟悉的声音,这个和我一起唱《盛夏光年》的声音,这个我一听就会陷进去的声音。
原来刚才那两声“嘭——”,第一声是央澈南用钥匙打开门后把门踹开的声音,第二声是他把那个变态男从我身上搬起来再摔到地上的声音。
“靠!又是你小子坏我的好事!”变态男从地上爬起来,对着央澈南恶狠狠地骂。
央澈南温柔地摸了摸我的头,放开我,起身,昂起头瞪起眼,与变态男正面对峙着。央澈南脸上已经有伤,想必是去跟颜悦要钥匙时扭打留下的痕迹。
我无力地把自己蜷缩起来。我的衣服已经被扯烂在一旁,□□着的上身暴露在空气中,感觉所有灯光都聚集在我身上,放大着我的屈辱。我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想看到央澈南把变态男摔到床头柜上的画面,打斗声、撞击声似乎都与我隔绝了,我全然听不见,似乎我只剩下一个麻木的躯壳。为什么这一切就这样不可置信地发生在我身上了,我是欠了谁的要挨受这样的折磨?
“南子,住手!”是颜悦的声音。我把头埋到膝盖里不想看他,把身子再蜷得更小了一点,不想让他看到残破的我,不想让他以为他的计谋得逞了。颜悦,你要害我,你为什么要害我?我兢兢业业地工作,哪里得罪你了?!
我听见颜悦给变态男赔不是,他叫人把变态男扶出房间,他自己也跟了出去。现在房间里只剩我和央澈南。
我听见他朝我走来的步伐。我把头往膝盖里埋得更深了,不愿意面对他。我已经不是原来那个干净的自己了,澈南,你别来碰这个肮脏的我。
我听见他脱下毛衣的声音,马上地,那软软的毛线盖在我满是吻痕的身上。那一瞬间我觉得眼泪要下来了。你……是不是不嫌弃我?真的吗……?除了你,在这里我别无所依。
他的手抚上我的头发,轻轻的、心疼的地唤着:“小北,小北……”他用双手整理着我凌乱的头发,“小北,是我,你抬起头看看我好不好?”
不好,不好……我不想用满是别人的痕迹的面颊迎接你阳光的容颜,你应该一直活在阳光里,而我已经跌入无底的黑暗。央澈南,如果你是在怜悯我,如果你只是在承担责任,那我不需要,这些我完全可以自己给予自己。我……我要你喜欢我……对啊,原来是……喜欢。我现在这副样子,最不应该让喜欢的人看见吧。为什么我现在才懂?已经东窗事发,于事无补,央澈南你不会喜欢被别人碰过的我吧。
突然,蜷缩起来的我被他整个拥入怀中。他抚着我的背,有些语无伦次,却奋力地表达着:“对不起……我当初就应该坚持不让你来这里,你那么单纯,我……我居然……小北,对不起。”他见我还蜷着身子不肯放松,更加温柔道:“小北,是我呀,就算你现在全世界都不相信,也要信我,嗯?是我呀小北……”他扶住我的脸颊,把我的头从我的膝盖里抬起来,“你……怎么哭了?”他有些慌张,不知所措地用拇指帮我擦眼泪。
那变态男人对我上下其手的时候,我麻木致死,根本没想过流泪;只是当澈南抱着我,温柔地说着那些话的时候,我的感情再也控制不住,像决堤似的,泪水夺眶而出。如果这个世界上有且仅有一个温暖的地方,那一定是你央澈南的怀抱。
“带我走……”我控制住眼泪,吃力地挤出这句话。这个屈辱的房间,这个黑暗的酒吧,我不想再多待一刻。澈南,我相信你,你是阳光,你也会把我带向光明的,对不对?
他心疼的擦掉我脸上最后一滴泪水,“好,咱们走。”然后把披在我身上的毛衣拿下来,小心地帮我穿上,遮住我身上羞辱的红痕。
“哎哟,真是情真意切。”是一个好听的女声,很熟悉,像是……思蓓——那个我素未谋面的神秘女孩——包括现在,一听到她的声音,央澈南就把我往他怀里按,不让我看见她。
“南子,今晚的生意全被你搞砸了,你说怎么赔我?”这个是颜悦的声音,看来他和那个女孩站在一起。
央澈南阴着语气说:“颜悦,只要我一句话,你这个‘暗红’就会全部完蛋。”
“哟,愤世嫉俗的央澈南现在舍得动用你爹的关系了?以前不是还嗤之以鼻?看来,小北的魅力可不一般啊。”颜悦还是那么轻佻。
央澈南捋平了呼吸,心平气和道:“谢思蓓,如果你这样做是因为我,那请你冲着我来。如果是因为……你……你如果真正接触到他,你会为你自己的行为感到羞耻。”
那个女声似乎有些气愤,“好啊,咱们三年比不过你们俩月,你不要忘了以前你是怎么说他的!”
“够了!”央澈南吼道,“你一个女孩怎么冷血到这种地步?!我们要走了,请你们让开。”央澈南把我扶起来,在我耳边轻轻道:“小北,闭着眼睛别看他们,好吗?”
我点点头,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
待我们走出房间,那个女声在身后用不大不小的声音说:“怎么遮遮掩掩的,把怀里的小美人转过脸来给我们瞧瞧呀。”
颜悦搭话:“不用瞧了,跟你简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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