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额,宿舍不干净,都是灰尘。”该死的!我明明特地打扫干净等他回来的,这下好了,一切都没用了。
“哦,那我们现在回去一起打扫吧。”他起身,准备拉着行李箱走。
回宿舍?又要见到舍长??不要……!我下意识抓住他的手碗,下意识说出:“不要!”
他回过身子,疑惑地看着我,似乎感觉有什么事情发生,他又坐回我身边,问:“怎么了?”
果然……果然还是要说吗?从哪里说起呢,从舍长半年前跟我告白开始?天啊,他会不会因为我瞒了他那么久而很生气啊?!可是如果不能对恋人坦诚的话,也对感情太不负责了吧……
他似乎意识到有事发生了,紧张地握住我的双手,“到底怎么了,我很担心你啊!”
“之前你说的租房……嗯,可……可以啊,我们去租吧,就我们两个。”
“当然就我们两个了!不然你还想有谁?”
是啊,我嘴巴怎么这么笨!可是,被强吻这种事让我自己说,也太难以启齿了吧。
“小北!你之前不是还在纠结吗,怎么我去个辽宁回来,就答应得这么爽快?一定是发生什么了,告诉我……”
“江岩。”我压着他的话尾说,皱着眉头,难堪地低下头。
当我说出这两个字后,澈南握着我手的手放开了,我突然想起不久以前做的那个梦,梦里澈南在人海中松开了我的手,我一瞬间迷失了方向,不知所措,这就是“失去”的感觉吗?我惶恐地抬起头看向他,不安地寻找他的手,重新握住,却又说不出半句完整的话,“澈南,我……”
“他现在在宿舍?”他拿开我的手,站起身子,语气又冷漠下来,像那天在滑雪场知道了舍长背我一样。
我不敢多言,只好机械地点了一下头。
他的拳头在黑暗中握紧,也不管行李箱,直接朝宿舍的方向走去。我急忙追上他,我知道怒火中烧的他肯定要大打出手,我不想把事情闹大,而且我也见识过,生气了的央澈南,是有多……暴力。
我拉住他的袖子,“澈南,他没怎么我,你别这样……”
“没怎么你,怎么可能?!我怎么没料到那个qín_shòu会来学校这么早,还让你们单独待在一起!”
“真的,真的没怎么!”我紧张地攒紧了他的衣袖,“他……就是亲了我,”我瞄了他一眼,发现他一瞬间燃起怒火的瞳孔,“但……但是,我已经揍过他了!所以,这件事就这样吧……”
“好。”哎?澈南答应得那么爽快?“我不揍他,揍你。”我……我就不应该把暴怒中得人想得太天使,况且……对方还是央澈南。
所谓的“揍我”,大概就是怒气冲冲地找了最近的一个宾馆开了房,然后直接把我扔在床上,狠狠地发泄。
半夜三更,我简直要虚脱在床上,他脾气消了,又温柔地抱起我去洗身子。把我放下浴缸之前,他突然抱紧我,蹭了蹭我的头发,道:“你知不知道,自从那次你在‘暗红’被骗进那个男人的房间,我就怕得不得了,我怕你被别人抢走,怕别人玷污这块只属于我的白玉。小北,你只是我的,我一个人的……知道吗?”
“嗯……”即使再疲惫,我也愈发用力地环紧了他的脖子。
☆、第十七章
这是间一房一厅一卫。我跟澈南说其实找个单间就好,过惯了少爷生活的他好不容易从拥挤的五人宿舍搬出来,说什么也不愿再待着狭小的空间里了。
“房租我们三七分,你三我七。”他说。
“啊?这样不好吧……还是平分吧。”
他嘴角一勾,在我的耳边吹气:“加上你每天晚上为我服务一下,也差不多可以抵消那部分房租了。”
我一下子红了脸,一把推开他,骂着他“没大没小”,但是心里却因为这样的打情骂俏而十分快乐。
三月的哈尔滨还没有春天的气息,可是我好像已经提前感觉到了有暖意包裹周身。
由于是用来出租的,所以房东把房子摆设得很大众化,极其普通。澈南和我利用这个周末跑了家居市场。虽然两人都没什么装修经验,但淘来的都是两人喜欢的东西,书架啊、米色的沙发布啊、植物啊……也愣是把这简陋的蜗居给弄得温馨起来。
最后一件小家具也终于摆好了,已经暴走和倒腾了一天的我和澈南累得瘫在沙发上。
“小北。”
“干嘛?”
“去喂鱼。”
“啊……我好累啊,你去。”
突然,我手机响起提示音。闭着眼睛的我在沙发上一阵乱摸,摸到后,懒洋洋地睁开眼。手机屏幕上赫然写着:生日提示——澈南。我“嗖”地一瞬间清醒了许多,再看看屏幕右上角的日期——3月20日,没错,是他生日。
“谁啊?”澈南问。
“额……□□短信。”
这几天都忙着处理退宿和打理新屋子的事,再加上最近排课又很满,刚开学这一会儿简直是忙得有时候吃饭都没时间,所以我也完全忘记今天是几月几日,我本来以为他生日是下个星期呢……啊,现在怎么办啊,一个礼物都没有准备!
我瞄了一眼旁边的他,看他也是累得瘫软的样子,大概也不记得今天是自己生日了吧。话虽这么说,但是不记得恋人生日这种事,还是很不应该啊……
突然,他勾住我脖子,“累了也别在沙发上睡,不舒服。进房间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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