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炎深深的看了我半天,我不明所以,难道露馅了?其实就算我想跟他说实话也不知道怎么说,确实连我自己都不想不明白为什么明明这棵树在从我身上吸取能量,而我流出的血却能够断绝这颗树的吸收。好在最后他没有再追问,而是回答我就在这两天。没一会我感觉到很累,跟他说了一声,就习惯性的抱着他睡了。习惯真是一个可怕的东西,短短数天,我竟然对他依赖到如此地步,真不知道等我回去后是否还要再适应没有他陪伴的夜晚。
果然如蒋炎所说 ,第二天晚上的时候,大家回来的热情比往常都高涨许多。我望着蒋炎,他告诉我路已经全部打通,明天就能回去了。
第二天一早,还是上次那三个汉子跟着我们出发了。路上比想象的轻松不少,由于冰面光滑,大家一人拿个草垫垫在地面上,拿两根木棍控制方向,一路往山下滑行,基本用不了多少力气。蒋炎不放心我单独操作,硬是拉着我坐在他的草垫上,双手环住我滑行。蒋炎告诉我,下山十分快,个把小时就能到山底。只不过上山麻烦些,就连这些走惯山路的村民都要花上两三个小时。
很快就到了山底,我们开始朝着县城的方向走,一路上都没有遇到丧尸和变异动植物的攻击,除了雪太厚十分难走外,其它的都顺利的很。等到了乡镇,发现已经有一堵墙立在眼前,隐隐有围住了整个镇的架势。墙下有道门,紧紧闭着。墙上有个瞭望塔,我刚想看清上面是谁,让他放我们进去,就见城门呼啦着打开了。首先冲出的身影就是金子,刚准备喊出他的名字,就被他紧紧抱住,“吓死我了,突然你就不见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担心死我了。要不是蒋炎心细在你消失的地方发现有拖拽的痕迹,二话没说就追了过去,我们都不知道上哪去找你。我们原本都跟着蒋炎一起去了,但是跟了没多久,谁都跟不上蒋炎的速度,我们追了半天,就跟到那山底下,结果发现所有的痕迹就全都被雪花覆盖了。本来我们打算上山的,可是于帆说那植物很厉害,我们去了可能会给蒋炎添乱,大家就决定等上两天,结果你消失的第三天于帆说那变异植物好像消失了,周围的树木都没有紧张害怕的情绪了。我就知道你们会回来的,等了这么多天,想死我了!”后来又像想到什么似的,松开我仔细打量了我半天,后来翻看我的领口和手臂,发现了我那时划出的几道又深又长的印子。好在过了这么多天,已经没有刚开始的时候那么可怖了。可是金子还是十分担心的看着我的伤口说,“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口,你怎么回事?算了,先回去让陈束给你治治再说。”不由分说的拉着我就走。
我无奈的对着他身后的晓峰笑了笑,“他太夸张了,都没事了,都结疤了。”晓峰也拉起我的袖子,看了看没说什么,直接去城墙边的一间民居里推出了一辆三轮车,说“你俩上车。”我被金子推搡着上了车,边推边催促我。晓峰等我们上去后骑上就走。看着后面跟着的蒋炎他们,我分外无语。刚想开口提醒,蒋炎笑着对我们挥了挥手,示意他会随后跟上。等我们回到商场附近,只不过金子带我去的不是商场,而是旁边的一栋写字楼。金子咋咋呼呼的冲进一间屋子里,拖出了头发蓬乱,还未睡醒的陈束。陈束不满的抱怨着:“我昨晚值班,早上才刚睡着,你拖我起来要是没有个正当理由,你看我揍不揍死你。”
金子拽着他,边拖边让他快点。等到达我面前,也不顾陈束惊喜交加的表情,更没给他说话的机会,急忙催促道,“快给他治治,他受了好多伤。”陈束瞬间清醒过来也没再废话,拉着我的手就开始给我注入他的能量。只见我那些透着红肿的伤口慢慢消肿愈合,花了将近一个小时,终于疤痕掉落,我的身体又恢复如初。金子悬着的心终于放下来,不过还是抱怨道:“怎么他的脸上还是一点血色都没有?”又摸摸我的手,问道:“怎么手还是这么冰?”
这下陈束不乐意了,“他这是明显的失血过多引起的血气不足好吧,这需要慢慢滋补调养,我只是个治外伤的异能者,又不是神仙,一大早把我拖起来就为了给他祛疤,我都治了一个小时了,你没看到我也是面无血色,手脚冰凉吗?你没谢我,我都没怪你呢,你居然倒还埋怨起我了。”说着使劲拧了一把金子的后腰,踹了他屁股一脚,疼的金子整张脸都扭曲起来了。没给金子报复的机会陈束蹭蹭蹭跑回去,顺便把门给关上了。金子并没真的生气,刚刚也是关心则乱,知道我没事后,还是很感激陈束的。只是在门外踹了两脚,吓唬他两下也就回来了。
☆、基地的最初构想
晓峰见我没事后,让金子陪我,自己去跟陈姐说我回来了,让她给我炖点补血的食物。金子把我带到楼道对面的一间公司,跟我说:“现在大家暂时都住在这栋写字楼里,楼里房间很多,大家想几个人住都可以。不过安全起见,我们尽量都住在一起。于帆和我们住这间,隔壁就是张猛他们,陈姐小刀在张猛他们的隔壁。既然你回来了就跟我们住这间吧,反正空间挺大的。”我点头后四处看了看,接近一百平米大小,隔出了经理办公室、财务室会议室几个小隔间。会议室的透明玻璃能看到大长桌上放着被褥,应该是于帆的。财务室门开着,里面的东西没有变动,应该没有人住。经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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