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圣骑士夕丁被逮捕后半小时内,全部人质都被“剑”“盾”从汹涌的人群中解救出来,见到了他们的家人和上司。不过令“剑”“盾”小组苦恼的是,除了这起连环绑架案的始作俑者夕丁·兰德,他们一个嫌犯都没有找到。
但是带到了首犯夕丁已经是大功一件,而且现在面对群情激昂的十几万安萨里区居民,再想追踪下去实在困难太大,所以“剑”“盾”就赶紧先押着夕丁回到了专门关押重刑犯的奥太地牢。
他们在奥太地牢的门口见到了气急败坏的宫廷总管特摩德。因为夕丁一句话,这个小老头一早上得四处奔波,他有足够的理由怨恨夕丁。
总管一见到夕丁,不由分说地冲了上来要打受伤的圣骑士。“混账!疯狗!”加加里和克沃拦住了特摩德还是不能阻止他不顾身份地往夕丁脸上吐唾沫,“无耻的败类!你到底想干什么?”
夕丁忍着痛,四肢都有创伤,浑身使不上一点儿力,任凭总管破口大骂,也不做声。
加加里看到总管骂个不停,没有一点要放行的意思,赶紧说:“大人,他同伙还没有抓起来呢!还是早点锁起在牢房里比较安全。”
“该死,那还不快点去抓!这群坏家伙一个也不能放跑!”特摩德让开了路,不过嘴里还是不停,加加里带着夕丁连忙往地牢里去。
克沃站在一旁,看到特摩德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礼貌地问:“我的大人,还有什么吩咐吗?”
“大山湾公爵要过来。”特摩德不假思索地说道。
“啊,”克沃轻呼一声,又说道,“那还是请您进去里面等吧。”
“不用!”特摩德还是一副气呼呼的样子,“我就在这等,而且我可不愿意在地牢里多待上一分钟!”
克沃耸耸肩,打了个哆嗦,说:“唉,这外头还是太冷了。”然后也走进了地牢——他也不想和特摩德多待上一分钟。
奥太地牢坐落在王下区一角,从地面上看只是一栋两层石砌楼房,占地也不大,一般人是不知道这儿低下还别有洞天。
克沃通过地板上一扇活动门,沿着石梯走下去,能看到两排火炬照耀下的深邃通道。这儿只有这么一条通道,两边都是牢房,大都是空置的,只有最里头的一些牢房才锁着最穷凶极恶,而且已经失去靠山的囚犯。
所有牢房全部用一指厚的铁门关住,只有齐头高的位置开一个铁栅栏便于狱卒观察犯人,还有底下开个口子放牢饭。平时犯人关在里头只能看到外面一丝丝微弱的火光,根本不知道外面的昼夜变换,春去秋来。奥太地牢没有放风时间,犯人之间互不认识,除了接受审讯,他们见不到任何人。
夕丁现在就要住到这样一间牢房了,克沃走到隧道顶头,见到夕丁的牢房还是敞开的,加加里和两个手持火炬的狱卒站在里面。被俘虏的圣骑士坐在茅草堆上,脑袋靠在墙壁上。
“你知道的,这里的刑罚可不好受,”加加里耐心地劝道,“告诉我吧,你的同伙藏到哪里去了?你一定有个地方让他们躲起来。”
夕丁一下又一下喘着粗气,他感到舌头不听使唤,全身力气也像被抽干了一样,年轻的时候他受过比现在严重多的伤,但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疲惫,他想:真的是岁月不饶人了。
半晌,他才说出了话,“在人群里,”夕丁咽了口唾沫,说话断断续续地往外吐,“我什么也没安排······就在人群里······”
“到底在哪?”
夕丁勉强挤出一个笑容,在昏暗的火光中加加里和克沃只能看到两排黄牙和一张狰狞的脸。
“去找吧···在十几万的人中找吧。”
加加里叹了口气,这时候他注意了站在身后的克沃,夕丁也越过了加加里的肩膀看到了克沃,克沃摇了摇头,夕丁明白,那意味着克沃已经没有耐心了。
克沃说:“红脸不该先亮出来,让我来吧。”
加加里转过身,争辩道:“不是红白脸!他知道这些手段,我只是让他明白现在的情况。”
“总管还在外头等着呢,大山湾公爵也要来。在这之前,至少得让他笑不出来。”
克沃伸手将加加里推到一旁,抄起了鞭子。
夕丁咧着嘴笑,看着克沃的黑影,用尽最后的力气骂道:“小崽子,来吧!看你能让老子叫上一声饶吗?”
“啪!”
鞭子倏地劈下,从脸颊连着嘴唇,再到下巴甩过,夕丁感到一阵晕眩,嘴巴好像肿了一倍,他说不出话了。
鞭子狂风骤雨般地甩来,甩在夕丁的手臂上,胳膊上,腿上,脑袋上,肩膀上,胸口上,伤口上。这鞭子得用了多么大的劲啊,空气都被打得狂呼叫饶了!夕丁知道这不是那种审讯用得的技巧,根本就是在抽一条死狗!夕丁害怕克沃抽瞎他的眼睛,这种事常有发生,肩膀已经抬不起来了,他只得低下脑袋,把脸埋在胸前。夕丁每被抽一下,身体就不自主地颤了起来,但是他咬着牙,下定决心,绝对不喊一个字。
克沃抽得这样狠,就像要用鞭子把夕丁抽成烂泥,连见惯了种种惨象的狱卒手里的火炬都微微颤抖,加加里则背过身,不想看这个场景。
不过这时候夕丁发现自己已经没有开始那么疼了,他没觉得有多难受,至少没有想象中的难受了。
夕丁觉得脑袋发迷糊了,他的灵魂好像已经飘出了躯壳。他看到了一束光,一束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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