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涵也没有再接话。
“大学那会我挺喜欢一个学长,是那种高冷型的,话少又严谨。反正两种,一种是跟金毛那种阳光暖男,一种高冷学术帝,我都喜欢。然后我有段时间每天跟他一起去图书馆,一起走到校门口,不过也到此为止没再有特别出格的表示了。再后来,”我顿了顿,自嘲道:“他不知道听到什么风言风语,被我吓跑了。”
柯涵不说话,只是目光灼灼地看着我。
“那会,我就下决心。”我举起酒再干一口:“从今以后,找到的那个人,除非他先说,不管出了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否则我是不会随随便便跟别人……”
我说不下去,故作轻松地耸耸肩:“反正确定了我才能跟他在一起,不然领回家去出柜,闹了一通又分手,岂不太浪费感情浪费精力?我可不想让自己变成一个形容枯槁心如死灰的老头子。”
毕竟,我只是个胆小鬼而已。
酒过三巡,我脑子有点混了,才想起车的事情,问他:“开车了吗?”
柯涵点点头。
“真开了?”我感觉自己眼睛眼睛飘来飘去的,有点想转圈:“你这臭小子,来撸串根本没有诚意,还开车的。”
“找代驾啊。”他坐过来扶我的腰往上拖我,能感觉到动作小心翼翼的。“饱了吗,太晚了,走吧,想来下次再带你出来。”
“滚蛋!”我把他推开,一手撑住桌子:“老子又不是女人,要你带出来?应该是我带你来才对,柯老板以前一定每天西装牛排上等会所,哪可能来过这种小摊子。”
柯涵又好气又好笑地捏我脸:“说话能不能嘴下留德啊陈老师,好好好,你带我来,我当女人,行了吧。站住了,我给代驾打电话。”
我喝糊涂了,哪管他是女人还是我是女人,现在赶紧给我找个能躺的地方,我就谢天谢地了,好在代驾没一会就来了。我有点尿急,也没注意柯涵开什么车,反正是个越野,被他扶着躺进了后座。
浑浑噩噩之间不知到了哪,柯涵搂着我小心往床上一放,我知道到地方了,含糊不清地问他:“这怎么不是我家啊,厕所在哪呢,快快,我……”
“那边。”
我顺着他指的地方找到厕所,痛痛快快解决了一场,转身要出去,发现柯涵站在盥洗室门口堵着,我困得不行了,不知死活地推推他:“我要睡觉,赶紧给伤员让地方。”
柯涵不知伸手按了哪个键,温水从我头顶瓢泼而下,浇得我酒都醒了几分。
“先洗澡吧,我看了你肚子,洗澡没什么大碍,过会洗完我给你消毒。”
“我要睡觉啊哥哥!”我被浇了一头一身,不管不顾地要出去,谁知被柯涵一把扯到怀里,低头舔到我的耳垂,突然而至的酥麻感遍袭全身。
“好听,继续叫。”
谁还要叫哥哥被占便宜啊,不让我睡觉我就使坏,拖着他一起站到花洒下面。我抬头看他的反应,结果被电:柯涵正低头看我,头发被水一冲,柔顺地贴在额头,眉眼深邃,唇红齿白……哪有淋了还这么帅的!
两人一起被淋了个透湿。他怀里好热,前胸的温度加上背后稍凉的水,让我仿佛置身于两个世界。
满身酒气的人一个劲要到外面去,瞪着眼睛嚷嚷的样子特别可爱,柯涵再一低头瞟到他被打湿的衬衫,里面的□□隐约透出来,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马上扒了眼前无理取闹的人,再压住他狠狠操一顿。
陈梓霖感觉到他的火热目光,低头看看自己,置气般一把扯开衬衫扣子:“看什么看!老子也是有肌肉的人!”
柯涵皱着眉闭上眼睛,深呼吸。
然后往前迈了一大步,把陈梓霖压在墙上狠狠堵上他的嘴!
水温已经热了起来,淋得我小兄弟也抬了头,柯涵的舌头探进嘴里,疯狂地勾住我的舌头纠缠,来不及咽的唾液都顺着下巴流了出去,他只靠上半身压我在墙上,一边吻我一边忙活,转眼间我衬衫已经四敞大开,腰带被解,裤子掉到了脚下。
他扒掉我的内裤,一把握住我的老二撸起来,一条腿强势地顶到我两腿之间,一只手去捏我的rǔ_jiān,电流顺着下半身传到胸上两点,又从胸前传到大脑,让人想要更多爱抚。我爽得都忘了回应绵密的吻,全身发软地挂在他身上。
柯涵不知什么时候吻到了我耳垂,我全身一缩,就听到他在我耳边笑道:“帮我脱。”
我可能禁欲太久,被快感冲昏头,竟真的那么听话,伸手扒了他的运动裤,柯涵的老二早撑得内裤老高,露出来马上被水浇得湿透了,勾勒出ròu_bàng的轮廓。
要湿了的内裤还做什么,我索性全都拽了下来,两杆枪对在一起,触感格外刺激。
柯涵伸手挤了点沐浴露下来,拉过我一只手。然后我只觉得自己小兄弟两边各贴上了什么,低头一看差点射出来。柯涵握着我的手,我的手握着两根湿淋淋的性器,热得烫手。
太刺激了……我深吸一口气,声音沙哑地问他:“你这是在跟老师玩火?”
回应我的只有越来越快的动作,我上面衬衫还没来得及脱干净,内裤褪到膝盖处,全身被淋得热乎乎,柯涵的t恤也早被我掀到了胸口。
我一只手放在柯涵的胸肌上,无意识地揉着他的□□,另一只手被他死死握住,两根性器互相顶弄着,和着滑腻腻的前列腺液和沐浴露,舒服得让人失去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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