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牧轻轻的呵笑一声,一扭头便躲过了宴起的袭击。
“你为什么要怎么做?”宴淮沉声问道,眼底的狠辣不容忽视:“我自认待你不薄。”
宴牧拿过一旁的餐巾给自己缓缓的擦了擦嘴,看着宴淮和宴起不可不言的模样,这才缓缓的说道:“你自认待我不薄?你从哪儿得出的这个结论。”
“难道我还对你不好吗?你不过是个私生子,我把你带回宴家,让你在宴氏一步步的做到副总,我甚至已经想好了等到小起继承家业将来也好好的给你一笔钱让你自立门户。”宴淮咬牙切齿的说道。
“是啊!我是在宴氏做成了副总,可是我每年给宴氏创造了十几亿的财政收入,为你忙里忙外,可是一年却只能拿着两百万的工资。没有我,你们宴家能安心的稳坐钓鱼船吗?你说我怎么甘心!”
“而且,宴老是不是忘了,我这个私生子的身份是怎么来的。”宴牧随即一阵冷笑。
想到这里,宴牧一阵心绞痛。想当年,宴牧的母亲朱萍本来以为自己是和宴唯自由相爱。朱萍甚至已经做好了和宴唯结婚的准备,可是偏偏碰上了宴氏陷入危机,万般思考之下,宴淮做出了联姻的打算。而作为长子且一向懦弱的宴唯居然就在宴淮的威胁之下抛弃了朱萍,转而和陈氏的小女儿陈晓联姻。这样还不算什么,最主要的是宴淮居然为了让宴唯死心和陈晓过日子,居然对即将临盆的朱萍下手,虽然朱萍临死之前拼命生下了宴牧,可是最终还是死了。想到这里,宴牧冷眼看向宴淮。
“你,你怎么会知道的。”宴淮不由的双目一紧,他自认自己将这件事情瞒得很好。从来没有对外人说过。
“我告诉他的啊!”旁边坐在轮椅上面的宴和捂着自己的嘴巴狠狠的咳嗽着,良久才缓过来。
“三哥,怎么会是你。”宴起不由的一震,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这件事,想来孱弱无害的宴和居然也掺了一脚。
“怎么不会是我,我也不甘心啊!,我现在拖着这幅病体,就连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还能活多久。”宴和冷眼说道。
“你也知道,你的身体是这个样子,难不成你就以为你
帮了宴牧就能得到宴氏。”宴起当即嘲讽的说道。他向来看不起宴和这幅病怏怏的样子。
仿若是没有听见宴起的话,宴和接着说道:“我母亲陈晓是陈家最心疼的小女儿,嫁到你们宴家,本来以为会是一段美好的姻缘,没想到居然会在怀胎七月的时候,被怀恋初恋而醉酒的宴唯一把从楼梯下推了下来,还被自己心爱的丈夫戴上破坏自己幸福的帽子。害的我母亲身死,我不到七个月就生了下来,背上这幅体弱的身体,缠绵病榻几十年。你说我们两个是不是同病相怜。咳咳。”说道这里,宴和不由的咳了出来。脸色越发惨白。
宴牧当即跑到宴和身边,缓缓的给宴和舒着气:“你别说了,接下来就让我来说吧!总得让你们死的明明白白才好。”
“前一段时间,我们得到了一枚长生蛊。”宴牧缓缓的说道:“知道什么是换体蛊吗?以同脉先祖尸骨喂养,灵地聚灵,成蛊之日,再以血缘相近之人血肉喂养,受蛊之人可脱胎换体。是为换体蛊。”
“你们——”宴淮顿时瞪大了双眼。
“所以我们把这枚换体蛊放进了你父亲的棺材里。然后暗地里和陈氏里应外合让宴氏陷入危机,接着我们找来了朱大师让向来迷信风水的你相信这些事情的发生都是因为祖坟风水的问题,骗你带着宴家人离开南洋。”
“至于留下来的你的小儿子宴理,他算什么东西,你大概是不知道吧!他平日里做出来的功绩都是出自我的手。你一离开,他自然把宴氏暗地里托付给了我。所以我才轻而易举的得到了宴氏的机密。”
“你平日里批复的文件也是我伪造出来的,为的就是麻痹你。免得你立即跑回南洋。而现在,宴氏都快破产了,我怎么能不让你知道呢?你看我得到了宴氏,阿和可以摆脱病痛,然后我们就可以永远的在一起,这一切是不是很完美。”宴牧张嘴笑道。随即握紧了宴和的手。
“你们——”宴淮指着宴牧,看着两人握紧的手,勃然大怒:“当初,你生下来的时候,我怎么就没把你弄死。”
还没等宴牧说话,只听见一阵笑声传来:“好好好,今天真是看了一出好戏。”宴池不由的拍手说道。
看着宴淮两人瞬间震惊的眼神,宴池这才笑着说道:“不不不,我可没出什么力气。我只是,把那枚蛊送到了他们两个手中,顺带给你们推荐了朱大师而已。”
“你这个孽子?”宴淮指着宴池,颤巍的说道。
“我可当不起孽子这个称呼,毕竟我姓李啊!”宴池高昂着脑袋说道:“怎么,是不是也没想到,我也能知道当年的真相。”看着宴淮目瞪口呆的样子,宴池不由的笑了。
“当年你们宴家人来投奔我爷爷的时候也算是对你们推心置腹了,没想到我爷爷一朝身死,你就迫不及待的借着收养我父亲的由头吞了我家的家业。我父亲怎么死的,还不是你担心我父亲跟你争家产让你害死的吗?”
“所以,你就在我眼皮子底下装了这么多年?”宴淮颤巍的说道。
“我在宴家大少爷的位置上待了这么多年,要不是我自己装成浪荡无为的样子,你能放心的下我。今天我不装了,爷爷你是不是觉得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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