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安也不想走,哪能就这么便宜那姓景的独霸着他的“阿钧”,就算唐钧对他没好脸色他也要留在这里给姓景的继续添堵,此时正愁没有借口,闻言顿时眼前一亮,跟着宋山白点了点头,“对吖,我们都想尝尝景哥的手艺呢!”
正巧这个时候,景逸臣就像是跟他们两个商量好了似的,也从厨房里探出头来,微笑道:“我饭快做好了,再有三道菜咱们就可以开饭了。”
唐钧:“……”
唐钧怒瞪景逸臣:之前说好的二人世界呢!
景逸臣眼中沉了沉,不去看唐钧,对着宋山白两人笑了笑,又缩回了厨房。
不知为何,唐钧看着景逸臣缩回去的脑袋,心中猛的窜出一阵无名怒火,还有一股隐隐的委屈和深深的无力感。
他瞬间就没了心思再应付沈长安与宋山白两人,深色疲惫的揉着眉心上了楼,咣当一声关上了卧室的门。
厨房里忙碌的景逸臣一惊,忙又探出头来,却只看见客厅里沈长安与宋山白正面面相觑。
目光晦涩的看了唐钧紧闭的卧室门一眼,又看了看宋山白怀里有些被惊吓到的小家伙,心中有些发凉。
景逸臣忘了开热水,冰凉的水冲刷着手上的土豆,一如他此刻的心境。
唐钧与其他女人有牵扯,他是料到了的。甚至,那个沈长安对唐钧有企图他也看出了些许端倪。
他本以为,以唐钧为他付出的那么些无法衡量的心血,他完全可以无视甚至不在乎,现在他才发现自己错了,而且错的离谱。
陷入到爱情里的人,都是自私的。
就像唐钧可以自私到无情的拒绝来自沈长安的一切好意,他也自私的无法忍受唐钧被别人肖想惦记,甚至产生像那个沈长安口中的舒家的女儿一样被冠有“唐钧未婚妻”这样更为密切的关系。
他的父母一直都向别人夸赞他,懂事好学,又是个温文好脾气的性格,他也一直坚信自己就是如此。
可是,就在刚才他听说唐钧将会有个未婚妻,哪怕这只是短暂的,不在唐钧意愿中的时候,他竟然产生了可怕的念头。
他想将唐钧锁到一个其他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用细细的锁链拴住他的手脚,眼睛里只能有他一个人的身影,耳朵里只能有他一个人的声音……
他的心里很乱,也很慌。
因为与之相反的,在他最近的梦里,他爱的人却不是唐钧,而是……林琳!
他所感受到的那种刻骨的爱与幸福,绝对不输他现在对唐钧的。
在他的梦里,唐钧不再是他的爱人,而是站在他的对立面,同他争抢爱人的敌人。
他的梦断断续续,却脉络清晰,仿佛那就是曾经存在过发生过的事情,真实的令他心惊。
真实到甚至会影响他某事某刻的情绪,就比如刚才唐钧并没有什么杀伤力的眼神瞪向他的时候,他下意识的情绪竟是厌恶和无视。
幸好他反应快,才没有把情绪外露出来,而唐钧大概也没有发现他的异样吧?
这让他意识到,他现在的状况似乎有那么一些不妙。
景逸臣出神的想着,直到水池子里的水快要溢出来,他才猛的回过神来。
快速的关了水龙头,景逸臣敛了情绪将洗好的土豆放到了砧板上,快刀细细切成丝,准备炒一道醋溜土豆丝。
尽管经过他的观察,发现唐钧其实对这道菜无感,但是他总是会忍不住想起两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唐钧近乎撒娇有任性而不讲理的让他在一个西餐厅里炒一道很家常的醋溜土豆丝出来。
那之后,几乎每次下厨,他都不会落下这道菜。
就像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证明和纪念一样。
唐钧闷闷的趴在床上,整个人蜷成一团缩在被子里,眼角尤有泪痕。
今天的他就像是入了魔障一样,不管看到什么,他总能联想到自己跨越到这个世界之前的那个晚上和他错过的告别。
唐钧埋在被子里的面瘫脸一寸一寸的皲裂成悲伤的样子,哽咽着哭的像个孩子。
他只要一闲下来,甚至只要看到这个世界的景逸臣的时候,就在忍不住会想。
在没有了自己之后的那个世界会是什么样子,是不是也会有一个并不爱“景逸臣”的“唐钧”与他交换了爱人?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的景大头该怎么办呢?
又或者,那个世界根本就没有“唐钧”,也不会再有“唐钧”。
如果是这样,那么他的景大头又该怎么办呢?
他会疯的吧。
就如同自已埋藏的自己一样。
哪怕知道这个世界的景逸臣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那个人,也义无反顾的,如同飞蛾一般扑向了会让他致命的火。
唐钧突然觉得,也许,他该吃药了。
他与他的景逸臣在那个世界的时候,感情也是经历了许多波折的。
除了沈长安与他们两个家庭给他们的阻碍与磨难,还有一些不可控的在里最常见的车祸,流言非议等各种狗血桥段。
即使是在同人世界,他所在的国家对于同性相爱也是不够宽容的。
他们历尽磨折好不容易走到一起,领了不被国家认可的结婚证,然后逐渐被公众认可,被父母亲朋祝福。
可他们走到这一步才不过短短两年,就要……就要因为那该死的,莫名其妙的什么原著脑残粉这样的存在生生拆散。
他心怀不甘,满腔怨愤,他想生啖其肉,把那个脑残粉的胸膛狠狠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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