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深吗?”萧亦几乎想哭,男主不是一般人,遇到的肯定也不是一般的杀手,下手肯定也不会手下留情。
“没事,”君寒安慰他,“他没来得及用力。”
没来得及用力是什么意思?萧亦想想事情都过去了,他又还活着,也就不想知道了。
“那它什么时候会好啊?会很久吗?”萧亦问。
“应该……”
“等等,”萧亦打断君寒的话,焦急地道,“你说我曾从山坡上滚下来,那我的脑袋没伤到吧?我不会失忆吧?”这么烂的梗不会发生在我身上吧?
君寒无语地看着一副担惊受怕样子的萧亦,心想不说萧亦他运气好从上坡上滚下来没磕到脑袋,就算磕到了,也不是想失忆就失忆吧,以为是在演市井间的话本吗?
君寒解释,“没伤到脑袋。”
萧亦高兴了,“也就是说我不会失忆,也不会脑震荡了?我就说嘛,那么烂的梗怎么会发生在我身上?”
君寒不明显的皱了皱眉,梗?那是什么?
☆、第六章
两个陌生人,一旦没有了话题,很容易就会陷入沉默,还是很尴尬的那种。
见萧亦突然安静下来,君寒问,“你怎么不说话了?”
萧亦闭上眼睛,随口道,“我想睡觉。”
“睡觉?再过一个时辰左右可是到傍晚了。”君寒道。
话刚落下,萧亦便睁开眼睛,扭头看窗外的天色,又移向君寒,似是在估算他话里的可信程度。君寒心里暗笑,表面上却不显现出来,直直地盯着萧亦,似是要将他接下来的反应看得一清二楚。
而萧亦此时却不在状态上,因为他突然间就茫然了。在他的认知里,这是一个虚拟的世界,而他作为故事中的男二穿越到了这里,他不懂他应该做什么,又应该怎么去做。没有人告诉他。正因为弄不清楚他自己现在的处境,他的立场又是什么,他发现他根本不知道他该以什么样的姿态去面对这个世界的人,因为他背负的是另一个人的身份,那并不是他。原先的窃喜和好奇如今被满心的茫然盖了个严实。
君寒看着平躺在床上的人突然间眸子就黯淡了下去,流露出迷惘还略微无措的神色,心下顿感诧异,面上却不动声色地调侃道,“还有,你睡了差不多也有一天了,还能睡得着吗?”
萧亦没答话,他确实没有一点睡意,只是觉得无聊,但因为受伤而行动不便,不能去做其他事情,又不想理会这个这里除了他自己以外冒似是唯一的人类的人,所以他觉得睡觉还靠谱点。
“我们来聊天怎样?”君寒提议。
“有什么好聊的?”
“嗯,”君寒说,“我问你答。”
萧亦考虑了下,终于还是点点头,反正是无聊,也睡不着觉,聊聊天也挺好的,两个跨时代的人的跨历史伟大对话?萧亦他没有意识到他这是给了君寒一个打探他底细的机会。
“你是哪里人?”
“啊?”答中国人?还是二十一世纪的优秀公民?但是不管哪个答案讲出来别人都会是一头雾水吧。
“我是问,你的家乡是哪里?”以为他没听清,君寒好心地重复了一遍,又说了自己对他身份的推测,“见你的服饰不像是中原人,也不似南蛮和西域那边的,相貌和体形倒是更加符合我们中原人的特征,还有你这头发,”君寒伸出食指戳戳萧亦的脑袋,“剪得可真是短。”
萧亦先是望了一眼君寒如瀑的墨发,忽然想到身在古代的好处之一就是男同志们你要想留长发不会被风纪抓着不放,嘴里说着各种学生应该遵纪守法,边手拽着你去理发店,然后你死活不肯剪,而他死活就是要你剪!你剪了,他就开心了。
或者是趁你不注意时拿把剪刀极其阴险恶毒地剪掉,留你一个人在小黑屋对着地上那撮头发无限怨念,发誓要给它报仇:我一定会在每年的清明节把犯人剃光,用他的头发来祭奠你,安息吧,我的头发!
暗处的那个疑似风纪的人说:你的头发剪短了,我也就开心了。
好吧,神游结束。萧亦伸了右手摸自己的头发,要放在二十一世纪,他这头发对男生来说已经算是长了,还有厚厚的刘海。本打算这几天去理发店的,但没想到一觉醒来发现自己睡出了大大的意外。萧亦突然庆幸自己不喜欢平头,不然谁也不能保证君寒看到之后不会把他想成是还俗的和尚。
“我的家乡啊,一个很偏僻的小地方,说了你也不知道,至于头发,我们那的男子都是留的短发,女子才留长发,呃,当然,也有一些男子为追求自己的风格而留长发,不过只是极少数。”
君寒好奇,“为什么?”
“因为这样违反一向以来的规定,而且男子留长发会被人说是娘娘腔,工作也难找,这个是形象问题,所以很少有男子会留长发。女子就好了,想留就留,想剪就剪,自由多了。”
“是么,你们那的风俗听起来挺有趣的。”君寒说。
东敲一句,西敲一句,君寒发现,萧亦的家乡他不说闻所未闻,更是完全没有想到,那的制度风俗更是与他所在的大越朝甚至是旁边邻国的相差甚远,有一些理念在这甚至可以说是大逆不道,是反动的,可在那却是再正常不过,即便他控制力再好,还是难免流露出诧异的表情,看萧亦越讲越得意的表情就知道了。
萧亦说那是一个偏僻的小地方,然而君寒可不是那么好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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