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由?”恭祝冷笑,俊美的脸满是嘲讽,“你他妈就是那个理由!如果你真的为他好,真心爱他,就去劝劝他而不是在这里说风凉话,为自己开脱!说到底,你不过是自私地想要霸占他而已。”
“是,你说得对,我只是想要霸占他而已,我为了一己私欲不惜要毁掉他的前程,你最关心他,最爱他,那你去劝他啊!你去跟他说啊!干嘛还来拜托我?我知道你考上了哈佛的研究生,他不跟你一起去哈佛你心里很不痛快是不是?我偏是不让他去,就是要霸占他,你能拿我怎么样?”安以洋一口气说完,连“再见”都没说便在他气急败坏的目光下趾高气扬地离开了。
麻痹,不发威你当我病猫啊?
什么叫做“我只想着霸占他”啊?平常祁泛忙的时候他根本就不会打扰他好不好,从来不会占用他创作的时间,因为他知道,这个对祁泛来讲很重要,关乎到他的理想,一辈子的梦。如果他知道祁泛有那样的机会,即使要忍受分别他也肯定不会自私地将他绑在身边,有些人天生就应该站在金字塔的顶端,睥睨天下,坦然接受众人膜拜的目光,而祁泛就是这样的人。即使是自己,也决计不会以爱为由将他缠缚,成为祁泛成功路上的绊脚石。
这种宁愿割舍一切只为了对方好的心情,即使不被理解也绝对无法忍受被人诋毁得如此面目全非,觉得委屈的同时还有不断上涌的愤怒,一个无关紧要的旁人而已,我对他的好,你又怎么会知晓?
虽然看着恭祝最后像是吃了苍蝇般的脸色一时挺解气,有种报复的快感,心中却仍旧堵得厉害,连呼吸都觉得不顺畅,祁泛怎么什么都不告诉他?是不是真如恭祝所说,自己在他心里根本就不重要?
还有,他到底去哪了啊?一整天都没个人影,怎么现在还不接电话?
安以洋一脸郁闷地一边拨打他的手机号码,一边心乱如麻地往回走去,一个电话突然插了进来:“喂,安小受,在哪呢?”
“正要回家,干嘛?”是秋然。
“你这什么口气?半死不活的,怎么,你家祁泛终于开窍把你给甩掉了啊?”
“怎么可能!我祁泛爱我爱得要死,怎么可能不要我?找我干嘛?有屁快放!”
“你欠我几顿了?自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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