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那些什么泥人,糖人,那不是哄小孩儿的玩意儿么?苏泽也拿来买给他,真不知是真的将他当小孩儿哄了,还是故作不知。
一行人逛了小半个郦城后,终于觉得累了,便随意找了最近的茶楼歇息。
苏泽细心的喂苏泽擦干净座椅,倒茶端茶,倒是一点都不觉得这样做有*份。
陈曦很自然的接过苏泽递来的茶水,也不让近侍验看便送入口中。
“那边那么热闹,是做什么呢?”陈曦坐在二楼靠窗的位置,只要偏头往下就能看见这方圆十米内的情况。
而陈曦口中的热闹之处,却是茶楼对面不远处的酒肆,说是热闹,却是敲上去像起了争执,甚至还有人大打出手。
苏泽往那方瞥了一眼,便回头冲陈曦道,“酒肆那种地方三教九流什么腌臜人都有,无非是为了些许小事起了争执,无须在意。”
陈曦点点头,沉吟片刻,忽的目光微凝,嗤笑一声,“倒是瞧见个眼熟的人。”
“眼熟的人?”苏泽一愣,再看过去,可不就是个眼熟之人。
那人一袭青杉,手拿水墨扇,束发金冠,面白如玉,端得一副翩翩公子的姿态。
只是在场诸人对此人的表里不一很是清楚。
尤其陈曦对此人更是恨不能一剑捅死。
陈曦身为太子,自是住在东宫,鲜少有出宫之时,自然也更少碰到这让他心情不愉之人了。
谁料好不容易出宫游历一回,本以为不在京中,也就不会碰到这让他心情糟糕之人了。
却不想这世间如此之小,他连出京还能遇上这个该死的东西。
陈曦霍然起身,唇角上扬,语调却平白让人听出几分杀气:“既然遇上熟人,岂有不去见一见之礼?”
众人想拦,但陈曦早已经走远,众人面面相觑,终还是跟了上去。
他们跟陈曦一同游历,若陈曦出了事,他们只有陪葬的份。
一起出了茶楼来到酒肆前,这里已经围了一圈又一圈的平民百姓,被围在中间的人似乎已经停止了打斗,却又恍惚传出女子的抽泣声。
“云娘子,你这是何苦呢?我这兄弟虽不是什么显贵,但也是出自汝南王府嫡枝,在郦城也是数一数二的人家,纳你这已经嫁过一次人的妇人为妾,已是泼天富贵了,端着这幅清高姿态,莫不是还想以妇人之人被娶进萧府做平妻不成?”这轻挑的语气,讥讽的态度,不是那姚焕是谁?
姚焕这话一出,里面传出更大的哭喊声了,顺带的还有围观众人的指指点点。
“云娘子也是命苦,居然被萧家那位爷看上了,怕是逃不过这劫咯。”
“是啊是啊,这天杀的,云娘子这么好的人,怕也要被逼死了。”
“人家夫妻情深,这人也不知哪儿来的,竟然逼着人家好好的良家妻去做妾,还真是荒唐。”
“听说云娘子已经有孕了,嫁进夫家三年才怀上的呢,也不知这胎保不保得住,她夫家可是一脉单传呢。”
站在人群后听了一耳朵,陈曦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苏泽倒是上前来温声询问,“这位婶子,敢问那萧家的爷,可是郦城萧府的三爷,萧少琪?”
那几个嚼舌根的妇人回头一看,是几个衣着华贵的公子哥,一时间就有些寒噤不敢多说。
特别是陈曦,那精致若仙的容貌,看得人简直要摄了魂魄。
但她们哪里敢多看,连忙低头避免看向陈曦。
苏泽见状却很满意这几个人的知情识趣,“几位婶子不用害怕,我们跟萧府的人不是一伙的,你且告诉我那云娘子的事,或许我们还能略尽绵薄之力。”
虽然听不懂苏泽那文绉绉的话是什么意思,但看苏泽的态度和语气,便模模糊糊猜出了点意思。
再看苏泽身后等人,虽然具是十几岁的少年郎,可个个眉目清正,不似那些奸邪之辈,便将云娘子的遭遇像倒豆子似的全扒拉给苏泽等人听了。
几个妇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叙述,虽然叽叽喳喳的很是头疼,但几人还是耐心的听着。
等那几个妇人说完了,陈曦等人的耐心也耗尽了。
其实几个妇人说的乱七八糟的,但陈曦等人心智不是常人,专挑重点来拼凑事实。
等几个妇人说完了,陈曦等人也差不多拼凑出完成的事情经过了。
原来那萧府的爷便是苏泽猜测的郦城萧府的庶出三爷——萧少琪。
便是之前陈曦等人在谪仙楼提及的被萧诤宠溺不已的庶子。
原陈曦还想这是个多么风光霁月的人物,竟然让萧诤愿意舍了两个出色的嫡子宠溺庶子。
现今瞧见后,陈曦大失所望,也更相信那萧家的萧诤就是个老混账。
这萧府的三爷并不是什么风光霁月的人物,长得人模狗样,却是个仗势欺人,欺男霸女的畜生。
像今儿这回逼迫良家妇女为妾的事儿,已经不是一回两回了,甚至已经数次逼死良民,强抢良家女子为妾,多数良家女子为了自己的清白投缳自缢,投井自缢,这些被逼委身萧三爷的良家女,简直为所有人演示了一遍什么叫死的轰轰烈烈。
也确实是轰轰烈烈。
萧三爷的事儿在郦城随便找个人打听都能听个事实的七七八八,由此可见闹得有多大。
即便如此,萧三爷如今还是活的好好的。
萧三爷如今不过才将将十五岁,后院的姨娘小妾就已经住不下了。
大庆律例中曾规定,除了皇室宗亲,勋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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