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尧满意的点点头,这才是他的儿子应有的表现,一个理智的提问,“这是个很长的故事,你确定要饿着肚子来听,tom已经准备好了午餐,我想我们换个地方,我们有很长时间可以来谈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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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赐随着两人来到了城里一个不算喧闹的地方,一个天赐从来没听过的私房菜馆出现在他面前,中规中矩的门脸看起来好像不怎么样,客人也没有几个,冷冷清清的样子好像随时都要倒闭。可是走过门廊,内部却别有洞天,房间出奇的干净,对,是这个词,干净,跟一般饭店忙乱吵杂的环境相比,明明是饭点儿,可是这里仍是一副悠闲的样子。
三人围坐在一间包房里,从窗口可以看到后院老板栽种的花花草草,如此喧哗之地,竟还有如此偷得浮生半日闲之所,让天赐不得不感叹人的伟大。
一路上都是tom在推着辛尧,天赐紧随之后,无论是在车上还是在路上天赐都没有再说话,他需要仔细的思考一会该如何面对面前这位血缘上的父亲,是的,他现在几乎毫不怀疑这个人的身份,虽然两人是第一次见面,可是无论从行为习惯上,还是外表爱好上,两人都惊人的相似,让人想拒绝都不可能。就在刚才一进门,老板竟然没用介绍就认出了自己是他的儿子,还揶揄辛尧什么时候生了个这么大的儿子,藏的那么深,都没带出来见过。
“这里的老板是我的同学,上学时就不务正业,理科生不喜欢实验仪器,倒对菜谱很感兴趣,好几次在做实验的时候竟然就做起了汤汁,结果毕业竟然就直接开了个菜馆,哪像我,跟仪器打了半辈子交道。”
天赐没有接话,他安静的端坐在辛尧对面,任凭to照顾起辛尧来可谓驾轻就熟,好像两人已经这样很久了,而辛尧的身体也的确不算好,好像大病初愈的样子,而且轮椅……
“你的腿??”天赐终于找到了切入点。
“没有你看到的那么严重,还是可以走路的,不过还没恢复彻底,医生不让我过度劳累,每天复健后就这么休息。”
“是因为我吗?”天赐难过的看着他,仿佛洞悉了什么秘密。
“不全是,”辛尧的笑容重新回到了他的脸上,天赐觉得自己的话让辛尧倍感欣慰,“也怪我自己太天真,当时一门心思都用在了研究上,忽略了太多的问题,造成了太大的错误,这是我年少轻狂的代价,告诫我自己不可在这样害人害己。”
“你别这么说,”这时好久没发言的tom一反常态的接口道:“这都是必然,事情发展的必然,没人能够阻止,只要事情按照既定的规律发展,就不可避免的会发生这些伤害。”
天赐的心很乱,可以看出,这不是个好的切入点,这个话题在凌迟双方,可是却又让天赐觉得这是个正确的方向。
老板这时把菜一一端上来,并没有多说什么,把空间留给三位看起来都不算兴奋的食客。都是些家常菜,可是天赐看得出,这些恐怕都是这里的招牌菜,做一道珍稀佳肴很容易,难得的是把一道家常做的与众不同,美味难挡。
“天赐该饿了吧,来尝尝这里的菜色如何,这家老板脾气大着呢,不许餐客点菜,厨房里有什么自己就烧些什么,明知道我是素食主义者,竟然还上了这么多的荤菜。”
“你不能因为自己吃素也逼着我和天赐吃吧,还是肉有营养对不,我记得第一次看到天赐就是在川菜馆。”tom摆好餐具,示意可以开饭了,便首先吃起来。
天赐看着面前的红烧鳝段,煎鱼,烤鸡,清炒,虽然都是平常不过的菜色,可是看起来是那么的诱人可口,就连他这个素食动物都垂涎欲滴。
“我也是爱吃蔬菜,”天赐说,“不过天林却是肉食动物,每顿饭无肉不欢,我俩配合默契,顾妈都说自从我来家里就再也不浪费粮食了。”
天赐自然的说出这些,说完才意识到,这些话是如此的不妥,在自己的父亲面前。
“天赐你真的很幸运,”天赐没想到是tom先说了起来,“我把你丢在那个森林里,本想处理完手头的事再回去找你,可是没想到你不仅醒了,还自己离开了,我回去的时候你已经被警~察带走了。”
“所以你就一直在我身边观察,看我到底是什么样子。”
“看来你想明白了啊,”tom笑着给天赐夹了一个鸡腿,“其实那个李警官早就看出我来了,不过她想将计就计,引蛇出洞,我也就没有打草惊蛇,默默的保护你就好。”
“保护我,”天赐皱眉,“我现在很危险吗?可是我没有觉得自己的生命受到威胁啊,也没有人来找我,我都正常上学了,顾妈还找到了我在孤儿院的证明。这是怎么回事?”
“孤儿院的证明是我弄的。”辛尧说,“网上的东西都是很好造假的,你出现的方式是我所有预设方案中最好的方式,自然而然的出现在这里,让人即怀疑又摸不到头绪。自然的就融入了这个社会,不会被人抓到把柄。这样即使有人想除掉你,也要有所忌惮。”
“这么说,还真的有人要害我?”天赐问。
“已经不重要了,”辛尧说,“他们已经放弃了——那个方案,那个计划,甚至那个公司,还有你,都已经随风而逝,现在你已经安全了。这要感谢顾家人,所以天赐,你真是个幸运儿。”
“他们,他们是谁,”天赐终于发现了重点,“你只说你是我爸爸,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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