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水当头淋下,沈子循舒服的嘘了一声,扬起嘴角无声大笑。
活了这么多个世界,倒是这两世最有意思。单说伴侣的话,景衔真是没话说,各方面能力都够强。至于池宴?商业手段那是有目共睹,就是不知道在床·上表现怎么样了?
“啧…真不纯洁…呵…”
没什么诚心的自我讽刺了一句,拿毛巾擦干净身子,躺到了床上。过了一会,沈子循忽的坐起来,把睡衣脱掉,浑身只着一条黑色内裤,低头扫了一眼,这才满意的睡去。
第二天一早,池宴和池文都已经起床洗漱完毕,却迟迟没有见到游夏下楼来。
池文脸色煞白的低声问:“老师是不是走了?”
摸摸儿子的脑袋,第一次没被躲开,池宴内心欢喜,安慰道:“没走,你不相信小夏么?他可能没起床呢,爸爸上去看看好不好?”
池文乖顺的点头,一副没精打采的样子,叫池宴看的心中一紧,抽搐的难受。
摇摇头走上楼,还是只能让小文见到小夏才好。
咚咚咚…
“小夏,醒了么?”
敲了两次门,屋内一点动静都没有,池宴有些惊疑不定。明明昨晚看着小夏上楼的啊,怎么会不在?
“小夏,我进来啦。”说着轻轻推开门,向床边走去。
屋内静悄悄的,窗帘挡着阳光显得有些昏暗,从门前到床边的距离,池宴走过来这一路,心跳的越来越快,最后几乎要跳出嗓子来。
床上鼓鼓的隆起一团,池宴在门外叫了几声的人正睡的香甜,被子严严实实的盖在身上,青年的表情恬淡安适,脸颊上甚至显出一个酒窝。
一大早就能看见心上人的睡颜,不得不说这对池宴来说是个大福利。
悄悄咽了口口水,池宴想叫青年起床,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私心里只想看一眼,再看一眼,怎么都看不够似的。
仿佛感受到床边站了个人,青年慢慢的睁开了一只眼睛,看清了眼前的人,迷迷糊糊的道了声“早安”,又合上了眼睛。
池宴被青年略微沙哑的声音苏的全身一软,旋即看见了这人又要睡的样子有些哭笑不得。
坐到床边,摸了摸觊觎已久的头发,果然和想象中一样柔软。
“小夏?该起来吃饭啦。”
“嗯?”
青年发出了一声鼻音,抬起手揉了揉眼睛,又打了个小哈欠,“阿宴啊。”
池宴心里软成了一团,这人怎么能这么吸引自己呢?这么叫自己没有办法,恨不得把全世界捧着送到他面前。
“起来吃饭好不好?”池宴从不知道自己的声音可以温柔到这个地步。
“哦。”
依旧是慵懒到极致的声音,青年这下彻底清醒了过来,看到低头看着自己的人,脸色刹那间红到了颈间,赶紧坐起来道:“抱歉,我…我忘记定闹钟了。”
池宴现在却没有空去回应少年,他现在满脑子都是一个念头,青年是裸着的…裸着的…裸着的…
青年坐起来时有些用力过猛,整个上身都暴露在空气中,透过有些昏暗的阳光,加上一头凌乱的发丝,活活的像是被欺负过一样,当然,如果身上留下印记的话就更像了。
青年在池宴灼灼的注视下身子有些僵硬,只能无措的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欺身逼近自己。
“你…”
池宴伸出食指,放在青年的唇上,阻止他想要继续说下去的话。一点点靠近、靠近…直到几乎把青年搂在怀中才停下,右手放在青年光·裸的后背上,细腻的触感让他身体一瞬间有了反应。
“睡觉都不穿衣服的么?”
青年有些呆楞,木木的回应,“啊…”
嘴唇不经意似的擦过青年的耳朵,感受到青年身子像过电一样的颤抖了一下,池宴嘴角勾了勾,故意压低声音道:“饿了吧,起来吧,小文还怕你跑了呢。”
青年红着耳朵推开池宴,“我知道了,你…你先出去吧,我很快就好。”
池宴状似无奈的说:“我还是在这等你吧,要是我自己下去,小文不知道要怎么和我闹呢。”
这下子没有了什么能叫池宴离开的理由,沈子循只好在池宴堪比激光一样的视线下快速的换好衣服,进卫生间的时候由于太着急甚至被绊了一下,惹得身后的人低笑出声。
卫生间的门“啪”的一声被关上,紧接着又传来上锁的声音,池宴摸了摸鼻子,这是恼羞成怒了吧,不过,还是一如既往的可爱。不可抑制的想起青年莹白的肌肤、劲瘦的腰肢、笔直的大腿,池宴苦笑的看向自己下·身,啧,真够憋挺的。
卫生间里的沈子循靠在门上,眼中满是恶作剧得逞的笑意。真当一个经历过无数生死的人警觉性这么差?那也太小看他了!不过逗弄这人还真的挺有意思,尤其是看着他把自己当成白莲花,舍不得玷污又舍不得放手的样子,成就感爆表了真是。
低头看了看这副身子,啧,哪怕穿了衣服,自己看了都要暗叹一声完美。果然昨晚裸·睡的决定是正确的,这就迈进了好大一步不是?
拨开水龙头开始洗脸,沈子循眯着眼睛,暗暗期待着以后“同·居”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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