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们脑洞……真的好大,歃血结盟什么鬼?
禹子琳站在一旁,小眼睛转了个圈,心里有些得意。昨天跟着爸妈看的那部电视剧里就有这样的情节,总算把刚学到的成语歃血为盟给用上了,嘿嘿嘿。
班柔臻陪着宓思曼把碗带过来,放在被打磨的很光滑的小石桌上,几个孩子围拢在一起,一人点了一点血进碗里,他们又怕疼,手指尖的血也不多,所以五个人的血只在小碗底部形成了一点点。
班柔臻:“只有这么点血,我们每个人省着点喝。”
其余五人:“好。”
……省着点喝?
……省着点
……省着
……省
……
…
宓思曼:=皿=歃血为盟难道不是把血涂在嘴唇上就好了吗?怎么……需要……喝?
然后,六个人就在宓思曼的注目下,一人喝了一点,夏海洋身为唯一的一个男孩子,他还舔了舔嘴唇上的血,傻笑了下,“味道好奇怪。”
宓思曼:……我敬你们是条汉子。
这群小孩喝完之后,才终于想起自己的正事,他们小心翼翼地把那张“血书”给拿好,就像当初升国旗一样的方式,一人逮着“血书”的一角,剩下的两个人,一个走在前面护着,一个走在后面,就像保镖一样。
宓思曼觉得太丢人了,不想跟着一起去,结果被班柔臻“强硬”抱在怀里。
宓思曼不想抓伤班仆人,毕竟班仆人也只是个小孩,使劲挣也不是挣不开,只是班仆人会抓她尾巴啊!!被抓住尾巴的那种酸爽,一般人体会不不来的^_^
一群人浩浩荡荡的上了三楼,敲开了夏海洋家的房门,好一会儿都没人,突然夏妈的声音穿透了大门:“自己拿钥匙开!”
六人一猫:……
夏海洋拿出钥匙把门打开,几个人在门口的垫子上擦了擦鞋底,宓思曼站在门口没动,好一会儿才看向已经坐在沙发上的班柔臻,不甘不愿地喵了几声。班柔臻这才想起什么一样,问夏海洋要了点湿纸巾,十分愧疚的来给宓思曼擦爪子,嘴里还在碎碎念。
“对不起老婆,下次一定不会忘记你的。”
宓思曼:……算、算了,反正你也是初犯。
禹子琳看着,突然问道,“对了,你们什么时候办婚礼啊?”
班柔臻:“我已经跟我爸妈说了,本来我去找你们的时候就想说这件事。”只是被夏海洋的事给带跑了。
一旁因为班柔臻的话而僵住的宓思曼:……什么?讨论她俩的婚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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