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内堂听得清清楚楚的褚东不小心笑了出来,这人看来是来黑自己的,不过没关系,他从来看中的只有陈清文至于别人的脸色和说辞一律不在乎。
“二叔嬷,我东哥压根就没喜欢过陈秀儿,你们为什么跟个狗皮膏药一样缠着他呢。”
陈二和陈二家的看陈清文出来吓了一跳,有些紧张的向后退了几步。
“清文啊,二叔和二叔嬷是为了你好,长相那么好的汉子会喜欢你这样的只有那镇上说戏的戏文里面有诶,你怎么不想想后果呢,趁现在还来得及退婚吧。”
“你给我住嘴。”
这句话是陈老汉和陈二一起说出来的,只不过一个中气十足一个相较弱势。
陈二听着他夫郎这么破坏人褚东的名声,心里有些不舒服,那人自己是见过的。长相怕是哥儿都比不上他身材修长人品也是一等一的好,每次见面都会二叔二叔的喊着,这人怎么会是骗子。再者这陈秀儿什么货色这村里也都是知道的,听赤脚大夫说是中暑,怎么如今在他夫郎嘴里就成了被抛弃郁郁寡欢呢?
“哎哟!我说二弟家的,怎么说清文也是你的侄子不是,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呢!巴结人家褚东不成反过来咬人一口,这可真不是人做的事。”
陈老汉不说话不代表陈阿嬷不发威,这来他家门口来诽谤他的儿子,这能忍?
“我这不是为了清文好吗?这褚东不在家你们也别帮他说话了,快把那马车牵给我们,保证在他回来之前还给你们,还有我和你们说哦,找个时间把这马车改改姓。”
陈二家的那语气那个轻快,眼睛那个眨啊,可是一切在褚东出来的时候都变成目瞪口呆了,陈二实在忍不了了。
“对不住了大哥,我就知道他带我来没好事,这次又给你们添麻烦了。”
陈二有些愧疚的看了看自己多日未见的哥哥,湿润了眼角,没再多说转身带着他夫郎就走。
“改天你自己来哥带你喝酒去。”
陈老汉在陈二身后吆喝着,仿佛二人又回到了小时候,弟弟央求哥哥到处去玩的时候,哥哥耐心给着答复。陈二直了直自己有些驼背的身体回头笑着点头道。
“谢谢哥,我要吃烤鸡。”
这血浓于水的亲情羁绊是永远刻画在人的内心深处的。
褚东看着这一家子眼睛都泛着泪光,心里有些想自己的那个大哥了。这婚结的怎么样了?赶快生猴子吧。
“小东你也知道你二叔家的夫郎那个破嘴,别介意啊,我们都知道你什么样的人,自然不会把那话听进去。”
陈阿嬷怕褚东误会,连忙解释,还不忘用眼睛给正在伤心陈老汉传话。
“对,这日子不是过给别人看的,你和清文快乐就好,何必在乎别人。”
“二叔就是太在乎别人的想法了,所以才这么累。”
刚才一直不说话的陈清文叹了口气,偷偷用小手把褚东的一个手指攥在了手里。另一只手空闲的褚东摸着陈清文被雨水打湿的头发,这才回过神。
“大家快回屋吧,这在外面一起淋雨也够奇怪的。”
众人回头打算回屋的时候就看见站在内堂屋檐下无比无语的陈安,看着浑身湿透的众人留下了一个鄙视的眼神就回去接着写字了。
此时,皇都城里贾富商家里的花园里依然上演着让人每天厌烦的戏码。
陆荇今日一袭白衣,不过在他身边的小厮看来有些奇怪,因为他家主子已是好多日子未穿这样的装扮了。陆荇今日心情很好,虽然已经被那个老头子冷落多时了,但是昨天的梦真是让他觉得病树前头万木春的感觉。他梦到褚东回来了,不过身边多了个人,不过在他眼里谁能比得过自己呢。以前一直盲目的觉得爱情和金钱来比较自然是金钱给的快乐会更多一点。可谁又能料到自从嫁了这富商做了不知第几任侧夫郎的陆荇整日都是在愁苦当中度过,先前这富商对自己是极好的,可是架不住这主君的厉害,以前就听说这主君暗地里害死了不少这富商的侧夫郎,陆荇还没有相信,本以为自己是皇都第一美人没有人敢伤害他,没想到嫁到这里不光整日和那个老男人斗智斗勇有的时候吓得夜不能寐,这半年可真是把自己弄老了好多岁,再无以前的光彩照人。
此时的陆荇流连于白玉兰花之间,身着白衣的他仿佛就是从花间诞生一般。忽然低下身子看着眼前这株白玉兰,花瓣很大,阳光下花体通透,看上去显得那么圣洁,那么飘逸,那么高雅。这株白玉兰有傲气的遒劲枝干,在四周绿树的映衬下显得格外醒目。细细端详,千枝万蕊的玉兰花莹洁清丽,朵朵向上,如削玉万片,晶莹夺目,散发出阵阵清新、淡雅的幽香,令人心旷神怡。就在自己忘神之际听到有人行礼的声音连忙起身整个人就像是被惊扰了美梦的兔子,双眸水汪汪的看着所来之人。
“陆荇给主君请安了!”
所来之人是贾家的主君岳长华,如果把陆荇比作为典雅的白玉兰那么岳长华绝对寒冬里的一株寒梅,凌寒开放高洁自持,举手投足间一种别人无可忽略的气场。
岳长华看着身着一身白衣的陆荇心里嗤笑不止,邯郸学步!上一世不就是因为今日的赏花再一次把老爷吸引了吗,再一个不小心怀了孩子又嫁祸自己把孩子弄掉了,这一世他岳长华绝对不可能再重蹈覆辙。
“起来吧,看弟弟每天心情都很好啊,不过也难怪,谁让老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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