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末被管家带上楼,进门发现白岳阳都洗完了,身上披着浴袍,脑袋上顶着毛巾,正坐在床上摆弄手机。
他过去伸出爪子,往白岳阳袒露的胸肌上掐了一把,“大叔,真性感。”
白岳阳放下手机,拍了拍他那被湿裤子勾勒出来挺翘的小屁股,把人往浴室里赶:“乖啊快去,给你放好热水了,洗干净出来叔叔再陪你玩。”
周末末真是快要爱死他了,开开心心地跑去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出来的时候就看到白岳阳靠在床头上打电话,一双长腿支着,腹肌和腿间的美景若隐若现。
“你联系上池蔚让他抓紧给我回电话,就说他想要的消息,我这里有。”白岳阳见周末末洗完了,匆匆交代一句挂了电话。
周末末把干毛巾折成一条拿在手里,绕着白岳阳的下巴和脖子搔来搔去,眯眼笑道:“大叔,你来帮我吹头发。”
白岳阳伺候人太有一套了,周末末感受着他温柔却不失力道的手指穿插在自己发间,头皮爬过一阵阵麻酥酥电流,吹到八分干,白岳阳就把风筒关了,耳边呼呼的噪音戛然而止。
周末末随口问道:“池蔚是谁呀?跟我出来玩还谈什么工作,烦人。”
白岳阳正垫着毛巾帮他擦头发,闻言动作一顿,只说:“一个新企划,是我不够专心了,末末来罚我?”
他这么一说,周末末反倒不好意思追问了,要不然显得自己有多心机,想套人家商业机密似的,他晃晃头发,站起来道:“好呀,就罚你陪我去探望弱势群体。”
这么个糟心的天气,根本没人来酒庄玩,周末末自己临时起意,本来想到了再呼朋唤友,眼见瓢泼大雨无休无止,只好作罢。
好在路上捡了个人,让这个休息日不至于那么无聊。
白岳阳陪着他下楼探望所谓的弱势群体,林二少爷忙进忙出也沾了一身雨水,这会儿跑自己屋里洗澡去了,客房里只剩下倒霉鬼一个。
他被换了身干爽的棉袍,身体陷在松软床垫子里,被子下面单薄一条,脸色苍白如纸,像要融化进床单里消失一样。
周末末也不知道自己收了啥刺激,就是特别心疼这个素昧平生的人,他放轻脚步走到床边,低下头细细打量。
小瞎子看起来很年轻,最多26、7岁,离近了看才惊觉,这人长得可真好看。那种好看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沉静温润,尽管他紧紧闭着眼睛,但周末末还是从他柔和不失俊秀的轮廓中深深地体会到了一股灵气。
“唔,上善若水。”他忍不住嘟囔道。
白岳阳跟了过来,咬着耳朵问他:“说什么?”
“我说他真好看,像纯净水似的。”周末末对美好事物的追求早达到了一种狂热的状态,他笑意浅浅,伸手就要去摸床上那人的脸。
白岳阳从后面将他一把揽入怀中,飞快向后拖去,轻声呵道:“没你好看,别动他。”
周末末惊得瞪大了眼睛,扭过身去,绷着身体看了一会儿,才换上满脸毫不掩饰的讥诮,眨眨眼说:“大叔,以前没看出来,您老还小心眼啊?好啊,我不动他,我动你。”
他说着就没轻没重地闹了起来,手掌灵活地向下钻到白岳阳两腿间,抓住了那团尚在蛰伏中沉甸甸的软肉,极尽挑逗地把玩起来。
白岳阳被他撩得小腹阵阵发紧,口干舌燥,一股邪火找不到发泄口,很快就硬了起来,他还抱着周末末不放,拖着人往门口走,贴着他耳朵狠狠道:“小坏蛋,等会有你受的,可别哭。”
两人眼看就要出门,床上那位却醒了,哑着嗓子哼了两声,挣扎着像坐起来。
周末末挣脱白岳阳的怀抱,一溜烟跑了回去,兴冲冲地问道:“哎你醒了呀?别动别动好好躺着,你别害怕,我们不是什么好人。”
那年轻的瞎子闻言一愣,紧张得抓紧了床单,淡青色的血管从他雪白的手背上微微凸出来,好像芝兰玉树在抽枝发芽。
周末末留意看他双眼,那对儿眸子漆黑澄澈泾渭分明,睫毛不密,但特别长,可惜就是散着神没焦距,像哭着喊着要尔康的紫薇似的。
想起尔康的鼻孔和表情包,周末末忍不住笑了起来,他靠在白岳阳肩膀上,上气不接下气道:“我逗你呢,怕什么。感觉怎么样?外面下暴雨,医生过不来,管家说你应该没什么外伤,哪里不舒服要说。”
“红茶呢?”瞎美人一张嘴,声音嘶哑得厉害,把自己都吓了一跳。
周末末以为他口渴要喝茶,就拿起内线给刘阿姨打电话,让把煮好的姜汤送一点过来,还跟他说:“你还是先喝姜汤吧,晚点带你吃茶点呀。”
那瞎子摇摇头,嗓子又干又疼,费力地发声:“红茶,我的导盲犬。”
白岳阳刚才一直没说话,这会儿忽然道:“放心,狗在楼下,你叫什么?”
瞎美人虽然看不见,但他明显感觉出这道比刚才更加沉稳成熟的男声里带着明显的探寻和质疑。他向后缩了缩,抓着被角,轻声回答:“温禾,禾麦的禾,今天谢了。”
周末末挥挥手,又意识到人家看不见,便笑道:“没事,等雨停了医生来,要是你身体没问题,我们再送你和红茶回家,现在现安生躺会儿吧。”
刘阿姨送了姜汤过来,温禾自己捧着碗喝了两口,就不再说话了。
周末末以为他身体不适,就带着白岳阳出了客房,不继续打扰他休息。
林二洗好澡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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